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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的兒子廉頗可是引發你兒子死亡的因素之一啊!怎麼寡人聽你剛剛的這番言論似乎有替廉彪說情的意思啊!”
肥禮答道:“出於私心,我確實巴不得廉彪下不來臺,當眾出醜才好。但是身為趙國的司寇,我就必須儘可能地摒棄個人情感而以一個客觀公正的角度來評判所發生的一切事物。剛剛那番話是我對廉彪毆打徐大人的客觀總結,並沒有替廉彪說情的意思。請大王明鑑!”
趙武靈王聽完後心花怒放,他從王座上站了起來,哈哈笑道:“肥禮,你是好樣的!寡人安排你做趙國的司寇果然沒看錯人!”
趙武靈王評價完肥禮便帶頭拍起了手掌,底下的眾臣見狀也紛紛鼓起了掌……
在趙武靈王和司寇肥禮等人的努力下,朝堂這時的局勢已倒向了革新派……
在說說廉彪那邊,廉彪有了第一次大規模的平亂經驗,面對這次暴亂的指揮早已輕車熟路了起來。廉彪這次用的方法倒也簡單幹脆:他先吩咐手下的官員在皇宮外圍、御高臺周邊以及東西南北四個城門的城牆上張貼告示。告示上寫著,童子軍軍營之人命案件,兇手已落網,待明日午時推往菜市口斬首示眾。今示威者系不明真相,請各自回家,若再無事生非、街中逗留,則按尋釁滋事罪悉數抓入大牢。
告示張貼之後不久,鬧事的民眾都得以疏散開來,城中再次變得井然有序。
廉彪平定暴動之後,便帶著趙武靈王御賜的腰牌前往朝堂覆命。
這時革新派已經全面壓制保守派,作為中間派的成侯又發言道:“大王,剛剛朝堂討論比較熱烈,其實我的話只講了前半部分,還沒講完。”
趙武靈王笑著說道:“那叔叔請接著講。”
成侯說道:“廉彪其實是一員虎將,秉公執法、剛正不阿,就是脾氣方面稍微暴躁了些。懲罰是要懲罰的,但是這麼好的一員將領可不能離開朝廷啊!要不然是朝廷的損失。”
成侯說完,剛好廉彪走入朝堂覆命,他將自己平亂的經過簡略地敘述了一遍,便再次跪了下來,聽候趙雍的宣判。
趙雍判道:“徐大人朝堂之上屢出荒唐之言,灼令其停止職務、回家反思,再考慮其年事已高、思維敦化,准許其辭職回鄉、頤養終老;廉彪朝堂之上公然打官員耳光,縱使有萬般理由,其罪終難逃一罰:責仗刑五十並罰薪三月,所罰薪金作徐大人療養住院之用。廉彪平亂之功容後再議,另加封賞。欽此!”
趙武靈王宣判完,眾臣皆跪道:“大王萬歲萬歲萬萬歲、大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自此,鬧得沸沸揚揚的童子軍軍營死人案終於落下了帷幕。
樓緩離開朝堂之後,心裡止不住地悔恨:“剛剛成侯出馬差點就整死廉彪了,可惜這場暴亂卻又給了他喘息的機會!”
這場暴亂原本就是樓緩等人謀劃的,目的是在朝堂爭論的時候火上澆油,令廉彪自顧不暇、手忙腳亂。誰成想暴亂居然無形中幫了廉彪一次,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再說說肥義父子:從朝堂歸來回到家中,肥義打發走下人將房門狠狠地關上並鎖上了保險,他咬牙切齒地對兒子說道:“為父有句話一直憋在心裡很久了。朝堂之上,你為什麼臨陣倒戈?難道你忘了咱們智兒死在軍營,這廉彪的兒子廉頗再怎麼說都肯定難逃干係嗎?我真懷疑智兒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
肥禮回道:“作為智兒的父親,對於他的死,我比誰都傷心。但是經過我多方調查和實地走訪,發現廉頗是一個非常乖巧的小孩,我覺得他在智兒之死這件事上沒有任何責任!”
肥義冷笑道:“真的一點點責任都沒有?”
肥禮堅定地答道:“真的一點點責任也沒有!”
屋子裡,肥禮將自己如何考察廉頗和在軍營裡這段時間的走訪情況都一五一十地說與了父親肥義。
肥義仔細地聆聽著每一個細節,待肥禮說完,他便擺了擺手仰天長嘆道:“我們智兒的死確實與廉頗無關!不過我要問這老天爺,我們肥家到底做錯了什麼?非要把我唯一的寶貝孫兒收了去啊?我肥義自問一生光明磊落、問心無愧,老天爺,您為什麼要讓我肥家絕後呢?為什麼?為什麼啊?”
肥禮安慰道:“人各有命,智兒與我們的緣分已經盡了。他被玉皇大帝提前帶到天庭享福去了,說不定還會封他個神官做做,我們應該為他感到高興才對啊!”
肥義靠在兒子的肩上,哭泣道:“智兒多好的一個孩子啊!就這麼走了……你又不肯納小妾,麗華的年紀也這麼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