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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力挽天傾?跟我講這種大話很有意思嗎,莫非是覺得我看不穿你的內心?”
塑白深深凝望沈紅溫的眼睛,笑容不知是存在著善意還是陰險的誘導:“人力有時盡,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了,眾人皆醉,你隨波逐流不就好了,逆流而上不累嗎?”
“在我們那個時代,很多人拼盡全力只為能夠努力活著,我不累,累的是他們,我從未逆流,我順應的是億萬人不幸的洪流,逆流的,是逼迫我走到這裡的存在。”沈紅溫輕笑著敲了敲胸膛:“我從未為自己感到不幸,所以我從未對自己感到失望,我只是覺得我做的還不夠多罷了,為了能做更多,我會打倒阻攔在我面前的一切,無論是你,還是燧皇。”
“想法不錯,可惜實力還差了一些。”
塑白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對沈紅溫露出真摯的笑容:“沈紅溫,來打敗我吧,做到你所說的,提著我的腦袋讓我看看你想要創造的時代!”
沈紅溫萬萬沒想到會從塑白的口中聽到這樣的話,所以他陷入了沉默,看著塑白的神色開始變得瘋狂彷彿積壓已久的夢想終於得以釋放,沈紅溫略作思忖後勸慰道:“你大可不必如此,勝負而已,就算失手把你打死,也不用割你腦袋吧。”
“沈紅溫啊,你還不懂。”塑白搖了搖頭,瘋狂於眼中收斂,迸發的是籠罩全身的漆黑火焰,與沈紅溫的力量如出一轍,他捧著手中的火,開始展露出虔誠:“世間哪來什麼兩全其美,你還是太天真了,為了達成偉大的目的,沒有不能犧牲的人。”
塑白給了沈紅溫前所未有的認真感覺,他一字一頓道:“包括你和我!”
飽含信念的言語衝擊著沈紅溫的心神,沈紅溫吐出一口濁氣,以凝聚恐懼力量的眼神回應,塑白長嘯一聲,籠罩他的火焰中額外生出兩雙手臂,六臂皆從虛無中抽出燃燒之劍,他一步跨出,裹挾著悽風的六劍同斬。
“你的劍術拙劣得讓我想笑。”
沈紅溫用言語轟擊塑白的心神,塑白以癲狂的笑回應,沈紅溫的戲謔中隱藏著凝重,那樸實無華的六劍斬的是不同的時間。
手中的“雄關劍”以橫斬應對,一劍斬出,皆是死寂,無論過去未來,都要被漆黑的裂縫吞噬同化,成為死寂的養料。
以死寂為手,撥開了塑白的六劍,朝著他的喉嚨掐去,對此塑白只是微微一笑,那勝券在握的笑容令沈紅溫一陣意識模糊,竟是被生生抹去了對於死寂力量的掌控。
哪怕早有設想,當塑白真正施展出燼光力量時,沈紅溫還是感到難以置信。
難以置信瞬間被恐懼的浪潮所吞沒,無知,就會產生恐懼,他剋制自己絕對不能夠被恐懼所影響,與塑白對視,看到了眼中積蓄著恐懼的塑白露出了意味難明的遺憾。
“連燼光力量都能夠模仿嗎......”
沈紅溫已經找到了破解之法,他輕嘆一聲:“只要置身你的領域中,你就能夠模仿我的所有能力,對嗎,所以關鍵在於破開你的領域。”
“我建議你稱它為白描世界,你也覺得很有趣,不是嗎?意識到這一點不難,想要打破它,非常難。”
“但是我們都知道應該怎樣破除它,你,是在等待這一刻嗎?”
塑白沒有回答,沈紅溫已經懂了,他這一生最大的不願就是辜負別人對他的善意,他的眉心裂開一道淺淺的痕跡,灰色的光芒從他的眉心開始抽離,於他的額頭描繪出代表著恐懼力量的灰色的眼,而後灰色痕跡裂開成道道血痕,血痕中流淌的是鎮壓於神魂之中的燼光力量。
“以燼光力量幾乎可以破開這世間所有的道法,我之前還在思考應該如何承載,原來你已經替我想好方法了嗎,說實話,我並不喜歡。”
沈紅溫想要嗤笑,苦笑,但看著水墨形態都變得虛幻的塑白,他終究不忍心說出殘酷的言語,破開恕心關是水到渠成之事,當初在見到師尊時就有了成為燃血境大尊的機會,但這個機會他更想留作承載燼光力量。
以自身的智慧幻想一個如同白描的世界,那個世界裡只有與燼光力量周旋的自己,他能讓燼光力量不斷磨滅自我,然後自我重組,無論如何纏鬥,他永遠都只是一雙於天穹窺視燼光力量的眼。
“你的破境,比我想得輕鬆太多了,有一種你說到就能瞬間做到的感覺。”
塑白虛弱地笑了笑,能夠以這種方法承載燼光力量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白描世界”的主人就此隕落。
“你現在應該已經是燃血境大尊了吧,你可千萬不要哭哭啼啼的,能夠領略大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