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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紅溫一開口,他們就知道必然是又有人將要從墳墓裡爬出來了,只是不知道沈紅溫的敏銳感知是基於境界還是他與這個世界的關係過於密切。
眾人大多是冷眼旁觀,新來的人無論是加入淒涼宗還是像麒麟真人與溫柔仙一樣選擇離開,都無法撼動隱隱成型的小團體,除非是復生兩位神族,從而和賀藍恨結盟,不過這也並非壞事,他們三個神族抱團,正好能夠形成一支新的隊伍。
沈紅溫走到了古殿的最前方,站在所有人的面前,他先看向燃燒墳場的方向,從那邊走來一位白髮青年,目光銳利,其中蘊含著一縷劍意,這種往往會被稱為劍體,是修煉劍術的天才。
但是隨著沈紅溫將目光落向荒蕪枯冢的時候,白髮青年同樣凝神望向那邊,眼中滿是忌憚之意,從那邊走來的少女渾身都散發著鋒銳的氣息,眉心有著金色的劍形烙印,看來也是某種劍體,他沒有去看青年,而是死死盯住沈紅溫,她在沈紅溫的身上感受到了無形的壓制。
那少年明明眼神柔和,笑容溫醇,但他的身上湧現的陽光下隱藏的是無比深邃的黑暗,而在黑暗之中又有著極為耀眼的核心,少女微微眯起眼睛,她有些無法直視沈紅溫,錯開目光開始打量四周,不禁問道:“你是何人?這又是何地?我又是誰?”
“這裡是我的世界,名為焦土樂園。”沈紅溫沒有藏掖,向每一位復生之人做出最基本的介紹是他的職責,他保持著善意的笑容,當他有著絕對的境界優勢,就沒有必要刻意用其他手段灌輸恐懼,弱者自會敬畏:“這裡是淒涼宗的地界,我乃掌魂君徐盡歡,至於你們,和我們一樣,都是被這個世界選中的復生之人。”
少女低頭沉思,那白髮青年低聲喃喃:“復生之人嗎......”
隨即他的嘴角微微翹起,露出感興趣之色,望向沈紅溫,對沈紅溫拱了拱手道:“徐先生,在下季歸真,是一位劍修,不知能否加入您的淒涼宗?”
“加入淒涼宗,需要獻出你的一個秘密,任何人都是如此。”
沈紅溫回答季歸真後看向少女,對她說道:“黑夜就要降臨了,加入淒涼宗,能夠在這裡避難,如果不願意的話可以離開,整個淒涼宗都能與離開之人井水不犯河水。”
藤四象與趙玄塵對視了一眼,心中已經瞭然,沈紅溫這麼好說話必定是因為現在的實力強大到了某種匪夷所思的程度,而且他肯定還會讓這種遙遙領先一直持續。
聽完沈紅溫的要求後季歸真看了一眼天色,點頭道:“這要求倒也合理。”
“在下乃是先天劍體,名為神嵐,不知這個秘密徐先生以為如何?”季歸真以心聲與沈紅溫交流,他收斂了復生時所帶的銳利與劍意,只要他不刻意顯露,沈紅溫會以為他是一位文質彬彬的讀書人。
他現在眼含笑意,絲毫沒有因為沈紅溫的要求感到氣惱,也沒有因此生出隔閡,好像是他所奉行的某種東西讓“說出秘密”與“允許加入”這兩件事成為了等價交換。
沈紅溫對他點點頭,伸手示意他能夠走上淒涼古殿前的階梯。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沈紅溫也是一位劍修,不過他手持雄關劍卻不懂什麼玄奧的劍法,雄關劍更像是一件帶有鎮壓效果的寶物,可這不影響他對於劍道的理解,對於這些先天劍體來說,劍體之名與真名無異,這算是某種託付性命的信任了。
沈紅溫目光微閃,顯然季歸真擁有某種明辨是非的能力!
有了季歸真的爽快,那少女對沈紅溫笑了笑,好像笑這件事對她來說非常的生疏而且困難,露出一瞬間的僵硬笑容是為了表達她的善意,她還拿出了自己僅剩的幽默道:“這應該是最好的選擇吧,你們好,我是春深城,同樣是一位劍修。”
沈紅溫含笑點頭,就聽春深城以心聲說道:“他之前一定是告訴你自己的先天劍體之名吧,我不願意透露我的劍體之名,但是我能告訴你一件事,我覺得這件事的價值超越了一般的秘密,所以希望你為我解惑。”
“你想問為何會有被我壓制之感嗎。”彷彿看穿她內心就是壓制之一,沈紅溫淡然道:“因為這是我的世界!”
春深城苦笑:“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種壓制。”
沈紅溫輕笑一聲:“既然你知道被我壓制不是因為我等同世界意志,那就應該明白壓制在於你的劍體,深究其中原因,難道不是暴露了你不願意透露的劍體嗎?”
春深城深思,對沈紅溫抱拳一拜:“受教了,我的先天劍體名為山河。”
沈紅溫同樣對春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