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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鵬舉和徐錚是兩個人,魏國公是定國公是兩個國公,這兩人同是下一任國公的襲爵者,身份顯赫,但是,無論在南京城裡,隨便抓住一個路人發問,都不會有人把這兩個姓徐的人,看作是兩碼事情。
一筆寫不出兩個徐字。
無論是現在的魏國公還是定國公,追溯上去,他們都是一個祖先,所謂一門兩國公,說的便是這徐家,放眼天下,再沒有那一家,能由此殊榮了。
這事情,得從靖難時候說起。
大明第一任定國公徐增壽,是第一任魏國公徐達的幼子,靖難之時,被建文帝以私通燕軍的罪名誅殺,永樂二年,徐增壽被追封為定國公,而他的兄長,也就是第二任的魏國公,徐達的長子徐輝祖,在靖難之役卻是站錯了隊,以至於被削爵幽禁,後來後人積功重新拿回了爵位,甚至被委以鎮守南京的重任,算起來,傳到當今魏國公徐俌這一代,已經的第六任魏國公了。
雖然祖上因為分歧,曾經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兩位國公的府邸之間,都沒有互相走動,但是畢竟血濃於水,大家同出一脈,和其他的勳貴相比,即便是平日裡無甚往來,但真要是有事情,無論那一邊的國公府的主人,都知道,另一位姓徐的國公絕對是毫無保留支援自己的一方。
有了這個緣由,當今的兩位國公,並不反對徐鵬舉和徐錚之間來往,可惜的是,兩人性子實在是相差得太遠,徐鵬舉少年老成,為人處事幾位穩重,而徐錚於他相比,則是紈絝氣更多一些,兩人湊在一起的時候並不多。
徐俌的這一提醒,徐鵬舉當日夜裡就留了心,等到第二日派人出去打探這事情,沒費多少功夫,就得知了這件事情的起源,不過是徐錚看上了對方的一匹馬,而下面的辦事情的人又過於跋扈,才引起了這樣的衝突。
派人送了匹好馬到定國公的府上,徐鵬舉又捎了封信過去,意思這事情就到此打止了,對方也不是沒來路的,若是徐錚還不依不饒,事情弄大了,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辦完了這事情,徐鵬舉又派人打探了一下當日在場的幾個人,趙猛沒什麼說的,一個帶兵的百戶,事情完了,他該操練繼續操練,該喝酒的喝酒,關注的價值不大。而那個據說深得王嶽喜愛的女孩兒,那日之後,一直就呆在鎮守太監府裡,再也沒有露過面,即使他要打探,也無從打探起。
唯一能夠完成他爺爺的叮囑,“盯著”的這幾個“小的”中,似乎也就只剩下那個叫錢無病的錦衣衛了。
到了晚上,各路的訊息匯總起來,他擔心的事情沒有出現,倒是發現自己調查的人,似乎有點意思了。或許是王嶽把事情壓了下去,又或許這錦衣衛剛剛上任,手下的人還不能如臂指使,想做的什麼事情還不大方便,那錦衣衛回去之後,居然一直就沒什麼異動,好像已經打算忍了這口氣了。
忍了就好,怕就怕你搞風搞雨。徐鵬舉暗暗放下心來,雖然碾死這樣一個錦衣衛百戶,對徐家來說,實在是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但是,打了小的,大的蹦出來,那就沒意思了,沒人想看到一個人心惶惶的南京城。
還是要安撫一下!徐鵬舉盤算著,他不想給王嶽一個錯誤的訊號,打狗還得看主人了,這麼折了對方的臉面,若是一點舉動都沒有,似乎不是存心的,也變成存心的了。
依舊是昨日的書房,依舊是徐俌的面前,徐鵬舉將自己的意思,說給徐俌聽,徐俌微微的點了點頭:“想到你就去做吧,能有這般思慮,總是好的,這朝堂之上,總是彼此妥協的多,大家都顧著對方的臉面,什麼事情都好說,要是大家動不動都打打殺殺,這日子過起來,也定是無趣的很!”
有了這句話,徐鵬舉算是得了徐俌的授命了,也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了。
徐家的情報上,錢無病毫無異動,事實是不是這樣呢?
當天錢無病回到自己的百戶所,臉一直陰沉著,孫倩的興致,顯然也被今日這一檔子事,弄得無影無蹤了,吳虎臣不明所以,又不敢問錢無病,值得拉著他的孫倩姐姐,悄聲問東問西,一問清楚了這事情,頓時叫嚷起來。
“這還得了,今日有衙役能把倩姐攔在街上栽贓,明日裡沒準就有人敢上咱們百戶來打臉,姐夫,這打的不是咱們的臉啊,這事情,叔爺知道了吧!”
“那趙百戶,應該就是叔爺派來的,想來已經知道了!”孫倩面對幾個混賬衙役的時候,尚且敢熱嘲冷諷,到了這百戶所了,倒是細聲細氣起來。
“要真是欺負咱們,那也就欺負了,但是,我就琢磨著,這些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