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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頭生成,一抹銀白的亂髮顯現在身側,他急忙化身陰影,連人帶陰影一同被踢向高樓。他只感到無邊的痛覺,等因忽然的劇痛而黑暗的視覺恢復,他已靠在牆上,只見幾面被撞穿的牆與月光灑照的街道。他扭轉脖子尋找餘歸寧,卻發覺自己周身疼痛,骨頭不知斷了幾根,何談左右檢視。他這被高速公路上行駛的車輛撞一下只是輕傷的身體,竟然被一腳踢成這樣。
他不必尋找餘歸寧,餘歸寧的聲音自身畔出現:“我本來可以一腳踢死你,不過我發覺這樣不盡興,也太仁慈。”
她隻手提起大衣男的衣領,將他摜向地面。地面瞬間出現一個深坑,坑中便是大衣男。濃烈的鏽味在胸腔中翻騰欲出,大衣男被砸得昏昏鈍鈍的腦子忽然清醒,他感覺自己應該在這一擊之下死亡,但現實卻如鋼絲絞住他的脖子,將他吊在生者的世界,展示在眼前這因不明力量而強大之人的面前。
疼痛,咳嗽而不能的憋屈,對繼續生還的恐懼,種種情緒盤結於腦海,他說不出,想不通,只祈求著千刀萬剮般的處刑能儘早結束,只希望自己的感官能漸漸的麻痺。
餘歸寧抓住他的腳腕,將他不能人形的身子拖出這幾條街道以後的商鋪,回到處刑原點。隨即,她掄起腳腕一遍一遍將他的頭顱與身體砸向地面,甩向牆壁......
他的大腦本該在震盪中昏迷以保護自己,他卻一次比一次更清醒,一次比一次感受更深刻。後面餘歸寧已徒手撕開他的血肉,抓住他的脊椎,他卻還是保持生命,保持痛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