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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見狀皆是一驚,曹馥則是眉頭微皺緩聲說道:“在此處對曹真動手恐怕會惹來麻煩……”
曹馥話未說完司馬昭便笑著說道:“那就調到他處行事……”
曹馥聽後抬頭看向司馬昭會心一笑,爾後二人同時呵呵笑了起來。
朱術、郭奕等人則是興奮、擔憂等色各個表情不一。
事情說來也巧,正在曹馥、司馬昭等人籌謀加害曹真之時卻突然得到加急奏報,徐兗大都督于禁已於幾日前舊傷復發不治逝世。
朝中聽聞此訊息無比感嘆惋惜,司馬昭也是藉由此機建議曹馥推薦自己人去接任,並暗附他計。
於是乎,在曹馥等人的極力舉薦之下,朱術成為了徐兗青三州的大都督、加封三金星上將軍銜。
而曹真則被冠以撫慰兵心的名義,陪同朱術前往壽春上任。
話題他轉,徐兗之地早在司馬師掌權時期,便被曹馥等人安插了眾多自己的心腹將領,而這些人也終於到有用之時。
夜晚,曹馥將軍府內密廳之內
司馬師、司馬昭、郭奕、郝召等人集聚一堂,曹馥端坐上首處。
司馬師右眼包著白布,面上盡是病態而另一隻好眼,卻是精光溢射讓人不敢直視。
司馬師緩緩起身沉聲說道:“開弓無回箭,既然已經決對曹真動手,那咱們這邊就必須配合行事,不然被曹衝趁機發難,那我等可就是滅頂之災!將軍您不能在優柔寡斷了!”
說著,眾人看向曹馥,曹馥臉上卻緊皺眉頭緩緩搖頭不語。
司馬昭見了也起來抱拳說道:“將軍,我父帥四日後便率領大軍抵達洛陽,此次前來的除了洛陽本部兵馬外,還有五萬河北雄兵鐵騎!有了這十萬兵馬在手,將軍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司馬昭話落郭奕也起身拱手說道:“將軍,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郝召此時也拱手說道:“將軍,城內各處已然戒嚴,各營兵甲也整戈待發,現在只恭候您一聲令下。”
曹馥眉頭皺的更深了,嘴唇蠕動即將開口說話之時卻聽“嘭”的一聲巨響,密室的木門被人一腳給踹開了!
眾人驚訝的轉身望去,卻見來人是曹洪。
於是,眾人連忙躬身行禮齊聲道:“參見靠山王。”
曹洪怒眉兇光看向眾人,緩步向前邁出。
曹馥眼中閃過一絲怒色,但身子還是緩緩起身,口中略帶不悅的說道:“爹,您怎麼來了?”
曹洪抬手指向曹馥怒聲暴喝:“逆子!!你當真敢造反?”
曹馥面上滿是不屑之色,雙手一背緩聲答道:“大勢所趨,天意所為!一同拼打天下,而曹操家卻貪坐龍位,此時也該換我家了吧。”
曹洪右手氣的開始顫抖起來:“你這逆子!”
曹馥向前一步走向曹洪,同時口中正聲說道:“父王,難道你就沒有想過事態的不公嗎?這天下可是你們兄弟二人一同打下來的,憑什麼是他家坐天下享尊榮,而我家卻只能俯首稱臣!為什麼?”
曹洪被問的不知如何回答,曹馥見狀連忙繼續說道:“難道父王就從沒想過代其位而行之?若如此,那父王久存密室中的龍袍又是為何而備!”
曹馥話落,密室中的另一木門轟然被人開啟。
密室裡面木架之上,赫然披掛著一件金黃色的九龍盤雲皇袍。
曹洪見了臉上盡是驚愕之色:“你竟然敢窺探為父的密室!”
曹馥緩步走向金黃色的龍袍緩聲說道:“我是在為父王完成夢想,既然父王有想法,那做兒子又怎能袖手旁觀……”
曹洪緩緩放下手搖頭說道:“這是當年太上皇重病之時,你孃親命人做下的孽,那時候……”
曹洪還未說完曹馥便接話說道:“這是孃的一片苦心啊,這是娘在幫父王下決心。此物已然存世,即便我們不反那曹衝也不會放過我們的!”
曹洪聞言緩緩搖頭說道:“父王是曾經想過,可是那畢竟是父王的生死兄弟啊!孤怎麼忍心……”
曹洪話又未說完,便聽自其身後傳來一中年女聲:“既然是兄弟,那這天下你二人誰坐不可?”
眾人聞聲連忙轉身看去,卻見是曹馥的母親辛氏來了,於是眾人再次拱手齊聲行禮:“參見夫人。”
曹洪緩緩轉身指向辛氏悲聲說道:“這都是你的錯!是你造下的孽!”
說著曹洪指向龍袍,而曹馥快步上前,徑直經過曹洪來到辛氏身旁說道:“母親,您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