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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是你?”
我當時就傻了,不為別的,眼前這個面板黝黑、身材削瘦目光平和的老人,居然跟我是見過一面的!
回想四年多前,我第一次進入緬北,被抓進了宏光寺地牢,後來糾集了一幫“囚徒”越獄,戰鬥到最後關頭的時候,差點被血羅投影團滅。
到了最危機的關頭,有個穿藍色道袍的小老頭兒橫空出現,以一己之力封印了血羅投影,將它打落深淵,最終事了佛衣去,深藏身與名,並沒有向我們透露過自己的來歷。
我只記得他道號似乎叫玄真,怎麼現在又變成“古老”了?
望著眼前這個乾巴瘦弱的小老頭,我傻愣原地,不知該做什麼開場白,古老卻笑著站起來,猶如一個普通的農家小老頭,揹著雙手,緩步踱到我面前,笑眯眯說道,
“怎麼,你很吃驚嗎?”
我反應過來,苦笑著說,“確實很吃驚,沒想到當年那位在緬北宏光寺救下我們的江湖前輩,居然會是六扇門總局的大佬,請恕晚輩愚鈍,我就算想破頭都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你。”
他呵呵一笑,目光透過厚重的鏡片看向我,眼球渾濁發白,卻處處透著一股犀利的鋒芒,令人難以直視,良久之後,他收起了隱藏在鏡片後的視線,沉緩地說道,
“當初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就感覺哪裡似曾相識,但總也想不起來,一直到幾年後,我從小嶽那裡聽說了一些關於你的事情,這才意識到,原來自己在無意間遭遇過的年輕小夥子,居然是故人之後啊。”
我也有些感慨,當初在緬北匆匆一別,古老像是忙著去見什麼人,在將血羅投影打退之後,沒留下幾句話,便飄然遠遁了,甚至都顧不上跟我們多聊幾句,起初我以為他是某個避世隱居的高人,不喜歡跟陌生人接觸,但現在看來似乎並非如此。
古老看穿了我的心思,笑呵呵道,“當時我的一位老友生命垂危,已經到了彌留之際,我趕著去聽他的遺言,所以沒有繼續逗留,而且緬北那個地方,到底不屬於國內的轄區,倘若我暴露了身份,有可能會引起某些人的不滿,所以才沒有留下。”
我恍然大悟,捏了捏自己的鼻子,說原來如此,那您當初說自己道號玄真,估計也是騙人的了?
古老搖頭一笑,說自己可沒有騙人,他年輕的時候曾經在龍虎山學藝,當時的道號就叫玄真,只是後來還俗加入了六扇門,很多年都沒有再用過這個道號了。
我摸著鼻頭說,“怪不得,事後我和林遠還專門打探過你的身份,可惜一直沒有結果。”
簡單寒暄了幾句之後,古老便指了指旁邊的座位,邀請我落座,我這時候已經不再那麼緊張了,緩緩坐在了椅子上,內心一下子湧上無數個疑問,可看了看古老那張古拙滄桑的老臉,卻不知道該如何問起。
他彷彿能夠洞穿我的內心,見我不開口,便主動說,“你應該很好奇,我這次為什麼要單獨約見你吧?”
我苦著臉說,“是因為我三公?”
他點頭,又把頭搖了搖,忽然背過身去,輕輕拉開了書桌下的一個抽屜,從裡面取出一塊機械懷錶,擱在桌上,問我認不認識。
我一頭霧水,仔細打量那塊老式的機械錶,越看越覺得熟悉,冷不丁又想到了什麼,一拍大腿站起來,說怎麼您老也有這塊手錶!
這手錶的制式讓我感到無比熟悉,我記得很清楚,那還是大半年前,自己在前往三星堆遺址的的過程中,曾經遭遇一頭老幹屍,當時那頭老幹屍的手臂上就戴著這樣一塊手錶。
古老又坐回躺椅上,輕聲嘆道,“這塊手錶,是我跟你三公一起參加安南戰役的時候,從一個軍官手上繳獲的,當時還有另一枚款式相同的手錶,其中一枚給了我,另一枚則被你三公帶回去留作紀念。”
我皺眉道,“原來如此,可那塊屬於我三公的手錶,最終為什麼又會出現在三星堆遺址下的那頭老幹屍手上呢?”
“自然是因為你三公曾經去過三星堆遺址,主動把手錶留給那頭老幹屍的。”
古老看向我,用十分嚴肅的語氣說,“你三公這個人,驚才絕豔,年紀輕輕就抵達了一個令人神往的高度,不過他志不在仕途,一生都恪守祖訓,在尋找破解天墓的辦法,那些年他去過很多很多地方,曾經來信告訴我,自己已經逐漸接近了天墓的真相的……”
“等會兒!”
我被搞糊塗了,說什麼是天墓啊。
古老一愣,頗為詫異地看向我,說怎麼,你三公沒有把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