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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範詩揚漫不經心地繼續問道。
“腦波?那些資料你電腦裡難道沒有?你竟然還來問我?”勞倫斯懶散地回答道。
“我懶得單獨分析,你直接告訴我結果。”
“你猜?”勞倫斯想簡單地賣個關子。
“我猜波動異常激烈。”範詩揚想也不想直接回答。
“你看,你這不就是明知故問?你完全知曉她現在的處境,還好意思問我?揚,我認為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比你更加心狠手辣了。你讓一個愛慕你的女人,心甘情願淪為你的試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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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不要說得這麼難聽,我明明就是為了她好。”範詩揚停頓了幾秒,透過百葉窗掃了一眼窗外的人,“假如我不逼迫她一把,她永遠都不可能成長。想要變強,就一定要付出代價。何況我送給她的,可是眾人求而不得的永生。”
範詩揚說到這裡,門外響起了清脆的敲門聲。
“好了,我這裡還有事情要忙,你務必小心,不要留下任何痕跡。畢竟我們的對手肯定不可能放棄,我猜他哪怕掘地三尺,都要將你揪出來的。”說完,範詩揚果斷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知道來者已在門外候了幾分鐘,範詩揚立即起身開門。
“蔣總,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範詩揚連忙示意蔣總進辦公室落座,並立即為蔣總燒水煮茶。
“不敢勞範總大駕。”蔣總抬手一擋,示意範詩揚無需動作,而後他在範詩揚的辦公室裡走動了幾步,最終站定在了窗邊。
此時範詩揚同樣一言不發,默默負手站在蔣總側後方。
他們二人站在窗前遠眺了片刻,蔣總才開口發話:“小范呀,你到集團來,有多少年了?”
可範詩揚並未正面回答蔣總的問題,他微微一笑,沉穩地說道:“蔣總,感謝您對我的栽培,也感謝您當初力排眾議,將我推到了如今的位置。您對我的賞識,我始終銘記於心。我知道沒有蔣總,也就沒有如今的我。”
“那你為何執意辭職?你有什麼計劃是不能跟我溝通的嗎?這麼些年來,我給你的許可權難道還不夠?”儘管明面上蔣總並未有半句責備,可話裡全是對範詩揚此舉的質問。
面對蔣總的指責,範詩揚依舊保持著禮貌的笑意,“蔣總,我說過了,我始終牢記您對我的賞識,因此,我辭職一定是個人原因,並沒有其他特別。”
“真不是外界傳言的那樣?”蔣總回過頭看,用凌厲的目光審視著範詩揚。
可範詩揚依舊笑得坦然,直直地迎著蔣總的目光:“競業協議,我當初簽得可是天價。即便是‘合縱’集團,也絕無可能心甘情願地賠付。假如您還不放心,我甚至可以在離職前,簽訂一份補充協議。”
得到了範詩揚的保證,蔣總不再擔憂。
但是站在他的立場,絕不願意放範詩揚離開。
他與範詩揚交流了許久,卻終究沒能令其回心轉意。
不過這次深談同樣令蔣總收穫頗豐,因為範詩揚為他提供了一些今後發展的新思路。
“小范,如若你的事情處理完畢,還想重回我們‘數壘’,那你大可放心與我聯絡。只要我還在‘數壘’一天,我一定力保你的位置。”蔣總拍了拍範詩揚的肩膀,略帶惋惜地說道。
範詩揚向蔣總道了謝,陪同他一起走到了副總裁辦公室門口。
:()粒子不湮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