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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眼前的一幕,心裡有些異樣,我決定打破迴圈,可還是沒有成功,兩個雷聲,異常的雷聲促成了這段姻緣。
花蕊站起來,我看得出她要發火,可曲波連連道歉。
花蕊:“算了。”
曲波:“要不這樣,下飛機我找地方給你洗洗?”
花蕊:“不用,對了——你是哪的人?”
曲波:“我是哈爾濱人。”
花蕊樂了:“我也是,怎麼稱呼?”
曲波:“我叫曲波,你呢?”
花蕊:“我叫花蕊。”
曲波:“花蕊?這名字真特別。”
花蕊:“還好吧!是我媽給起的。”
這臺詞,似乎跟曲波和我講的差不多,我記得不是太清楚。
上一次我是出去上廁所,現在沒必要了。
既然事已至此,我還能怎麼辦?
有什麼東西想阻止我,想阻止我破壞曲波和花蕊在一起。
破壞了能怎麼樣?
以後的一切都可能改變。
難道這是一個機會?
難道我做的是對的?
我眯著眼睛看著機外藍藍的天空,地上的建築物,顯得格外模糊,人——已經看不見了,就好像我站著的時候看地上的一粒灰塵,你知道它們存在,但是它們渺小的你看不見。
我叉著雙手,酷酷的坐在那兒。
我看著花蕊、看著曲波,現在的他們,懵懵懂懂,不知道在2014年發生了什麼,我試圖救所有人,現在看來,有什麼東西試圖阻止我。
可能我的行為是逆天的,可能一切都是定數,不允許被改變,但是我不甘心。
還有那個看不見的——人,我閉起眼睛感覺她是人,而且是女的,她是誰?
她暗示我成全曲波和花蕊,我沒有照做,結果詭異的雷聲連連響起。
這一切都不可思議。
我在想,要是賈丙在這裡,以他的性格會怎麼辦?
繼續阻止曲波和花蕊在一起,然後透過曲波找到曲米盧?
這看來是目前最安全的做法,即使找不到曲米盧,曲波和花蕊因為沒有走到一起很多人也可以倖免遇難。
我的心開始陰冷,我死勾勾的看著天空,我決定要再一次逆天而行,我不管是他、她、它是誰。
曲波說他和花蕊是在等計程車的時候又一次相遇,曲波請她吃飯進一步熟悉,現在我要想辦法阻止他們。
我決定在曲波身上下手。
我這麼大歲數糾纏一個女孩兒總是不妥。
飛機終於降落了,我敏銳的觀察下飛機的這些人,那個看不見的她在哪?
是真的存在?還是我疑神疑鬼?
我相信自己的直覺,她應該是存在的。
下飛機的時候我緊緊的跟著曲波,花蕊在我身後。
通道里,曲波和我走的較快,花蕊拖個大大旅行箱走在後面,我必須把他們分開,或者說讓他們先後上計程車,不再發生交集。
我心裡正這樣想的時候,忽然起風了,很大的風,刮的不合常理。
就一陣,陰冷的一陣風,沒有第二下。
我又看了看天上,你在警告我?
我的臉陰的也很厲害,我決定無視它。
我走著走著故意放慢腳步,一點一點的靠向曲波。
忽然我身子一斜,撞在了曲波的身上。
其實是我撞他,但是看似是他撞我,這很難說清。
接著我一個趔趄就摔倒了。
我的目的是拖延時間,讓花蕊錯過去。
我:“年輕人走路怎麼不看著點?”
我憤然的說。
曲波連忙放下手裡的旅行箱過來一邊扶我,一邊道歉,態度很客氣。
我儘量裝作撞得很重的樣子,然後喘著粗氣說:“不行了!我心臟不好,你扶我到那邊坐一會兒。”
曲波扶著我過去坐下,可我竟然看見後面的花蕊也跟了過來,這死丫頭下了飛機不趕緊回家來湊什麼熱鬧?
我有不好的感覺,她和曲波還是會在一起。
果然,花蕊走過來看了曲波一眼問:“怎麼了?”
曲波:“我不小心把這位大爺撞到了。”
花蕊大眼睛滴溜溜的亂轉看著我。
她把曲波拽到一邊,悄悄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我沒有聽見,我看見曲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