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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怕是要經過晉商的地盤,人家也是賣酒到草原的,讓你過去賣了,他們的份額就少了。”田蘇一臉不屑。
趙信閉眼沉默不語,田蘇也習慣了他,這種情況之下,多半在想主意,自己該吃吃,該喝喝,想辦法這種事情,太他媽的傷腦筋了。
良久,趙信才睜開雙眼,對田蘇說,“如果我們把酒的利潤分一部分給他們那裡的當家人呢?”
“不可能,我自己利潤已經不多了,再分出去,我就不幹了!”田蘇一聽趙信就想出這麼個餿主意,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你不知道,我要付工人工錢,還有路上的開銷,路上的開銷你懂伐?要給他們官兵甚至強盜都要給好處費啊!這個成本下來,我賺頭很有限的!”
趙信聽了田蘇的抱怨,只能給他上課了,“你不能這麼簡單的算,你的成本最主要就是在路上的‘孝敬’上了吧?可如果我把賣酒的利潤,一部分交給了大同總兵,他不就要自己去確保商路暢通了嗎?更會嚴令下面的官兵不能亂收你的錢了!這樣你的成本不就小了?利潤不是依然沒變,甚至還能有所增加。”
田蘇並不笨,在生意上往往一點即通,他馬上拿出算盤噼裡啪啦一通,馬上愁雲不見了,喜出望外的對趙信說,“趙信啊,我看你不如經商算了。”
:()明末殘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