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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過一劫的奕秋不敢多做停留,他怕周圍依然埋伏著的殺手,於是便迅速脫下了華麗的外袍跳入那冰冷刺骨的護城河之中……
這奕秋不僅棋藝了得,而且水下功夫也十分出眾,只要他跳入河中就如同魚兒入海般暢快淋漓,就算是成千上萬人輪番捉拿於他卻也是徒勞無功而返……
奕秋一直遊啊遊,最終等見到了燕王姬噲所率領的親兵方才從護城河內爬了上來……
經過這次險象環生的危機,奕秋也不敢在燕國境內多做逗留,修書一封后便由魯國國公派專門的護衛隊將其接回悟道的深山之中……
彼時的趙雍隨著時間的推移也逐步養好了身體,不過因為之前尚未痊癒時貿然“託夢”給奕秋導致了“心之力”受損,從而再難百分百恢復如初。
心臟的缺角暫時不會影響到尚處於生長發育期的趙雍,但只要而立年華的巔峰期一過,這個看似微不足道的細枝末節便會顯現出其驚人的“副作用”,屆時年齡每增加半歲便會使得趙雍衰老三秋,以至於到了四十四、五之年,釀成了兩個兒子相互殘殺、自己暴斃於沙丘宮的慘劇……(當然這段是後話)
趙雍恢復之後便立馬啟程尋找奕秋,可他到了燕國王宮門口方才得知:奕秋大師已經讓魯國國王給接回去了……於是趙雍當下便決定步行前往魯國。
可趙雍這次是臨時起意偷跑出來的,事前根本沒做任何的準備,以至於任何金銀細軟都沒攜帶。
趙雍依然故技重施,企圖搭上順路馬車或者順風船舶後趕往魯國拜師學藝。
趙雍在一處酒肆裡偷聽到有商隊將會從燕國首都薊城攜帶大量皮草進入魯國售賣,於是他便趁著商人們把酒言歡之時將其中一箱皮草搬空,自己則躲入其中而後封箱蓋好。
商人們酒足飯飽之後再度搬箱啟程,於是趙雍也和其他貨品一起被抬進了特製的驢車之中……
驢車走得不是很快,但趙雍卻能感覺到其中的顛簸,經過了一天一夜的車程,商隊總算停了下來,接著便是一陣倒櫃疊箱,趙雍所在的木箱被搬抬了數十次,而後才緩緩趨於平靜。
等眾人的腳步聲再次散去,趙雍企圖將頂部的蓋子推翻,可是他所在的箱體由於處在了最底部的位置,所以無論如何使力都不能將上頭的箱體盡數推倒。
趙雍無可奈何但又不敢大聲呼救,現在唯一剩下的只是聽天由命了!
大約又過了一天兩夜,又飢又渴的趙雍再也顧不得被人發現,於是一邊拼命地拍打著箱體 ,一邊有氣無力地叫喊著救命。
也不知拍了幾何?也不知叫了多久?精疲力盡的趙雍再度沉沉地睡了下去……
趙雍睡了很久,當他再次睜開眼睛之時發現自己已經出現了了一條人跡罕至的鄉村泥濘路上。
身邊的木箱碎落一地,而不遠處的兩方人馬卻在那瘋狂地廝殺……
趙雍果斷而靈巧地躲進了馬車底部並伺機觀察著周圍的一舉一動,看得出來:這兩方人馬是為了爭奪這批皮草的歸屬權從而大打出手的。
從裝束上能揣測出:其中一方儀容整潔、穿著敞亮,應該這批貨物的擁有者;另一方頷首掩面、黑衣灰臉,應該是這批貨物的劫持者。
雙方廝殺得異常猛烈,刀槍劍戟乒乒乓乓了上百個回合仍然難以看出個輸贏端疑……
到了傍晚時分,隨著最後的一聲吶喊,雙方人馬也絕出了最終的勝負。
不過贏的一方付出的代價也是極其慘烈的,因為只有一人在這次對決中生存了下來。
俗話說:風浪越大魚越貴;代價越慘富貴越顯。
這滿滿當當的幾車貨物也就屬於這僅存的一人所有了……
他興奮地打掃著場上的戰利品,嘴角的微笑麻痺著身上的傷痕,眼裡的金光忘卻了流血的痛苦……
終於他還是發現了躲藏在車板底部的趙雍,雙方對眼的的一剎那:一個迅速拔刀,一個快速邁腿,當刀光劈下的一剎那,趙雍那雜亂無章的劉海被整齊劃一地切到了地面;還不等趙雍平復心情,第二刀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劈了過來,趙雍拔腿就跑,可卻被地上的絆腳石給跌了踉蹌,說來也巧,這突如其來的重心失衡反而幫助了趙雍躲過了這角度極其刁鑽的第二次攻擊;趙雍臉部著地後,還沒來得及擦拭傷口,刀鋒再次反彈徑直地朝著他的喉管奔來,只見他臨危不亂快速調整好重心,突然前仰翻了個360度的跟頭後便大步向前跨去……
這時的趙雍已經跳到了朴刀所能攻擊的範圍之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