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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撐不住,立刻半跪在地上,口中噴出了一口老血。
失去了那種“神力”的加持,單靠他自身的力量根本就扛不住我們的圍攻,被林遠逮住機會,在胸前唰唰刺了兩劍,我也迅速出擊,在他肩上狠狠踹出一腳,絡腮鬍又是一口老血噴出,整個人都倒在草地上,再也失去了爬起來的力氣。
林遠找繩子把人捆起來,我則扭頭看向了身後不遠的劉媚,面露疑惑道,
“你剛才究竟有了什麼手法,居然輕鬆打散了他身上的邪神氣息?”
面對我的追問,劉媚卻神秘一笑,搖頭說,“這傢伙的力量全都來自於幽冥中邪神意識投影,只要打斷了他和邪神的聯絡,自然就手到擒來了。”
道理我自然懂,但劉媚能夠輕鬆打斷絡腮鬍的施法,這一點卻讓我感到無比疑惑。
不過劉媚並不打算繼續往下說,我也只好閉嘴不問了,等到了這個絡腮鬍的面前,還沒來得及開口,曹英也帶著幾個剛剛抓捕的拜火教成員抵達了這裡。
他皺著眉頭來到絡腮鬍面前,強迫這傢伙抬頭,定睛看向他的臉,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用十分驚訝的語氣說,
“周猛,怎麼會是這個傢伙!”
我對曹英的態度感到好奇,忙問道,“怎麼,你認識他?”
曹英神情嚴肅,點了點頭說當然認識,不過這傢伙應該不是拜火教的成員,而是漢人,沒記錯的話,他一直在主持西南這一帶的靈脩法會,居然會跑來跟拜火教的人摻和在一起,真是不可思議。
靈脩會又是個什麼東西?
我很懵,曹英則告訴我,說靈脩會是一個極其龐大的邪門組織,與我們之前打過交道的庫勒格一樣,都屬於上個世紀留下的殘留餘孽,
“不同的是庫勒格主要在東南方活動,而靈脩會則集中在西南,除了這兩個邪教組織之外,還有法螺會,五毒教等等……這些都是脫離了公門管制,需要重點打擊的邪教勢力。”
我哦了一聲,倒是沒想到公門需要對付的邪教勢力居然這麼龐雜。
不過現在並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曹英看了他一眼其他罪犯消失的方向,詢問這些人怎麼不見了?
我嘆氣說,“這些人很聰明,提前在後面挖了地道,恐怕早就透過暗道逃往別的地方去了。”
曹英眯著眼睛看向遠方,說這樣吧,留下一半人在這裡打掃戰場,另一半人跟我進山去搜,不能讓這幫危險分子走得太輕鬆,免得節外生枝,將來又惹出不少麻煩。
說完他直接招呼了一聲,帶上十來個人朝後山樹林走去,我和林遠也匆匆跟隨,沿著後山可疑的地方到處尋找。
遺憾的是搜尋了大半夜,山裡卻連根人毛都看不見,顯然這幫人早就為自己預留了退路。
功虧一簣,我們只好重新回到了馬路邊那棟宅子裡,曹英對我和林遠打氣道,
“其實這次行動還是蠻有效果的,至少我們抓住了兩個比較重要的人物,一個墨鏡男司機,還有靈脩會的頭目周猛,我相信只要把這兩個傢伙帶回去嚴加審問,就一定能搞清楚拜火教成員的去向。”
話雖如此,可奔波了這麼久卻一無所獲,我和林遠已經沒有繼續調查下去的動力了。
當晚我們乘坐曹英的車一起離開,重新返回市區,回去的路上我和林遠合計了一下,拜火教吃了這麼大一個虧,加上魔方盒子已經到手,估計不會繼續在這座城市逗留了,就算調查下去也只能是浪費時間。
我們已經奔波了很久,沒必要繼續把時間和精力都耗在這上面,於是決定向曹英請辭,打算明天就返回貴陽。
曹英並沒有堅持挽留,只是跟我約好了,假如他透過審訊,得知了其他關於拜火教的情報,一定會第一時間向我們透風,
“你們已經參與過對拜火教的抓捕,如果不徹底搞定這個麻煩,保不齊未來也會遭到他們的報復和暗算,可以的話,我希望以後還能展開更深層次的合作,最好能聯合起來一起將這些異端趕出過門。”
面對這樣的請求,我除了苦笑之外也做不出其他表情了。
感覺自己實在點背,或許真應了林遠那句話,自己無論走到哪裡,麻煩都會跟到哪裡,現在又稀裡糊塗跟拜火教的人結下了仇怨,想想真是麻煩。
隔天起床後,我又接到了黃仁義的電話,這老小子在電話裡說自己已經打算回浦江了,感覺西南這地方跟他八字不合,每次過來都會遭遇危險,看來以後還是儘可能少來了。
我說屁,要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