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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有些模糊,陳琰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春暖花開的季節,草坪上,那赤足歡快舞動的少女的笑臉看起來是那麼的真切,還有那翩翩飛舞的蝴蝶,對了,蝴蝶,那翩翩飛舞的蝴蝶落在少女的青絲上,凝固成一個釵兒,釵兒下面,少女歡快的面容,變成了一臉的幽怨。
他看了看前面,草坪不見了,圍牆也不見,這裡是哪裡,對了,想起來了,這是第一次被友人拉到那座****的時候,見到斯兒的那個房間,那是他懷著不大確定的語氣對著這個酷似斯兒的少女,喚出那個銘刻字自己心底很久的名字的時候,少女臉上的表情。
“噹啷”一聲打響,眼前的景象片片破碎,他費力的睜開有些腫脹的雙眼,心如死灰。還是陰冷的牢室,還是陰森的刑具,還有眼前這正在鬆開褲帶讓人做嘔的錦衣衛的惡魔。
兩滴眼淚,從他腫脹的眼縫中緩緩的滴落了下來,滑落他的臉龐,然後從他的下巴上,無聲無聲的跌落在地面上。他沒有去擦拭,他的雙手雙腿如同一個大字被鐵鎖鏈緊緊的束縛著,唯一能動彈的只有腰部,而這卻是身後那個惡魔最喜歡不過的事情。
身後微微發涼,那是下裳已經被那個惡魔撩了起來,陳琰閉上了眼睛..
“開門!”外面走廊來,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同時似乎還有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從那邊傳來過來。
“你們鎮撫大人說了,這人眼下歸我了,這可是大爺我花了好些銀子的,別給我弄壞了,你們大人呢,請你們大人出來!”那聲音有些耀武揚威的味道。
身後的惡魔猶豫了一下,陳琰感覺到,自己被褪下里的下裳,被那惡魔重新又套到了自己的身上,那惡魔咳嗽幾聲,一邊咕噥著什麼,一邊繫著褲帶,從他身後走了出來。
“還沒完呢,等會再來伺候你!”惡魔低聲咕噥著,開啟鐵門,走了出去。
“婁百戶,奉鎮撫大人令,人犯陳琰取保待審,這一位丁大爺就是保人,保金銀子,已經交到衙門裡去了!”王知秋站在門外,對著婁百戶恭恭敬敬的說道。
“這也行?”婁五羊有些沒反應過來的樣子:“這可是白蓮教的妖人,這也能作保?”
“這個,屬下就不清楚了,這是大人的命令,大人此刻就在衙門裡理事,婁百戶如果有什麼異議,詢問大人就可以了!”王知秋一板一眼的說道,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
“你們等著!”婁五羊有些狐疑的看著他們兩個,對著自己的屬下說道:“看著他們,我怎麼覺得這事情這麼古怪呢,我去問問大人先!”
婁五羊去的時間並不長,但是,對於在囚室裡的陳琰來說,這一段時間已經很漫長了,就在他死命的猜測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牢房的門噹啷一聲開啟來,婁五羊帶著幾個人走進來。
“將他放下來!”婁五羊指指陳琰,一邊拿出一份文書,遞給那個肥肥胖胖的中年人:“按個手印吧,這人犯交給了你,若是走失,暴斃,後果就不用我說了吧!”
“這個明白明白!”
“那個,許淺,你帶幾個兄弟,跟著王司吏去!”拿回按了手印的文書,婁五羊臉上毫無表情的吩咐道:“這人犯雖然暫時保走了,這事情可未必就這麼完了,你們幾個得盯著點,什麼時候叫你們回來,你們再回來!”
“是!”
陳琰好在做夢一樣的,看著這些人自己身邊忙活,一直等到他被送上了監牢外面的一輛鋪著軟塌的馬車,他都還沒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這不是做夢,自己真的脫離了那個惡魔的手掌,從這該受無數人詛咒的監牢裡逃了出來。
馬車緩緩的開始行駛了,車廂裡除了他,剩下的就只有那個聽起來好像是將自己保了出來的中年人了,陳琰有些疑惑,他很確定,自己沒有見過這個人,但是,聽他說話的聲音,怎麼好像有幾分熟悉的感覺呢。
這不會是錦衣衛的什麼陰謀吧!他悚然一驚,但是接下來他又更加疑惑了,自己該說的都說了,對於一個已經招供的人,有必要再用這些手段嗎?
“你一定在想我是誰,為什麼花了大筆銀子把你從這個鬼地方保出來吧!”丁藝看著陳琰陰晴不定的臉色,不知道哪裡摸出來一瓶酒,咪了一口,淡淡的說道。
“你是誰?你我素不相識,為何對我施以援手?”
“我是誰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一個生意人就行了!”丁藝豎起食指,對著陳琰搖了搖:“這也不是什麼援手,對我來說,這就是一筆買賣,先別高興,別以為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