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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醒來。
施烏感覺腰痠背痛,睜眼看去,昨夜弄出的一點血痕還在,並非錯覺。手機上有幾條語音,是餘歸寧發來的,從時間(十二點二十二分)看來,是見他未按往日時間到達據點而發來的。
施烏聽了聽,果真如此,便打字回應了一條訊息。
播放的音量不大,卻也吵到了陸掃晴,她隨意將臂膀一掃,沒碰到施烏,便睜開睏乏的眼睛尋找施烏的蹤跡,將身子挪一挪,摟著施烏繼續睡覺。
施烏醒來時候已半靠到床頭,此時陸掃晴這動彈又讓他想起昨夜的種種。
實話說來,陸掃晴非常迷人,一雙桃花眼已是使人沉醉,更不必談她那嬌嫩的肌膚,豐潤細窄的嘴唇;施烏思索的並非是自己佔了多少便宜,他也不覺得自己佔了便宜,他思考的是陸掃晴行為所代表的意義。
昨夜熄燈以後,不過十來分鐘,施烏睡意正濃即將陷入睡夢之時,臥室門又是一聲巨響,幸得臥室門是向內開的,不然陸掃晴今晚就踹壞了兩扇門(衛生間門已被她踹爛)。
陸掃晴正如矯兔般撲來,一面亂吻他的臉龐,一面亂扯兩人的衣物。這時想來,第一次衛生間突襲之時,施烏若未成功躲開,怕是那時就被陸掃晴生米煮成熟飯。
之後,施烏極力想反抗,但一來陸掃晴巨大無比,二來他的位置、姿勢不適合發力,施烏反抗不成功。
然後……陸掃晴忽然變得溫柔,索吻,撫摸……卻有不可反抗的魄力,畢竟她又一次壓制了施烏。
彷彿夢一場,此後施烏記不清,他好像也失了自制力,記憶十分錯亂,只有些零星曖昧的片段。
雖說陸掃晴夜襲,但施烏卻不覺得她真是渴求同床,畢竟床上血痕已顯明她並非食髓知味,也非久旱求甘露,之後施烏迎合的作為她相當欣賞,但施烏自己卻不覺得他真做得多好,畢竟他也是首次。
也許,她只是渴求,渴求某人的懷抱,渴求他的懷抱,希望可得到他的更多的注視,更多的愛意。
施烏眨眨眼,他沒什麼特殊的,他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普通的居家,普通的工作,最近一次特別也就是倒黴到開啟了門去到倒像都市,把自己的身體壽命縮減到三十歲(這是持穢之人的平均死亡年齡)以內。
可是,能與陸掃晴有這樣事件,能見證她做非常人所能及之事,豈不是說明他其實也有過人之處,只是這過人之處還未被他發覺,就如暗室壁畫,再偉大也無人能見?
得了吧,難道裝珍珠的盒子便可和珍珠比價?也許陸掃晴只是不小心記下了他,將他作標記回到現代社會,他真把自己當人物了?餘歸寧止住這夜郎自大的念頭,不想起床,便在床上玩手機。
過了一陣子,施烏看向陸掃晴,發覺她在偷眼看他。陸掃晴被發覺了便裝作伸展身子,將臉貼上枕頭,伸出空閒的一手蓋住了臉。
害羞,是人有智力與認知的行為,也就是說,陸掃晴不似昨晚般只依憑本能行動了。
施烏還在玩手機,故意不看陸掃晴,平淡地道:“你記得昨晚的事,對嗎?”
陸掃晴想不回答,卻感覺這終究是須
直面的問題,施烏看似不生氣的樣子,正是好回答的時刻,便掙扎幾下,將頭微微抬起,漫不經心地尋找分神的物件。施烏已鍛鍊半個多月,日日流汗,那小腹上初露腹肌的痕跡,不過他的鍛鍊與飲食也只能將腹肌維持在這地步,陸掃晴看著喜歡,伸手去摸,摸過幾下才發覺其實這樣也挺親暱的,抬頭去看施烏,他仍是漫不經心的樣子,陸掃晴便厚著臉皮繼續摸。
陸掃晴道:“不好意思……昨晚我不是很清醒啦,只覺得口好渴,外面好冷,就想找水喝,找來找去,只有你嘛。”
“那餘歸寧和桃酥在的時候,你怎麼不動了?”
“她們不一樣~,就,感覺我和她們不熟,我也不想找她們,我寧願就這樣渴著,然後,越來越渴了……”
施烏想起身,便道:“放開我,讓我起來。”
“哦,哦。”陸掃晴收回手。
“還有你的尾巴。”
“哦,哦。”
施烏撿起掉在地上的衣褲,在毯子的半遮半掩中穿衣。陸掃晴趁此機會問道:“你不會生氣吧?”
“生氣有用嗎?”施烏反問道,“你還記得你家和你家裡人吧?我下樓找點東西吃,你在我回來以前穿衣服,我的衣服在衣櫃裡,你就暫時穿一穿。等你我吃過東西,你和我走一趟,然後我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