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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完魔盒的來歷,我又對許先生問道,“這些拜火教內部的往事,您又是透過什麼渠道瞭解的?”
許先生呵呵一笑道,“實不相瞞,我的先祖曾經也加入過拜火教,並在教廷內部擔任要職,後來也死在了那場內亂之中,但關於宗教的秘辛卻一代代地傳遞了下來。”
他成年後一直對這些中東宗教很感興趣,因此不惜花費了大量時間和精力去研究拜火教的起源和衰亡。
話說到這兒,許先生頓了頓,又興致勃勃地看向我說,
“小夥子,你在無意間得到的魔盒,是這個宗教傳承了千百年的信物,這東西的開啟方式十分複雜,繼續留在你手上將毫無用處,不如將它轉手賣給我吧,也算為中東地區的歷史研究做一點貢獻。”
我反問說,“許老你剛才不是講過,這魔盒是用來封印黑暗之神的源頭信物嗎,魔盒一旦開啟,將會為這個世界帶來永恆的黑暗,面對這麼危險的東西你難道不怕?”
他笑了笑,搖頭說,“這些虛無縹緲之說,根本就不足以為信,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所謂的神明,世人又這麼會過得如此辛苦?”
許先生表示,自己是個從事歷史研究的,看中魔盒是因為他的文物價值,對於所謂的黑暗和永恆並不感興趣,之所以肯掏錢買下它,一方面是為了做歷史方面的研究,其次等他研究出了成果之後,便會將此物上交博物館,也算為文化圈做了點貢獻。
我沉默了一下,還沒等開口,黃仁義就在一旁對我擠眉弄眼道,
“老弟,這魔盒是你在無意間撿到的,留著也沒什麼大用處,還不如賣給許先生,換取一筆不菲的酬勞,這樣一來,許先生也能透過對魔盒的解構,還原一部分的關於中東歷史的真相,沒必要猶豫啦。”
我無奈地攤開手說,“魔盒對我的意義確實不大,可這東西是個燙手山芋,無論誰得到了都會遭來麻煩,現在還有幾個中東分子正在瘋狂尋找魔盒的去向,我要是直接轉手賣給了你,恐怕會……”
許先生搖頭說,“不要緊,我只是一普通的歷史學的教授,拿到魔盒之後,便會把它帶回專門的部門進行解構研究,你要相信我們的部分,是有能力保管好它的。”
看得出這位老學究的來頭不小,對於那幫拜火教分子的來歷也表現得十分不屑,並不擔心會因此惹上麻煩。
見他這麼堅持,我在略微思襯了一會兒之後,便撥出了一口長氣說道,
“東西可以轉手賣給你,但這麼有價值的文物,也不是說給就能給的。”
許先生笑笑不說話,倒是他身後那個短髮少女直接走出來,用十分清冷的語調說,
“錢這方面你們用不著擔心,許先生雖然算不上億萬富豪,可家族從民國時代就開始經商,能給出的交換條件絕對讓你們滿意。”
我急忙擺手說你誤會了,錢雖是好東西,但我現在還不是特別缺錢,只是公門中也有人比較重視這個魔盒,我在把魔盒交給你之前,還得徵求一下上面的意識。
對此許先生並不意外,“好,今天見面只是為了確認魔盒的真假,我並沒有想過現在就能把它帶走,你可以回去好好考慮一下,等想清楚了,再透過黃老闆和我聯絡。”
說完他便起身拄著柺杖走了,那個短髮少女立刻從側面攙扶他,下樓梯的時候,我注意到許先生的左腿有些僵硬,裡面隱隱傳來一些金屬彈簧的壓縮碰撞聲,這才驚訝地發現,原來他左腿居然安裝的是義肢。
我們一起護送他下樓,黃仁義卻沒有跟著上車離開,在目送徐先生和短髮少女遠去後,立刻對我勸說道,
“老弟,真不懂你還要留著這的破盒子幹什麼,你別看這個許先生年紀一大把了,人家可是大有來頭,不僅是國內著名的歷史學教授,家族還經營著不少跨國生意,只要你隨便點個頭,幾百萬的收入瞬間就能到賬,幹嘛專門和錢過不去?”
我看了看林遠,發現他跟我一樣在笑,走到黃仁義面前搖頭說,
“老黃,虧你還是老商人,難道看不出這位許先生並不是普通的歷史教師嗎?他連拜火教的人都不怕,這不是一個普通老學究該有的氣度和膽魄,包括那個跟在他身邊一直不苟言笑的西瓜頭少女,也絕對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
黃仁義撇嘴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就是個生意人,誰給我錢我幫誰辦事,只要不偷不搶,不幹違法的事,替什麼人跑腿並不重要。”
我也是服了,反駁道,“那你就不怕因此給自己帶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