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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穿了鄭盜夫心中的想法,但是她不像鄭盜夫滿心疑惑,而是愈發的神情冷酷。
“我曾經與黑暗生物交過手,被它所傷,所以我身上沾染了部分黑暗,以我的能力根本就無法驅散黑暗,以至於黑暗根植在我體內,之前我被它所傷,同樣沾染了黑暗,但是這兩股黑暗並不相融。”
看了一眼面色沒有絲毫變化的禪纞神女,鄭盜夫說出了他的想法:“黑暗生物是我心中最大的恐懼,實不相瞞,我年幼之時曾經面對過一隻獨角虎,雖然我已經淡忘,但是不得不承認那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都是我的夢魘......”
禪纞已經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輕輕嘆了口氣問道:“你的意思是,你所面對的是師兄掌界中根據你的恐懼所創造出的敵人,對嗎?”
鄭盜夫其實很想說一句“難道不是嗎”,但是見禪纞憂心忡忡,他便猶豫起來。
“我也希望如你所想,但是很可惜,你不知道師兄掌界中所蘊養的那把劍為何物......”
禪纞搖搖頭,小勾魂只是提了一嘴那把劍的名字,雖然很好奇這把如雷貫耳的大殺器為何會在沈紅溫的手中,但她所聽聞的傳說足以讓她告訴鄭盜夫如今會面對的是怎樣的危局。
“你生在望楷秘境所以不會知道秩序世界的征戰是怎樣一幅毀天滅地的景象,古夏國這般的彈丸之地在真正的大能面前翻手可滅,億萬生靈的血肉大概只能夠填平尊者掌心的一道溝壑。”禪纞的聲音冷冷清清:“他們會有意以至寶浸染無窮鮮血,吞噬漫天亡魂,承受無窮業障並且以此砥礪鋒芒,若不以此淨化,或許整個世界都會被染紅,而師兄的這把劍便是如此,因為劍下鎮壓著幾頭禍亂蒼生的惡靈,所以名為雄關。”
禪纞眼中滿是憂慮:“所以你明白了嗎,我並不擔心師兄的掌界遭到入侵,而是擔心被鎮壓在雄關劍下的惡靈蠢蠢欲動。”
她眼中的憂慮變成了堅定:“現在這份擔心顯然已經成真了,讓你心中的恐懼顯化與你為敵,顯然是惡靈常用的手段。”
“神女大人,我們現在應當如何!”
鄭盜夫有些著急,將危機視作是沈紅溫的考驗時心裡有多輕鬆,在被禪纞點破之後那種從高處摔下的強烈落差就能讓人有多麼心焦。
往往在面對危機時,弱者會習慣性地從強者身上汲取希望,當強者都表現得束手無策時,便會想到更強者的隻言片語。
“對了,之前前輩曾說,只要那四個孩子中有人能夠藉助雄關劍的一縷劍意,便能夠蕩平一切魑魅魍魎!”
禪纞略一思索,便明白了沈紅溫和小勾魂的佈局,這反倒是讓她在鄭盜夫面前裝作平靜實則有些慌亂的心真正安寧。
哪怕沈紅溫自身已經陷入危局,還是能夠為他們開闢一片相對安全的戰場。
“我也無法感知那四個孩子的存在,不過我能夠確定雄關劍的位置,你我結伴去那邊等候吧,或許可以遇見他們。”禪纞對鄭盜夫說道:“你不必太過擔心,畢竟是在師兄的掌界中。”
鄭盜夫點了點頭,即便是禪纞都無法找到他們,憑藉他的能力更無異於大海撈針,而且他確定了他們的消失不見不是那黑暗生物的從中作梗,如今他唯有祈禱他們是受到了掌界力量的影響,而非是湧現出更大的危機。
“也許你能夠將這視作是雄關劍的考驗,畢竟名為雄關,即便城門大開,以我們的能力也無法輕易到達吧。”
禪纞看出了鄭盜夫心中的焦慮與關心,更知道鄭盜夫想說什麼,她微微一笑便是目眩神迷:“在至寶面前看的並不是實力而是福緣,他們幾人可謂是得天獨厚,我建議你不要去和他們攀比,會影響你的道心。”
鄭盜夫不會明白,即便是禪纞也不會想到她隨意的一句寬慰之語,讓他們在見識了某人的福緣深厚再回憶起,會換來多少苦笑。
齊太行卻笑不出來了,重重摔落在地砸出一個凹坑的他爬起之後狠狠給坑來上一腳,罵罵咧咧地揉著屁股,然後看著飄然落地的另外三人怒道:“那傢伙怎麼隨意在自己地界挖坑啊,怎麼想都覺得是故意陷害我啊,不然為什麼你們三個安然無恙!”
朱樹顏對此報以冷笑,她不懂得冷嘲熱諷的言語,但是一直因為她的容貌將她當做是同道中人的齊太行對於這種高高在上的態度尤為憤怒,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團火,而那黝黑的小丫頭就是一塊炭,一塊能夠讓他的憤怒熊熊燃燒的黑炭。
但是他也不會因此就將自己的憤怒爆發,經過察言觀色他早就得出了不是朱樹顏對手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