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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孫偉發揮了一個領導者應有的作用,一拍大腿說,
“那也不能就這麼幹坐著等死,我們剛才走過的巖洞中還有很多條分岔的支線,應該可以找到幾條迂迴的通道,乾脆以這個地方為中心,大家分散開來找找看,我就不信庫勒格的人能夠堵死所有通道!”
聽了這話,大夥兒互看了一眼,只能強打起精神來,勉力朝著其他洞口摸索。
我們被困在地下坑洞的時間已經不短了,這麼長時間的奔波勞累,加上每個人都又累又渴,絕望悲觀的情緒一直在眾人心中發酵。
但越是這樣,我們越不能把這種情緒表現出來,生怕會帶動其他人的情緒一起走向崩潰。
經過半個小時的搜尋,我們尋找到了三條隱蔽通道,每個通道都分佈在不同的地方,彎曲延伸的洞口籠罩在一片死寂的黑暗下,誰也說不清究竟能通往哪裡。
我把這幾條通道的情況對孫偉做了說明,比較偏向於走最中間那條,因為中間的通道比較平坦,比兩側的通道更寬,至少危險性要小了一些。
馬源和吳剛則偏向於左邊那條,因為那裡通道雖然很崎嶇,但是延伸弧度比較大,或許能帶我們儘快遠離地面。
經過幾分鐘的討論之後,大家還是決定舉手投票,投票的結果是我勝了,林遠和戴娜,還有孫偉都比較偏向我的選擇,於是大家重新收拾東西,又沿著中間那條岔道走了起來。
這一走又是大半個小時,因為通道是我選的,所以接下來的時間基本由我走在前面開路,在這彎曲冗長的地下通道里走了這麼久,對於體力和內心都是一場不俗的考驗,走著走著,前面的路依然沒有盡頭。
其實大夥兒都有點崩潰了,只是一個個都抿著嘴唇一句話也不說,又過了十幾分鍾,隊伍透過一個轉折扣,正打算停下來休息一會兒,林遠走到我旁邊小聲說,
“周玄,你選的這條路雖然很平坦,可大家走來走去都還在原地打轉,該不會是陷入一條地下迷宮吧?”
我不曉得該怎麼回答,只能無奈地搖頭說,“現在這種情況,我也不清楚自己的選擇到底對不對,可回頭已經晚了,只好繼續走上一段再說。”
林遠默默點頭,不再說話,等歇息夠了之後,大夥兒就繼續往前走,幽暗的地穴通道不僅狹長,還伴隨著死寂一片的幽深感,每個人的心情都顯得複雜又沉重,如此走了半小時,前面還是看不到盡頭,我已經對自己產生了懷疑,不知不覺間放慢腳步。
戴娜忽然走上來,壓低聲音說,“你的選擇應該是對的,我們只要繼續走上一段時間,肯定能找到出口。”
我苦笑說你不要安慰我了,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義?戴娜卻堅定地搖頭,指了指前面的通道說,
“我說這些可不只是為了安慰你,你看前面的岩層環境,跟我們最初走過的巖洞已經不一樣了,這裡有很多鬆軟的沙子,說明我們一直再接近地面。”
我強打精神,大步湊上去一看,果不其然,雖然巖洞的大環境依舊和之前很像,但石壁夾縫中卻出現了一些潮溼的泥土,這些泥土中蘊含著大量的水漬,用手一捏,顯得溼漉漉的,顯然是山頂雨水滲漏造成的。
會出現這種情況,就說明我們已經距離山體的表層泥土很接近了。
我內心無比激動,急忙站起來說,“大家再辛苦一會兒,我們繼續往前走,前面肯定有逃生的路。”
孫偉也再次站起來,招呼隊伍跟上,又是十幾分鐘的摸索,我們所走過的地方泥土變得越來越潮溼,道路也漸漸變得平坦起來,經過好幾個轉折口,大夥兒爬到了一塊隆起的石包上,定睛朝下面一看,果然前面出現了一道缺口。
缺口外面霧濛濛的,有著無盡的冷風在吹拂,這些冷風吹在人身上,顯得潮溼又冰涼,林遠遲疑了一下,踩著山體的缺口往外面走,跑到缺口處探頭看了一眼,回頭對我們說道,
“出口確實在這兒,就是位置不太好,我們被卡在半山腰了,下面落差很大,起碼有二十米斷崖。”
聞言大夥兒都打起了精神,紛紛朝那個地方跑去,果然缺口外面是一塊很平整的斷崖,崖口光滑,連棵野草都沒有,只有在距離缺口超過二十米的地方才能找到落腳點。
二十米的斷崖說高不高,說低也絕對不低了,這裡石壁光禿禿的,根本找不到借力點,大夥兒湊在一起商量,決定把輜重和登山包裡用不著的裝備都取出來,搓成一條十幾米長的繩子,慢慢放到了崖口下方。
隨後我們沿著崖口垂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