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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微微歪頭——露出可以放上雜誌封面的笑容。
“——他又能逞強到什麼地步呢~~?”
我和林春可都無法反駁——這些話。
——韋依依說得沒錯。
如果請別人來評理,大家肯定都會說她是對的。
所以,我們無法生氣,也無法反駁。
話雖如此,我們也無法接受她的想法——
只能默默地跟在韋依依身後。
“——好啦~~我們還想邀請的物件,就只剩下擔任背景音樂製作人的‘omochi’老師了~~”
彷彿剛才的氣氛都是騙人的,韋依依把話題轉回聯合舞臺上。
“雖然我已經用郵件跟她聯絡了,但她這人還挺不好說話的。該說她是個很有個性的人嗎~~”
“……是嗎?”
一直掛念著剛才的事情也不是辦法。我也一邊切換思考,一邊努力做出反應。
既然連韋依依都這麼說了,那對方應該相當有個性吧。
如果是這樣,就算我們跟先前一樣趁勢去拜託人家,說不定也無法解決問題。
“所以,我們先暫時把心力擺在其他問題上吧~~等到條件全部備齊,有個眉目之後,我們再去拜託omochi老師吧~~”
“這樣啊,好,我知道了。這麼一來……”
說完,我和韋依依同時轉過頭——
“明天~~我們就來討論春可學姐的表演專案吧~~”
“也是……”
看向表情依然難以釋懷的林春可——
*
——韋依依的話語在放空的腦袋裡不斷迴盪。
回到德才高中後,我們收拾好東西,踏上回家的路。
夕陽即將完全西沉,只要抬頭一看,就能意外地在東方天空找到許多散落的星星。
我自覺——受到了打擊。
韋依依的話語在腦海中揮之不去,就連林春可就在身旁,我也不太放在心上。
因為她的主張是對的,讓我完全無法反駁。
——只不過……
那種打擊不是化為痛苦,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熱度,侵蝕著我的腦袋。不明所以的煩躁感,以及缺乏現實感的輕飄飄感覺,讓我對一切事物都心不在焉。
所以——
“嗚……嗚嗚……”
直到聽見這聲音為止——我都沒注意到“那件事”。
“呼……嗚嗚……嗚……”
我轉頭看向身旁的林春可。
默默走在我旁邊的林春可——哭了。
她流下豆大的淚珠,一邊趕緊用手擦掉眼淚,一邊緊咬下唇壓抑啜泣聲——
“……咦?春可!發、發生什麼事了……!”
這個令人意想不到的發展,讓我發出可笑的驚呼聲。
“你、你怎麼哭了……咦、咦咦……?”
難不成……我做錯了什麼嗎?
還是我在發呆的期間,對她說了什麼過分的話嗎……?
“抱、抱歉……你還好吧?喂、喂,春可……!”
我完全搞不懂狀況,總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麼。
然而林春可——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終於大聲哭了起來。
“嗚、嗚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種孩子般的哭聲,讓周圍經過的學生、家庭主婦和幼稚園孩童都一臉擔心地看了過來。
我完全慌了。
“春、春可,真的很抱歉……!好、好了,拜託你別哭了!”
我讓她暫時在路邊停下腳步,從口袋裡拿出手帕替她擦淚。
“你、你怎麼突然哭了……要是我做錯了什麼,我願意道歉……”
“不……不是這樣的……”
林春可夾雜著啜泣聲,用顫抖的聲音如此說道。
“我、我只是不甘心……”
“……不甘心?為、為了什麼……?”
被我這麼一問,依然流著淚的林春可看了過來——
“——因為我幫不了你。”
聽到這句話——我那還沒清醒的心臟輕輕跳了一下。
那個平時總是受人幫助,有些脫線卻又個性溫和的春可——居然說想幫助我。
“我……好想多幫你說幾句話……你被韋依依同學說成那樣……讓我非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