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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道,“你特麼說重點,說要你描述這種細節了!”
林遠咳嗽一聲,嘻嘻哈哈道,“抱歉,條件反射嘛,沒控制好情緒,就像你說的,這個萍姐並不是一般人,我暫時還沒辦法確認她是不是真的修煉過媚功,但從她的言談舉止綜合各方面條件來看,顯然不止是一家洗浴所的媽媽桑那麼簡單。”
我點頭,這樣看來萍姐是真有問題,至少說明我的猜測並不是空穴來風,我馬上拍拍林遠的肩,說你不是愛玩嗎,這次讓你玩個夠,接下來你每天都去那家藍天浴場逛一逛,主要負責調查萍姐的來歷和底細,順便看看這女人平時都跟哪方面的人接觸。
林遠立刻把臉笑成了一朵菊花,搓著手說,“放心,這活兒我擅長。不過,藍天浴場的花銷可不小,恰好貧道這幾天囊中羞澀……”
我吃驚不已,說事務所那邊你也佔了不少股份,老黃每個季度都在往你銀行卡上打錢,怎麼會連洗浴會所都消費不起?
林遠訕訕一笑,表示這主要是因為自己心太軟,見不得失足女性受苦,每次遇上了總要花點錢去安慰,這一來而去,經年累月下來,開銷自然很大。
我白眼都快翻到後腦勺,不情不願地給他轉了一筆錢過去,勒令這兔崽子以後省著點花,當心哪天死在娘們肚皮上!
林遠卻一本正經地表示,自己只和那些失足少女聊天,別的什麼也沒幹,整體還是乾淨的。
我真想呵呵他一臉,丫的以為我會信?
隔天我們繼續分頭行事,林遠去了藍天大浴場,繼續找自己在酒吧認識的姐妹花打撲克,我和黃仁義則租了一輛車,苦哈哈地監視起了那個羅經理。
跟了一天,我發現這位羅經理的生活很有規律,通常是八點半準時回公司打考勤,中午十二點下班,然後走到寫字樓下一家餐館吃飯,接著便馬上返回辦公室休息,等待下午兩點正常工作,忙活到下午五點半就離開寫字樓,看著那輛寶馬返回自己家公寓。
整個過程幾乎和外人沒有交流,同時我還發現這個羅經理是個單身漢,他居住的公寓也很偏,周圍看不到幾個鄰居。
這點引起了我的關注,這個羅經理的收入水平應該不低,能開得起寶馬,至少是中產以上的身家了,但他租住的公寓樓卻很偏,距離市中心至少相隔十公里,每天光開車上下班都需要半小時左右。
其次這棟公寓樓不僅荒涼,而且外牆比較殘破,根本沒多少基礎設施,一個專職萬金融投資的股票經理,怎麼可能住在這兒?
黃仁義說,“這傢伙生活這麼單調,根本查不出任何線索,會不會是咱們把調查方向搞偏了?”
我搖頭說應該不會,隨後讓黃仁義在這家公寓樓對面再租一個房間,嚴密監視他的動向,說不定等夜深人靜之後會有新的發現。
黃仁義雖然不爽,但還是同意了,去了公寓樓對面一家民宿開房,我則接到了曹英發來的短息,表示公門那邊已經派來了一個調查員,希望我能回酒店接待一下。
我急忙驅車返回,剛到酒店門口我就愣了一下,這次派來的調查員不是別人,正是我的老熟人吳添。
我特別納悶,自從上一次在古滇國遺址分手後,吳添就被外派到了其他城市,和我快兩年沒見過面了,沒想到曹英派來的調查員居然會是他。
吳添則笑笑說,“怎麼樣,很意外吧,看你的樣子似乎對我不太歡迎?”
我笑著說哪裡,只是沒想到這次的調查員居然會是你,還說在處理完古滇遺址事件後,你不是應該高升了嗎,怎麼還幹調查員這樣的苦差事?
吳添撇嘴說主要是因為自己運氣不好,上次不是被庫勒格的人俘虜了嗎?再加上後續處理兩件案子,結果都不是太好,上頭覺得我是消極怠工,缺乏歷練,所以不僅沒有升職,反而給降了一級,只能天南海北地到處跑,充當調查員的幹活。
說起自己的仕途,吳添顯得很無奈,我則哈哈大笑,拍著他的肩膀說,“其實這樣也不錯,總好過成天坐在辦公室裡虛度光陰,你剛到這裡,還是找個房間休息一下吧,待會兒我再跟你聊這邊的事。”
吳添搖頭說剛在車上說過了,他這次過來是專程找我瞭解案情的,沒必要休息。
見他這麼急於掌握案情,我只好把人請回酒店房間,把整個案情經過一五一十地講出來。
吳添不斷做著筆記,等我講完,他才抬頭望著我說,“這麼說你是從遂寧那邊一直追查到防城港來的?”
我苦笑說是啊,本來這案子跟我一毛錢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