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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嘴角:“你確實很聰明,既然你那麼聰明,為什麼就不知道要向前看,不要沉溺於過去,我可以洩露天機,你真的會被淹死的。”
鍾笙霧有些失落地低下頭,輕聲嘟囔:“我如果一點都不在乎過去了,難道不是背叛嗎。”
沈紅溫當即賞了他一個板栗,怒其不爭道:“你就當你自己在游泳吧,誰有功夫來管你?可是你非要把自己淹死,你說你是不是死有餘辜!”
鍾笙霧不說話了,齊太行心中竊喜,但是一想到前輩的痛罵也是出於對鍾笙霧的關心,他便有些嫉妒,於是到了嘴邊恭維的話也變成了生硬的試探:“前輩說自己修為高,不知道有多高。”
冷笑一聲,沈紅溫斜瞥他一眼,不善道:“我願意傳授你修行之法,是你祖宗十八代的墳同時冒了青煙,你還挑上了?”
齊太行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冷笑以對。
沈紅溫不怒反笑,雙手放在膝蓋上,分明是坐在一條破長凳上,雙腳踏著泥濘,卻像是置身於雲海之中,端坐於王座,風雨於座下盤桓,雷霆化作漫天神只俯首,目光睥睨,令日月失去顏色,其聲威嚴綻放如吹響大道法螺:“七陽當空,見天即我!”
齊太行倒吸一口冷氣,他是不理解沈紅溫所描繪的強究竟有多強,但這股氣勢讓他覺得只要學會了,在這古夏國裡他是絕對能夠橫著走了,什麼鍾笙霧之流還不是一拳撂倒?
於是倒頭就拜,高呼“師父在上”。
沈紅溫並不理他,轉頭看向鍾笙霧。
鍾笙霧猶豫了一會兒,緊緊握拳,堅定道:“我想變得很厲害,可以保護自己,可以保護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
但很快他的堅定又不那麼堅定了,低下頭小聲道:“或許我還是打不過壞人,但是我不想讓我自己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沈紅溫點了點頭:“你的理由很不錯,我可以教你一些強身健體的術法,自保有餘,而你不夠誠心,你不止是想要藉助我的名聲作威作福,更沒有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麼。”
沈紅溫的話語中沒有對齊太行的失望,他一如既往的平靜,手指輕彈將齊太行擊倒在地:“想要學你可以跟著學,但是你不配做我的弟子。”
或許被沈紅溫毫不留情地拒絕不會令人那麼難過,但是感受到鍾笙霧那居高臨下的沒有一絲一毫嘲諷也沒有任何喜悅,一直以來都將一切偏愛視作理所當然的眼神,齊太行倍感受傷,還是前所未有的難過。
“你們都喜歡鐘笙霧!全世界的人都喜歡鐘笙霧!有多喜歡他,就有多討厭我!不配做你弟子就不配做你弟子,我不稀罕!”從地上爬起來的齊太行嚎啕大哭,擦著眼淚鼻涕,讓他的聲音變得含糊不清:“不行就不行!我不喜歡!全世界都圍著他轉吧,從來都沒有人在乎我!”
看著跑掉的齊太行,沈紅溫無動於衷,鍾笙霧略一猶豫,還是問道:“雖然我覺得他說的是事實,但事實對他來說是不是太殘酷了一些?”
“小小年紀,就懂什麼是殘酷了?”沈紅溫輕輕敲了敲桌子,對那揉著惺忪睡眼的少年笑道:“這小鬼年紀輕輕就滿腹憂愁,小掌櫃可有最烈最烈的酒?”
對鍾笙霧投去充滿憐憫的眼神,少年掌櫃輕嘆一聲,不知從何處掏出了三壺酒放在沈紅溫的面前,他像是一隻老母雞牢牢護住面前的酒,雖然心中瞭然,還是問道:“敢問前輩可是我家中長輩所說的那位故人?”
沈紅溫露出溫醇如酒的笑容,笑罵道:“你家長輩就給我準備了三壺酒嗎,要知道當年我從望楷秘境離開,他們可是哭著喊著說我歸來之時,會讓我一醉方休的。”
撓撓頭,少年眼中滿是迷惑:“可是我家長輩說你再次歸來是來付酒錢的。”
“咳咳......”沈紅溫尷尬地咳嗽兩聲,慍怒道:“喝酒歸喝酒,酒錢歸酒錢,你小子別用那種目光看我,我傳授你這世間最強的神通來抵那酒錢,讓你佔一個天大的便宜,怎麼樣?”
鍾笙霧目光微動,那少年卻在猶豫,見沈紅溫握緊拳頭一臉不善,他才勉為其難答應道:“好吧,不過你可不許騙我!”
沈紅溫嗤笑一聲,盡顯睥睨,卻沒有發下誓言,唯恐遭了報應。
小掌櫃和鍾笙霧自然沒有往那方面想,只是覺得這是高手風範。
輕輕將三壺酒推向沈紅溫,小掌櫃輕輕咳嗽一聲道:“我叫姜釋我,你叫我小姜就行,這三壺酒都是我家長輩留給你的,第一壺酒是我家長輩慶賀你成為琉璃境大尊所釀。”
挑了挑眉,沈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