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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繁星盯的都不自在了,於是就想看兔子來緩解一下。
卻想起來因為怕兔子被人舉報,所以還留在家裡沒帶來著。
另一邊,兔子此時正用耳朵炒著胡蘿蔔炒青菜,心想著這樣吃會不會不健康?
果然胡蘿蔔這種東西還是太甜了呀,多吃點青菜對自己好。
不過兔子身為哲學大師,一旦閒下心來,自然是會想出各種大道理的。
並且也同樣擔心兔主人的精神狀態,自從之前兔主人使用過黑色眼眸之後,總感覺兔主人的精神狀態就變得不太對。
有一種假高興的感覺,這種感覺很難說,就像是陽光型抑鬱症一樣。
可兔主人為什麼會有這種情況呢,不應該呀。
而且那個眼睛又是什麼,好嚇人的感覺,但本兔子總感覺不像是應該出現的東西。
那玩意兒跟鎧甲還有機甲修煉是一個體系的嗎?這給人的感覺就好奇怪。
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就像是我在幼兒園跟別人玩玩具,我玩兒的是溜溜球,她玩的換衣娃娃,還有他玩的是一把大寶劍。
結果突然衝進來一個人拿著一根(消音)玩具,這像是應該出現在幼兒園玩具堆裡的東西嗎?
而那一雙眼睛的感覺給兔子的感覺是不屬於這個世界,剩下的感覺也不太好說,只感覺嚇人。
好像觸控一下黑色能量就要被徹底泯滅掉了,粒子層面的消失,空間層面的消失,時間層面的消失。
甚至這一段時間線都會被剝離,而且完全碾碎,找不到任何存在過的痕跡。
但別人又確確實實的能記得你,卻又無法從記憶中復活。
兔子也不知道這種感覺是怎麼回事,甚至不理解為什麼記憶中能復活。
兔子對此的理解就是,這黑色的玩意兒真他媽嚇人。
於是乾脆不想了,自顧自的說了一句“戰爭是一群人的事,但奮鬥是一個人的事。
我兔回來要勸勸兔主人,不要起兵造反了,咱自己造反吧,還有什麼嘞。
嗯,暫時想不到,果然還是教員的書看少了。
可惜我兔還是看不懂四渡赤水,唉,果然呀,我兔只是思想比較獨特,但智商並不高。
那個叫什麼來著,好像是那個什麼米格什麼東西,好像叫什麼效應。
管他呢,反正我兔要成為兔主人的大腦,兔主人是身體,女主人是兔主人的心,有容姐是身體的自愈功能,錘哥是拳頭。
那還有一個是啥嘞,外接的主機嗎,還是網路的賬號呢,又或者是額外的翅膀,尾巴這種。”
其實兔子以前還有個很浮誇的想法,就是能不能用口遁說服那些人。
理論上來講是人就能聽得懂人話,自己說的也是人話沒錯,且那些人身居高位不可能如此之傻,肯定心中有一杆秤。
但也正因如此,自己一隻兔子都能想到的事情,那些人肯定也能想得到。
所以得出結論,那些人要不是真沒本事,這都管不了,要麼就是早已執念太深。
已經不是一隻兔子,一張兔唇,一本【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就能解決的問題了。
所以得出結論,當道理說不通,規則也掌握在別人手裡的時候,若有不服,那就只能碰拳頭了。
既然你們都跟我兔子玩權,那我兔就跟你們玩拳,我兔倒要看看是誰能扛住我兔子,從小就吃章魚練出來的一耳光。
兔子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強權,因為兔子以前小時候原本挖章魚挖的好好的,卻被一隻獸王莫名其妙的派去了戰場。
因此兔子還差點死了,還好遇到一個道理講得通的人類,現在已經是自己的兔主人了。
另一邊,白忘川說道“開始模擬。”
然後,一個300m高的機甲出現。忘川也已經坐在了裡面。
下一秒,四方格的空間內一隻9頭巨蛇出現。
9頭蛇直接噴出了9道等離子熱柱。
忘川的機甲也掏出了一面幾乎於絕對圓滑的盾牌,擋在前面,直接就把火焰和光柱全給折射了出去。
不過很快由於盾牌出現了一些殘缺,導致不再是絕對圓潤。
很快就因為出現了微觀層面的凹槽,而凹槽迅速升溫,直接將整塊盾牌融化了。
忘川知道現在自己的這一個科技的確不咋樣,這個模擬則是直接用了老媽的程式,絕對是可信的。
於是忘川將手中的盾牌當做飛鏢給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