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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面,知道他姓田,是個來頭比較神秘的大老闆,別的就不知道了。
“田爺?!”
再次聽到這個名字,我立刻也把目光眯起來了。
沒猜錯的話,侯三嘴裡這個姓田的大老闆,想必就是之前在錦繡莊園擺下逆衝北斗陣,差點害我和林遠送命的傢伙了,事後我們又在古滇國遺址下上演過一出對手戲。
我本以為隨著古滇遺址的塌陷,這老傢伙大機率已經死在了下面才對,如今看來,自己畢竟還是太小看他了呀。
見我面色不對,侯三便立刻反問道,“怎麼,你也認識田爺嗎?”
我冷哼了一聲,說認識,不僅認識,還挺熟悉呢,那老傢伙能活到今天可真是讓我意外。
他聽出了我語氣中的不對,急忙苦笑道,“沒想到你是田爺的死對頭,這可真是……唉。”
說話間我們已經起身繼續尋找起了出路,按照陳炳坤的意見,我們準備重回山洞,先設法和林遠他們匯合再說,只是沒等走出多久,他居然帶著我們七轉八拐,走進了一個規模不大的小廳裡面來。
這個小廳只有不到一百平的空間,裡面黝黑一片,在燈火照耀下散發出一股強烈的腐敗氣息,我打量著廳內的佈置,正感到奇怪,冷不丁就聽到對面一個山洞中同樣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腳步,正在加速靠近這邊。
“是誰!”
出於謹慎,我們全都把武器亮出來,而在聽到我們的低喝之後,小廳對面的人同樣發出了一聲示警,隨後幾道強光電筒被同時居高,紛紛朝對面的人投射出去。
隨後我便看見林遠和二叔,正帶著孟凡出現在石廳的另一頭,瞪大眼珠子跟我驚訝地對視起來,
“周玄,你怎麼跑到這兒……咦,這不是小師叔嗎?”
幽暗洞子裡傳來林遠的一聲驚喜歡呼,緊接著所有人都情不自禁朝對方跑了過來。
二叔一馬當先,率先握住了陳炳坤的手臂,用略顯責備的語氣說,“小師弟,你這幾天上哪兒了,家裡一直等不到你回信,知道老爺子有多擔心嗎的?”
二叔也是五十歲的人了,身為林家的長者,除了家裡老爺子外,如今整個林家都是他說了算,也時刻肩負著一個大家長的職責。
比較起來,小師叔陳炳坤雖然也是長輩,但他僅有三十幾歲,面對自家二哥時也是一副唯唯諾諾,時刻陪著小心的態度,訕笑說,
“二哥,我也不想被困在這兒,都是那個老黃騙我……”
二叔打斷他道,“別說了,你在洞裡被困了這麼久,有沒有受傷?”
陳炳坤搖搖頭,說傷到是沒怎麼受,就是跟自己一塊進山的村民死的死,散的散,他這幾天又被困在山洞裡,整日整夜承受良心煎熬,心裡不是特別好受。
說到這兒,陳炳坤聲音下了下去,眼眶也微顯溼潤。
二叔則是鬆口氣,說沒受傷就好,別的事可以留到以後再說。
趁著兄弟倆說話的時候,林遠和孟凡也繞他們朝我跑來,指了指站在我身後的侯三,說你怎麼也在?
林遠自然也是認識侯三的,很驚訝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侯三苦澀一笑,搖頭表示說來話長,要不大家還是一起合作,先把出口找出來再說吧。
如今人馬已經齊備,我們不僅找到了失蹤的陳炳坤,還在半路上意外撿到侯三,只是大夥兒的表情依舊有些沉重,誰也笑不出聲來。
原因無他,這個鬼地方的路線實在太複雜了,會面後我又詢問林遠是怎麼來這裡的,林遠嘆口氣,說他和我分手沒多久,就在洞裡遭到了幾頭雪猿的偷襲,連回去的路也被封死了,沒轍只好跟隨二叔繼續往前走。
只是這一路七彎八拐的,走著走著叔侄三人就徹底被繞暈了,正懷疑可能會陷在這裡時,卻又意外發現了這個石廳,還很幸運的在這裡跟我們匯合。
聊天的同時,我們也不忘打量這該死的石廳環境,當我用手電筒掃過頭頂時,意外發現上面好似有很多的古怪的條紋,趕緊讓林遠把手電也舉起來。
經過幾隻手電筒的共同照射,我們看清了,石廳的天花板上果然存在一些壁畫,只要以紅黑色條紋相結合,橫豎勾勒,線條簡潔明快,簡單卻又不普通,形成了許許多多令人感到迷幻的斑紋來,不僅有天空,還有山脈、大河和各種原始的猛獸,甚至能看到一些奇怪的車馬依仗和建築……
我們盯著這些花紋,漸漸看得入迷,好一會兒,林遠打了個激靈說,
“這些壁畫裡的景象好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