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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難道是因為跟鄭師傅學習拳法之後就數他的進度最慢,所以要鄭師傅好好打磨打磨他?
可是鍾笙霧覺得自己可能就不適合學拳,這才是導致他修煉速度不快的真正理由。
他不敢和沈紅溫說這種話,因為他更明白的是沈紅溫的這種安排是有他的道理的,他隱約也能猜到,現在的進度慢不代表之後也會慢,現在學拳是為了打好基礎,他不會嫉妒姜釋我的一騎絕塵,更不想學朱樹顏,他知道過猶不及。
或許是沒有足夠的人手,而他又不像姜釋我那樣可以獨當一面吧。
鍾笙霧還是有一點小小失落的。
“你們兩個跟我走。”
沈紅溫丟下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朝著中央的山道走去,汗水又順著鄭盜夫的額頭流了下來,他感覺這種區別對待似乎隱藏了什麼兇險,可強烈的直覺告訴他兇險背後是前所未有的機遇,而他流汗的真正原因是因為怦然心動。
“靜心,你太吵了。”趴在沈紅溫肩上看著他倆的小勾魂打了個哈欠,似乎因為鄭盜夫心臟如同擂鼓一般感到不滿,然後看了鍾笙霧一眼更加不滿道:“小子還不快點跟上?”
鍾笙霧有些猶豫,怯生生地問了一句:“為什麼是我呢?”
他能夠在齊太行的面前展露出些許鋒芒,但在沈紅溫的面前他會不由自主地收斂起所有尖刺,只剩下讓他自己都感到厭惡的柔弱,所有的智慧都沒有用武之地,想法更會被徹底看穿,他只能扁扁嘴,想著自己到底什麼時候能夠有直面這個男人的勇氣。
沈紅溫皺了皺眉,他微微側身,露出一雙冷酷無情的眼眸,這一刻漫天低垂的星辰成了他的背景,又為他織成遮天蔽日的斗篷,遮蔽了一切光和熱,只有那一雙冰冷到極致的眼眸要凍結他心中所有的雜質,只為了讓他能夠聽清他的這句話。
“因為我是你爹!”
鄭盜夫難以置信地看了鍾笙霧一眼,以沈紅溫的相貌,鍾笙霧的娘究竟美到什麼程度才能生出這樣的兒子,他在見到鍾笙霧之後就會想,要是和這樣一個貌若天仙的少年交鋒,他會不會生出憐香惜玉之心,因為擔心毀壞這世間罕有的美好就不願出拳。
這個想法實在是難以啟齒,鄭盜夫想過一拳打碎一了百了,又覺得實在可惜應當收手,可在聽到沈先生是鍾笙霧的爹後他不敢出拳。
他告訴自己不是怕了,而是出於對沈先生的尊敬。
小勾魂一個縱躍跳到了鍾笙霧的頭上,拍了拍他的腦袋問道:“還愣著幹什麼,跟上啊。”
鍾笙霧皺了皺眉,他有些不理解沈紅溫的意思,就算他的記憶有一點點殘缺與混亂,卻絕對不會搞錯這一點,沈紅溫根本不可能是他的父親,可他這麼說又有什麼用意?
默默跟在沈紅溫的身後,頭頂著一隻狐狸好像讓他的腦子轉得更快了,他隱約明白了沈紅溫想要表達的意圖,大概就是為他解開某些心結吧。
之前齊太行一些傷人的話看似已經煙消雲散,甚至齊太行自己都不記得了,但是在鍾笙霧心中留下的疤痕卻難以消除,鍾笙霧確實覺得自己父母的消失不見以及一些不幸,全都是他擁有這張臉之後需要付出的代價。
他從不因為美貌而沾沾自喜,反而覺得這是某種詛咒。
這是將他的父母建立在普通人的基礎上得出的奇怪結論,沈紅溫就是洞悉了他的結論,順著他的結論給出了一種可能,若是他的父母是像沈紅溫這樣的人,那他生得好看就是理所當然,並不需要付出額外的代價。
鍾笙霧跑到沈紅溫的身邊牢牢跟在他的身後,小聲問道:“沈先生,我聽聞所有的離別都會在世界的盡頭相逢,這是真的嗎?”
“真的。”
鍾笙霧笑靨如花,揮了揮拳頭,眼裡像是鑲嵌了星星,雀躍道:“那我一定要活著等到世界的盡頭!”
沈紅溫笑了笑,彈開小勾魂摸了摸鐘笙霧的頭,轉身對鄭盜夫說道:“鄭盜夫,全力出拳的滋味怎麼樣?”
蘊靈境巔峰做不到斷肢重生,生長血肉這種事還是能夠做到的,但是鄭盜夫之前出拳的拳意之盛,力量之大,完全超出了他所能夠承受的極限,雖然一拳將那鯰魚精怪直接打死,卻也給自己造成了無法修復的傷勢。
他當即苦笑:“一拳既出,只覺世間無人能與我爭鋒,武道坦途,捨我其誰,拳意消散後痛得齜牙咧嘴。”
沈紅溫冷笑一聲:“知道便好,你應該還知道這是因為你的體魄無法承載你的拳意吧,現在知道問題出在哪兒了嗎?你突破的血脈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