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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歸寧插入二人的對話,問道:“你注意到之前監視我們的那兩個人現在還在繼續監視嗎?”
施烏仔細回憶,四小隊共剿穢怪時他並不多注意,那時沒有太多精力,但現在回想,其實隱約能見兩道若隱若現的身影,於是他點點頭。
不出所料,餘歸寧道:“他們整了我們一手,我們也不能放過他們。下一次倒像行,要是傷亡不太重,直接把他們揪出來殺了。”
這便是餘歸寧的轉移方法,與其將仇意集中於至今還未坑害過她們的施烏,不如灌注在新仇舊恨重重的KIA,她可還未忘記,那時候若不是陸善仙及時,這時候桃酥墳頭已經綠草茵茵了;前不久又弄得她們幾乎身死在倒像都市中,現在想來,恐怕那門的關閉也有他們的責任。這方法見效得奇快,這才有施烏蘇醒,餘歸寧與眾人一同探病,只不過怒意、仇恨凝結得似乎太快,餘歸寧自己也畏懼那衝動,將之隱藏在平靜的外表之下。
幾人再閒聊一陣,餘歸寧率先離開。
餘歸寧的變化眾人皆見,她不再似往日一般平易近人,待人生分有禮,倒不像曾共同出生入死。施烏醒來以後曾詢問她的變化,結果便是“穢的影響”。施烏目送餘歸寧走出訓練場,見相瑾秋再無言語,便走開。
“等一下。”相瑾秋說道。
施烏停步,他們身處在訓練場中,眼下僅有他們二人,陸掃晴正在午睡、桃酥不能過多攝入穢,所以躲在廚房學著做甜點,若是這時相瑾秋對他出手,未必有人能出手拯救他。並非是施烏多疑,自那一日對視,相瑾秋這新人全然不掩飾自己身份,彷佛對穢頗有了解,毫無新人模樣。施烏雖知她身份,但施組織那邊對她毫無預料,她若是再這樣,真身必定暴露無遺。
暴露並不緊要,施烏盡力掩護了即可,但她這毫無遮掩身份的態度是何意?這是要與施烏同歸於盡,這是發現自己浸入了穢便自暴自棄?施烏不能確定,但他並不想與相瑾秋有所對立,他生活從未如現在一般充實,他從未對未來有如此的期望與恐懼,他不想這時死去。
“你覺得......穢是好東西嗎?”相瑾秋問道。
“它要是有自己的意志,我敢說它一定不對我們有什麼好感。”施烏如是應答。轉念一想,他還是勸勸這位碎片掩飾一番自己的身份,免得遭受施組織的追捕,施烏說道:“你還是新人,又是因為穢事件而被汙染的普通人,我建議還是不要問這種東西,多聽,少問,這才是新人適應的方式。........這才像是新人的樣子。”
施烏拋下話便跑,並不回頭檢視相瑾秋的反應,才推開門,便聽見桃酥的聲音:
“唉,你的角是不是短了一點,我記得以前不是這麼長的。”
“有嗎?”陸掃晴睡意未消,濃密的睫毛合攏著微張的眼睛作一抹黑,她聽聞桃酥這般話語便蹲下讓她仔細檢視。
施烏順勢走來一同觀看。陸掃晴額頭的長角確是短了一段,連施烏這朝夕相處,形影不離之人也能看出。不過這短的角是什麼意思,是陸掃晴的壽命,是她再能復活的次數,還是她的理智?無論如何,都不應該是好事。
桃酥想法相像,說道:“是短了一截,應該是你總是復活導致的吧。以後你還是謹慎一點,感覺等你角消掉的那一天有大事發生,你還是小心一點吧,畢竟整天被人打也不是什麼好受的事情。諾,你男朋友來了,我走了。”
施烏接住撲到他懷中的陸掃晴,掀開她的眼皮看看其中金燦的蛇瞳,問道:“你最近是不是睡太久了,天天睡覺,不見你有多少清醒的時候。”
“還不是你,天天有事情,有多少時間能陪我,我除了睡覺能幹什麼?”
“打遊戲啊,我不是弄了挺多遊戲在那兒,我也教過你怎麼玩了。”
“哎呀,我不要。快揹我回去,我繼續睡覺去了。”
施烏還想抗拒,可是陸掃晴一條尾巴已纏上大腿,顯然是咬定施烏不鬆了,施烏也只能謹呈聖旨,將陸掃晴揹回房間中。陸掃晴要他回房中自然不會如此單純,施烏抗拒解說一陣子,浪費了不少精力與下午的時間,這才從房間出來,免得無有時間鍛鍊。
.......
夜晚,便是會見施組織的時刻。
這還不到預定的會面時間,只不過是因施鳥死去(施烏並沒有親眼見施鳥死去),需要解釋一番,同時,他亦存有不少疑惑。
仍是那射擊場,還未入門,便赫然見到一個施烏模樣的人,他們雖然與施烏相貌相像,但可從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