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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
林遠卻沒有跟我們同意,指了指成都方向說,
“我得去找一趟二師兄,把苗疆發生的事情向他做彙報,另外還得把老君閣的傳承法器物歸原主,暫時就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
我想了想說,“這樣也好,青玄死後咱們在他身上拿了不少好處,總得給青城山一個交代,另外,二師兄那裡也需要有人覆命,這些事就交給你去辦吧。”
我們在小鎮上分了手,林遠搭車去了成都,我和劉媚則一起返回了貴陽。
奔波了這麼久的時間,再次返回事務所的時候已經快入夏了。
黃仁義一見我就開始嘮叨,說自己還以為我打算留在苗疆生孩子,為了一筆業務居然耽誤了兩個多月,都想我這樣做生意,大家早晚得和西北風。
我苦笑說這次去苗疆可不單單是做生意,順道還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黃仁義漫不經心地擺手說,“道上的事我不關心,我只關心自己手上的業務,話說老弟,客戶交代你找的人呢,現在到底是生是死,你總得給個說法,也好讓我對客戶有個交代。”
我無奈道,“孫俊死了,死在進入萬毒窟的路上,這一路上發生了很多事情,等我閒下來再好好跟你講吧。”
打發了黃仁義,我又返回家中休息了好幾天,事後接到一個電話,得知老家有個親戚過世,老媽在電話裡催我回去一趟,說鄉里鄉親的,你這個遠房大伯又沒有後人,坐堂侄的總要回去看一眼。
無奈我只好又回了一趟老家,這次劉媚沒有陪我一起,主要是我老媽這個人太囉嗦了,每次看見我帶異性回家,總會圍著的問這問那,搞得劉媚也很尷尬,便替我留在事務所處理業務。
這次去世的人是我遠房的一個大伯,跟我老爸關係不錯,年輕時當兵落下病根,後來一直沒有生育,我以堂侄的身份回家,給他披麻戴孝,又折騰了好幾天,好不容易才清閒下來,也懶得再投入城市裡的忙碌生活,便決定回老家住一段時間。
時隔多年,我再次推開了城隍廟大門,望著三公生前留下的一切,好多地方都已經掛上了蜘蛛網,趕緊找來笤帚,將城隍廟裡裡外外打掃了一遍,重新給靈龕上香,恭恭敬敬磕了好幾個響頭。
仔細回想起來,我的一切都是三公給的,要是沒有老人家的照顧,恐怕連順利活到成年都是一個大問題,但也正因為三公的指引,才讓我踏上了這條江湖路。
我對三公的感情一直都很複雜,一半尊敬,另一半是困惑。
他不僅是我長輩,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和“職業領路人”,可三公即使到了彌留之際,也沒有把自己身上的秘密告訴我,單單留下了龍蠱和一大票麻煩,搞得我是身心俱疲,不曉得這樣的日子還要持續多久。
我在城隍廟生活了三天,除了參悟打坐,就是給三公敬香磕頭,彌補這些年走南闖北,來不及給他的掃墓的虧欠。
這段日子還算平靜,我趁機調理傷勢,把虧空的元氣彌補得七七八八,唯一讓我不爽的就是老媽成天張羅著要給我介紹物件,還總是有意無意向我叨叨著誰家兒子又結婚了,村頭哪家人去年剛添了一個大孫子……如此云云,把我搞得不勝其煩。
大概是一週後吧,就在我被老媽逼著要去鄉場相親的時候,無意間接到了一個電話,竟然是遠在巴東的馬源打來的。
我很納悶,接了電話詢問馬源找我幹嘛,馬源則告訴了我一個很不好的訊息,說是周八爺去世了,問我有沒有時間去靈堂祭拜一下。
周八爺,去世了?
接到這個訊息,我的心頓時狠狠抖了一下,回想當年,自己受憎惡詛咒的困擾,不得已前往巴東尋找壓制它的辦法,全是靠著周八爺的幫助,才順利走出了東竹林。
那之後我就一直沒回過巴東,一直奔波在外,想不到三年過去,當我再次接到周八爺訊息的時候,卻是他老人家已經辭世的噩耗。
結束了這段回憶,我匆匆買好車票,連夜趕赴巴東。
到了巴東縣城,我才發現林遠也得知訊息趕來,顧不上多絮叨,我們包了一輛車直抵東竹林。
在東竹林下的老宅裡,我們看見了周八爺的靈堂,靈柩前跪著好多趕來弔唁的人,靈堂煙熏火燎,擺放著周八爺的遺像,遺像中他面容慈祥,猶如一個敦厚的老者正含笑看著我們。
我鼻頭一酸,在馬源的帶領下趕去遺像那裡鞠躬叩拜,回想往日在東竹林中經歷過的重重,眼眶不知不覺就溼潤了。
晚上我們留下來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