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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佛塔之後,我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思考多吉法師話裡的真實性,真沒想到林瑤失蹤的主因,居然是因為牽扯到了血羅事件。
問題比我想象中的要麻煩十倍,要知道血羅本體一旦真的面世,能夠帶給這個世界的威脅,絕對不僅僅是一城一地這麼簡單。
這玩意是深淵物種,號稱真正的滅世者,兩年之前我已經見識過血羅分身的毀滅能力,哪怕只是一道分身,都能讓眾多修行者感受到真正的絕望!
老顧對於那場戰鬥的瞭解並不是特別深,見我一路上都露出這麼凝重的神色,便忍不住追問道,“那個血羅,真的有那麼可怕嗎?”
我用嚴肅的口吻說,“不是可怕,是特別的可怕,甚至強大到我根本沒辦法向你形容。”
老顧很不淡定,摸著鼻子說小姐怎麼會捲入這種紛爭,那我們下一步到底該怎麼辦?我說當務之急,還是要儘快找到林瑤,才能確定多吉法師的話究竟是危言聳聽,還是確有其事。
回了酒店,我第一時間找到劉媚和黃仁義,說出了自己聽到的內容。劉媚也感到吃驚,說上次交手的時候,血羅不是已經被那個神秘老道士給送走了嗎,怎麼還會出現。
我解釋說,“那位老前輩送走的並不是真正的血羅本體,只是一道意識分身罷了,如果是真正的主體降臨,恐怕就算是這種頂級的修法者也未必能降服得了。”
我向他們描述了血羅的可怕,隨即表示林瑤闖的禍實在太大了,單憑我們幾個人只怕搞不定,希望黃仁義能夠替我聯絡一下林遠,把這邊的事情完完整整地告訴他,讓林遠儘快趕到這裡來幫忙。
至於我和劉媚,則要去往一趟大其力,以求儘快找到林瑤,弄清楚事件的全部真相。
黃仁義又朝桑婭住院的地方瞥了一眼說,“那這個泰國女記者呢,你打算怎麼安置她?”
我搖頭說,“可以把她交給多吉法師的人代為照料,這女人瞭解部分內情,對多吉法師應該存在一定的作用,我想他應該不會拒絕這點要求。”
黃仁義同意了,但又馬上苦笑著說,“總感覺這個多吉法師也未必憋著什麼好屁,咱們自從進入緬甸後,就一直被他牽著鼻子走,他這麼關注林瑤的下落,絕對不止是出於好心這麼簡單。”
我點頭說,“這個老和尚心裡多半有他自己的盤算,不過這些事已經和咱們無關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儘快找到林瑤,爭取把她帶回國內,脫離這些是非,別的事情等找到林瑤之後再說吧。”
注意打定,我們立刻分頭行事,為了防止林遠進入緬甸之後會跟我一樣抓瞎,我把黃仁義單獨留在仰光,負責接應工作,如果遇上什麼問題,還可以聯絡華人商會的人幫忙。
當天我們就收拾好了行李,朝著大其力方向動身。
出發前劉媚卻問了我一個問題,說我們只是透過桑婭得知林瑤可能在大其力,至於她具體在不在,去了大其力之後究竟會躲在哪裡,確實誰也不清楚,
“就這麼急著動身,你有信心能夠找到這丫頭嗎?”
我搖頭說沒有,不過林瑤作為一箇中國人,孤身前往大其力的途中肯定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我們可以找到當地的蛇頭打聽一下。
出發前我已經和老顧談過,他在大其力那邊還認識不少熟人朋友,現如今也只能找到那些朋友幫忙了。
抵達大其力市區的時候已經很晚,摸黑大聽林瑤的下落並不現實,尤其是兩年之前我們還曾經來過這裡,和當地一些勢力發生過沖突,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老顧先把我們安排在了一家並不起眼的酒店,然後偷摸打起了電話。
這次電話是打給一個叫“老鬼”的人,這傢伙在大其力開設了一家地下賭場,平時主要以販售情報和經營地下活動為生。
我提出了質疑,詢問他為什麼不聯絡上次那個叫塞猜的中間人?記得上次我們進入大其力的時候,就是透過中間人塞猜,才確認了宏光寺的情報。
老顧搖搖頭,說塞猜和黑武僧聯盟關係匪淺,一旦我們找他幫忙,恐怕訊息會立刻傳到多吉法師的耳朵裡,
“我們還不確定這個多吉法師究竟抱著什麼目的,謹慎起見,最好別跟那頭的人聯絡了。”
我點點頭,同意了他的說法。
等到老顧打完電話之後,便重新返回找到我說,“老鬼答應了幫忙,條件是五十萬泰銖,而且只接受現金,我手頭上的錢不夠,需要去樓下找家銀行兌換。”
我忙說,“乾脆我陪你下樓吧,大其力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