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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終究是你不太厚道。”白川湫坦然地說,“大家都是聰明人,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們彼此心裡都有數。”

“我來這裡也不是興師問罪的,我只是希望你能夠看在我們下一次合作的份上,讓朗姆別再繼續追著我咬了,我最近很忙,他如果惹惱了我,我可真不能夠保證他下一次會出現在哪裡。”

琴酒抽菸的手頓了頓,隨後不可思議地譏笑出聲:“你是在用朗姆的命威脅我?”

白川湫眨眼睛,一臉的無辜:“什麼命不命的,我可是好市民,做不出來壞事。”

不過作為米花的優秀好市民,他舉報可疑人物的權力還是可以有的吧?

琴酒沒有說什麼,只是將香菸熄滅,然後裝入透明袋子裡,隨身揣入衣服口袋。

“我知道,你和朗姆看不順眼已經很久了,但你們能夠維持著表面的和諧相處到現在,肯定也是不想打破這個平衡的吧?”

“你怎麼知道,現在不是打破平衡的絕佳時機呢?”琴酒冷哼一聲。

白川湫:“綠查特的事情剛沒有過去多久,你和朗姆最近都需要低調行事,否則那位恐怕要看不慣你倆了。”

朗姆作為組織裡的老人、組織的二把手,實際上他的地位要比琴酒高得多,算是組織的重要核心人員。

特別是朗姆手中掌握的組織情報和大部分關係網,那些才是組織長期發展的根源,是組織的根基。

而琴酒這種行動人員,說白了就是出苦力的。即使個人能力確實不錯,還負責管理組織的大部分殺手,以及叛徒臥底的處理,看似手中有很多人,權利很大,但其實他的可替代性遠高於朗姆,接觸的組織辛密也遠少於朗姆。

可為什麼這樣的琴酒能夠在組織中和朗姆暗自較勁,甚至呈現出了分庭抗禮的局面呢?

恐怕是組織的那位先生默許的。

從劇情還有真實接觸到的情況推測,這位烏丸蓮耶老先生,怕是已經沒有多少心思在組織管理上,更多的是在實驗室裡,追逐著長生的美夢。

所以組織的大部分事務都分給了朗姆以及另外幾位組織老人身上。

而為了防止朗姆他們出現反心,烏丸蓮耶就專門提拔了一個琴酒,讓他們互相制衡,維持著一個相對和諧的組織狀態。

這個“琴酒”並不是唯一的,他只是一個工具罷了。

哪怕一個琴酒被取代了,組織也不會受到太多的影響,很快就能夠提拔出一個嶄新的“琴酒”,代替琴酒現在的工作。

那種裁員裁到大動脈的情況,其實也就是離職人最後的幻想罷了。

還是那句話,他不幹,有的是人幹。

所以,琴酒是絕對不會讓朗姆死掉的。朗姆一死,他作為工具人存在的價值也就消失了——至少在琴酒擺脫“工具人”身份前。

而朗姆,那就更不用說了,本來老不死一直不死,他無法上位就夠頭疼的了,要是又來了個新對手,糾糾纏纏十幾年,這不僅下半身子已經入土,怕是上半身子也要跟著入土了。

更何況,烏丸蓮耶提拔琴酒的原因就是忌憚朗姆,要是琴酒死了,朗姆繼續一家獨大,只怕朗姆自己的命也危險了。

……其實這件事組織裡的人很多都看的出來,大家心裡跟明鏡一樣。

但敢在琴酒面前挑明的,只有白川湫一個人。

琴酒陰惻惻地盯著面前的人,眼神陰翳而森寒。

白川湫卻是沒有去看琴酒的表情,非常淡定地舉起自己的酒杯,不緊不慢地晃了晃,隨後喝了一口。

調酒師看到琴酒黑如鍋底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走過來,將酒杯放置在琴酒的面前,小聲說道:“客人,您的酒,請慢用。”

琴酒沒有去看調酒師,仍舊盯著白川湫,只是在右手拿起面前新調好的酒同時,抬起左手,對準了調酒師的眉心,果斷開槍。

“砰——”

帶了消音器的手槍發出的聲音很小,甚至完全被旁邊的唱片機聲音掩蓋,而酒吧其他地方的人更是完全沒有察覺到吧檯發生的事情。

調酒師的臉上還仍舊掛著虛偽的笑容,可表情卻永遠地停留在了這一刻,他睜著眼睛,彷彿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被面前的冷血殺手無情地奪走了生命。

眉心的鮮血完全沒有濺出,只是緩緩從血洞中流下,滑落在調酒師的臉上。

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悄無聲息地倒在吧檯後面,沒有任何掙扎,彷彿只是睡著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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