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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掃晴的聲音聽著可憐……
“我沒生氣,只是之前出了一堆汗,黏在身上難受,我著急去洗澡,你自己想想,我走開的時候像是生氣嗎?”
陸掃晴似乎坐下了,坐在浴室外的地面上,彷彿喃喃自語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每次復活都會這樣,明明每天待在你身邊就很滿足了,可是,總是覺得不夠……”
施烏覺知不對,調細水流,問道:“我們不是才在一起幾個月嗎,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這問題的答案他已知,他發問時候才反應這便是“熱戀期”,這時雙方希翼展現至善之處,所以有這隔門之談。
陸掃晴平日羞澀,與施烏握手這般的願望也深藏,她不回答這問題。
她只是再敲敲門,問道:“我想摸一下你的臉,可以嗎?”
略一思索,施烏咽在“我正在洗澡”這話,眼下陸掃晴狀態顯然不對,如同脆弱得將崩潰,她平時話並不多,更不會有這樣的話……既然兩人早已坦誠相待(這幾個月來他們同床共枕,施烏總有池滿欲洩時候),那讓她在洗澡時進來一下也無妨。
“你等一下,我快洗完了,行嗎?你想現在的話,也可以進來,門沒鎖。”施烏還是不能輕易接受旁人與他共沐浴。他是南方人,認為沐浴是很私密的事情。
陸掃晴未有應答,行動已昭彰她的答案。擰動門把的一聲響,陸掃晴幾乎是撞進來,一瞬便與施烏共淋浴,不過她並不停步,手掌貼上施烏臉龐,她再靠近施烏。
施烏有些驚到了,他從未見過如此強勢的行為,於是他後退,直到被陸掃晴逼得靠到牆壁,退無可退。
陸掃晴撫著施烏的臉,踮起腳尖與施烏接吻。施烏覺知面上有淚流下,這不是他的淚,陸掃晴的眼淚落到他的臉上。
此夜的陸掃晴極不正常,她似乎處於復活的失智不能恢復,情緒易崩塌,行為不能自制,幸好她只限於與施烏互動,無有破壞行為。
各位勞累了一夜,施烏不想與勞煩還才休息的眾人,因此擁著陸掃晴睡下。
睡夢以後陸掃晴正常了,因此施烏亦不將這事告訴旁人。一則這像是陸掃晴能力的副作用,二是此事關及兩人私密情事,訴與他人有辱陸掃晴。
迴歸以後照常的幾天休假,施烏也不照常鍛鍊。他似乎有點忽視身邊的小女人,耽於穢之物。也許陸掃晴復活後的反應也有他的責任,所以施烏決心留幾天給陸掃晴,也將自己抽離局中,以免以局中人目光籌劃行動。
這是休假的第三天,明日施烏便重歸穢之鄉,再度處理接收各樣穢事。說著高尚,實際與往日無異,同樣的鍛鍊、瀏覽。
休假這幾日,他與陸掃晴待在家。陸掃晴無有外出的意願,只想與施烏共處。由於陸掃晴蛇眼蟒尾鬼角,施烏也不便帶她出去,因此這幾天,施烏替她網購衣服。
這時已是春末將夏,陸掃晴初至時候買的衣物不應季。
除此以外未有實事,施烏以現代事物引起她的興趣,然而陸掃晴更願意待在一旁看他作為,偶爾詢問。
施烏與陸掃晴沒有話題,因為陸掃晴似乎對他物無有興趣,因此施烏未免尷尬,向她演示眾多遊戲、影視,尋找話題。
陸掃晴問道:“遊戲重要還是我重要?”
她詢問時並不急迫,只是看施烏如數家珍,特有一問。
施烏揚唇一笑,道:“你有幾個人喜歡,遊戲有幾個人喜歡?你覺得你能贏過遊戲嗎?”
他贏得了陸掃晴的一頓擂拳。
重回第三日,施烏如常,起床後被起床動靜弄得將醒未醒的陸掃晴摟著不讓起床,靜待一段時間後翻身坐起,脫離陸掃晴的懷抱,洗漱、下樓買早餐。
他幾十年如一日,一直如此,沾染穢、與陸掃晴共生活也不曾改變早起後去固定早餐店買早餐的習慣。
他身世平常,家產無多,與人並無恩怨、利益糾紛,所以未曾有路人向他開槍或襲擊。
平常的回到臥室,陸掃晴仍在酣睡。施烏不打擾她,開啟電腦消磨時間。
木卸重物聲,是陸掃晴起床了,兩聲拖沓的拖鞋聲,隨即一個存在感來到施烏身後。
施烏正在油條舉得齊肩高,免得碎屑飛濺入鍵盤中,陸掃晴來到身後,痴痴地站一會兒,咬向施烏手中的油條。
施烏看向她,旁邊一袋子的東西,為什麼要吃手裡的?
陸掃晴並不言語,隨意地吞下,愣愣地看著還在施烏手中的一小節油條,再度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