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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就祝你成功。”
事到如今我還能說什麼呢,反正現在的自己什麼也幹不了,只能選擇見機行事了。
脫離地牢,我們繼續往前走,翻過前面一個小山坡,我才發現這裡居然還有個小寨子,寨子裡除了一些手持步槍巡邏的武裝分子外,甚至還能看見一些衣不蔽體,光著屁股到處跑來跑去的小孩。
我有些震驚,宏光寺的基地裡面怎麼會出現小孩呢?
郭文濤笑了笑,那說你覺得這裡應該是個什麼地方?地獄、還是屍山血海?
見我不吭聲,郭文濤又繼續解釋,說其實看問題不能只看表面,緬甸很亂,這是事實,但禍亂的根源和這些普通的小老百姓無關,跟這些光著屁股到處跑的小孩更加沒有關聯,
“你看到的很多武裝勢力,其實都是當地人為了保護家人的安全建立起來的,這裡的人,晚上拿槍,白天下地幹活,如果排除局勢的動盪,和國內的普通老百姓其實並沒有什麼兩樣。”
我們不再說話,繼續往前走,到了村寨後面,那裡有一條很淺的小溪,小溪旁邊有一棟木質的房屋,很典型的吊腳樓佈局,頗具苗疆風格。
郭文濤帶我來到了吊腳樓前面,指著向上的樓梯說,“裡面就是巫老生活的地方了,閒雜人等沒有資格進去,你去吧,我會一直站門口等你出來。”
我扭頭反問,“你就這麼確定,我進去之後一定能活著出來?”
“放心,巫老從不會在自己的住所殺人,如果他想殺你,也不會讓我這麼大老遠把你帶到這裡來了,還是那句話,進去之後說話小心些,只有先設法活下來,才有謀劃其他事的可能。”
郭文濤深深看了我一眼,話裡話外都是警告和提醒,我則是輕輕一笑,既來之則安之,管他呢?
深吸一口氣後,我轉過身,緩緩踩著木質臺階走了進去。
吊腳樓下是個寬敞的大開間,除了樓梯和一些堆放的雜物之外,幾乎什麼都沒有,我踩著木梯艱難地爬上二樓,沒走幾步都會感到氣喘。
要換了以前,兩層樓高的地方也就是墊一墊腳的事,可自從身體被那種寒冰蠱控制後,我明顯感覺自己的體質變弱了,甚至都不如一個六七歲的孩童。
但我依舊堅持著,緩慢而又堅定地爬上來。
步入二樓空間,擺在前面的是一條筆直的通道長廊,長廊盡頭處有塊用藍布隔起來的門簾子,門簾後方傳來一道蒼老的打招呼聲音,
“呵呵,周玄你來了?快過來坐坐吧。”
這聲音很平和,居然帶著長輩對於晚輩的殷切和期待感,我也是無語了,穿過走廊,走進了最後一個小木屋,果然一眼就看見了端坐在中間的巫老。
這間房子並不是特別大,大概二三十平米的樣子,腳下是平整的木板,牆壁上則掛滿了一些字畫和象牙雕塑的工藝品,天花板上的垂下來一盞吊燈,卻沒有通電,老式吊燈的燈臺上點燃了一圈蠟燭,將屋子映照得通明。
我和巫老隔著七八米的距離對視,他目光平和,沒有了之前的犀利,反倒更像是一個慈祥和藹的小老頭,捋著鬍鬚,笑笑請我入坐。
我實在搞不懂這老狐狸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便一聲不吭地走到他面前,坐在了一個黃色的蒲團上。
“很累了吧,看你的樣子似乎沒怎麼睡好。”
巫老也不急著進入主題,反倒親手替我倒了一杯茶水,我遲疑著不敢去接,他笑了笑,“怕我下毒?”
這話刺激到了我為數不多的自尊,心說怕個卵,反正都這樣了,要殺要剮隨你便吧。
接著我把手伸過去,不由分說,接過茶杯就朝嘴裡灌進去,不料茶水太燙,辣得我連連咳嗽,差點呼吸不過來。
巫老見狀又笑了,搖頭說,“年輕人,不用這麼毛躁,想喝水的話我這裡還有很多。”
我放下茶杯,心裡早就做好了被他千刀萬剮的準備,冷冷地說,“廢話就不說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他依舊是那副不緊不慢的樣子,笑著說,“不要緊張,我找你只是為了上確認一些事,你真的是周凌雲的後人?”
我點頭,說如假包換,他是我爺爺的胞弟,我該叫他三公,雖然不是親爺爺,但和親爺倆沒什麼兩樣!
他哦了一聲,又笑笑問我,“你三公這個人,脾氣很倔啊,當年我們也算同一個老師教出來的,可惜走的路不通,他回了國內,我則留在緬中地區,為了各自不同的理想而奮鬥,這一晃,都好幾十年過去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