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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時候就想啊,這要什麼樣的人,才能配得上咱們家少爺!”
蘇蘇收起
自己的油紙包,有些悠然神往的樣子,轉頭看了看慕四娘:“不過,我覺得,四娘你長的也蠻好看的,就是平時太不愛打扮了,老弄得跟雁大叔一個樣子!少爺在家不出去的時候,你過來我教你怎麼調脂粉啊!”
“嗯嗯!”慕四娘應道:“走吧,走吧,吃飽了就走吧,下次想吃什麼,我上街給你帶回來!”
蘇蘇哧溜一下,溜下床去:“不知道呢,你看到好吃的就帶回來唄,不過,你不能告訴少爺啊,要是少爺知道我是一個饞丫頭,不要我伺候了,那我就完蛋了!”
門輕輕的掩上,蘇蘇已經輕手輕腳的離去,慕四娘看了看桌上微微跳動的燭火,停下手中的動作,微微有些出神起來:我真的不會打扮麼?
……
京城裡每天都有新鮮事兒,不過,最近兩天這新鮮事兒出現的頻率,實在是太高了一些,高的有些讓些憂國憂民的高人們,有些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受不了。
剛剛開始是大內突然一道中旨,然後錦衣衛和御馬監以令人咂舌的速度,開始對東廠動手起來。
東廠廠公戴義被拿下,發配到中都去看守皇陵去了,而東廠的三個大檔頭,瞬間就倒了兩個,這上面的人如此,下面的動盪就更大了,幾乎每天都有東廠的人被錦衣衛和御馬監的人按圖索驥的拿下,然後丟進詔獄,東廠的勢力,幾乎是一瞬間就被打散得七七八八,朝野之中,簡直是一片叫好之聲。
不少愣頭青,甚至直接上書內閣,為當今天子明察秋毫歌功頌德,當然,也有老謀深算之輩,不發一言,默默的注視著事態的發展。
令很多人都跌掉下巴的是,原本東廠的靠山,驅使東廠番子如門下奴才的司禮監劉公公,在這件事情上,卻是不發一言。據說一個叫餘雄的東廠大檔頭在被錦衣衛抓到的時候,還是跪在劉公公的大門前的,錦衣衛簡直是在劉公公的大門前直接將這人給抓走的,而至始至終,劉公公府上的硃紅大門,連縫隙都沒開啟一個。
這就讓人有些看不懂了,尤其是這事情操辦的人,御馬監的張永還摻雜在其中。一個如同打了雞血一樣亢奮,到處抓人,一個低調內涵,本分得好像除了司禮監的事情,其他的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這有人就琢磨著,這味道有些不對啊,難道這是劉瑾要失寵的節奏?
就在眾人還在丈二大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時候,又一個勁爆的訊息傳來出來:天子要重開西廠!
有識之士驚悚了,這西廠是比東廠還要兇猛的東西啊,前朝有教訓在哪裡擺著呢,陛下清算東廠這是好事,但是這重開西廠,這是不是有些矯枉過正了?
再說了,東廠的例子擺在這裡,這比前朝的西廠例子更加令人有切膚之痛,這西廠一開,原本一個禍害,沒準就變兩個禍害了,這大明朝的百官,實在是再也經不住兩個禍害折騰了。
雪花般的諫書飛往內閣,然後又飛往司禮監,再然後,司禮監就是他們的歸宿了。皇帝甚至連看都沒看到這些諫書,當然,本著給張永添堵的思想,劉瑾還是在朱厚照的耳邊提了這麼一提的,但是,朱厚照一句話就把劉瑾的話堵了回來:“我天家的事情,與百官何干,這些摺子,全部留中!”
好吧,這事情徹底是不能挽回了!劉瑾也死了心。皇帝是鐵心了要重開西廠了,以張永的那性子,這西廠到手了,那簡直是比錦衣衛牟斌還不好對付的一個傢伙,他劉瑾是徹底沒有染指的希望了。
為了這個事情,劉瑾著實悶悶不樂的好幾天,飯量都從每頓四碗減少到三碗半了,劉公公那個愁啊!
就差沒滿地打滾薅頭髮了。
“東廠指望不上了,西廠又被陛下交給了張永,看起來有些糟糕,不過公公,似乎也沒有為此愁眉不展的必要啊!”
關鍵時候,還是讀書人的鬼點子多,劉瑾的首席謀臣,吏部侍郎張彩眼珠子一轉,為劉瑾獻上了一計:“既然西廠的口子,陛下都能開,以陛下對公公的寵信,再開一廠,也不是什麼難事,公公你說是嗎?”
“西廠監察百官和錦衣衛,誰來監察西廠?再成立一廠,職責只對西廠,不對外臣,只要公公說動了陛下,想來朝臣們也不會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