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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去,一把推開前面的年輕人,一個擒拿,將剛才還囂張無比的夾克男摁在地上,一腳踩中後背。
夾克男敢帶著一幫兄弟在火車站尋找發財門路,自然也是存在一定自信的,他猝不及防被我摁倒,立刻把全身肌肉鼓起來,嘗試掙扎,但掙扎了一會兒發現沒用,於是嘴裡便罵罵咧咧大聲叫嚷起來。
那幾個玩牌的傢伙立刻丟了手上的撲克牌,面露不善地圍過來,林遠一聲不吭擋在他們面前,我則把手伸進夾克男口袋裡,掏出了熟悉的錢包,大致清點了一下錢包裡的東西,發現一樣沒少,這才遞還給了林遠。
夾克男那幾個小兄弟還打算朝這邊衝,一個個都摩拳擦掌動了搶奪的打算,我直接把眼仁一眯,冷冷地看向這幾個混混,剛要起身教訓他們,這時候地下走廊外面忽然走出一個五大三粗的傢伙,大聲呵斥道,
“幹什麼,都在幹什麼,趕緊回去!”
幾個小混混看見來人,都嚇得噤若寒蟬,一言不發退回去了,被我壓在地上的夾克男則是一臉委屈,說三爺,這兩個小子他們……
“閉嘴,自己手腳不乾淨,成天在外面惹是生非,被人教訓了也活該!”
名叫三爺的男人挺有氣勢,這傢伙衣著乾淨,上面穿著一件皮大衣,下面是牛仔短褲,皮鞋打磨得鋥亮,雖然身材不高,卻顯得孔武有力,正揹著雙手快步走來,看起來好像一個賊頭的身份。
很快他來到了我們面前,先朝地上的夾克男狠狠瞪了一眼,隨後便對我和林遠露出笑容,說兩位兄弟,多半也是道上的人吧,怪我對手下的約束不夠,得罪了你們,能不能看在本人的面子上,先把人放了?
我這才鬆開了手,詢問對方怎麼稱呼?
這傢伙皮笑肉不笑地對我們抱拳,“好說,在下侯三,兩位兄弟怎麼稱呼。”
我和林遠對視了一眼,既然錢包已經要回來,就沒打算繼續糾纏下去,於是各自報出了名號,這個侯三倒是個蠻有眼力勁,看出我和林遠不太好惹,便笑嘻嘻地轉了轉眼珠,說江湖人,不打不相識嘛,兩位小兄弟身手這麼厲害,肯定大有來歷,不知道能否給個薄面,賞臉換個地方喝杯水酒,權當是給你們賠罪了。
要換了以前,林遠可能回去,但現在他一門心思都在自己奶奶身上,哪有心思結交這些三教九流的盜門朋友?於是打了個哈哈,說本該如此,不過我們兄弟倆個家裡還有要緊事趕著處理,實在不方便久留,山高水長,等下次見面,一定陪老兄好好喝兩杯。
這個侯三也只是嘴上客氣兩句,當即借坡下驢,笑嘻嘻地拱手說請便。
等走出了那個地下通道,我才對林遠說,“剛才那個侯三好像不是泛泛之輩,氣勢和別的毛賊也不太一樣,這種人怎麼回跑到火車站當起賊頭來了?”
林遠搖頭說不清楚,先不管他了,還是趕緊回家再說吧。
出了火車站,林遠帶我走去了廣場旁邊的一條小路,這附近有很多開黑車的司機,我們隨便選了一輛,直奔林遠的老家。
他家在一個小鎮附近,距離鬧市區足足有大半個小時車程,城市越來越遠,建築也漸漸稀鬆,快到傍晚的時候,我們抵達了一個小鎮,下車後沿著小鎮一條河流步行,走了十來分鐘,來到河邊一個村莊,林遠指著前面一棟紅磚綠瓦的大房子,說那裡就是自己出生的地方了。
他這些年都沒回來過,但對老家的記憶卻很清晰,帶我穿過了一條曲折小路,到了老宅前面,卻裹足不前,顯得很是踟躕。
我肩上扛著行李箱,腰裡還掛著趕在鎮上買的禮物,有點累得不行了,說你丫站著幹嘛,回了自己家還這麼拘謹?
林遠小聲說,“好久沒回來過了,說真的,一會兒進了家有點不知道該這麼面對長輩……”
他話音剛落,大門口就走出了一個身材挺拔,長得劍眉朗目的年輕人,二十歲出頭的樣子,一頭短髮,正拎著一盆髒水去房簷下倒掉。
林遠看到那個年輕人,立刻怔了一下,年輕人也回頭看到了林遠,先是呆愣了一秒,接著就丟開手上的木盆,笑著迎上來說,
“表哥,回來了?”
這就是林遠的表弟,孟凡嗎?長得倒是一表人才,很像個風度翩翩的富家公子。
我正在打量對方的時候,年輕人也看到了我,好奇道,“這位是……”
林遠從恍惚中醒過了神,笑著介紹說這是周玄,又朝年輕人身上指了指,說周玄,這就是我二姑的兒子,孟凡。
我立刻和孟凡寒暄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