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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告訴過你,這天下的事情,都是人做的,沒有了人,自然也就沒有了事情,所以,要看一件事情的話,最根本的,就是看人,看清楚了人,這事情的解決之道,自然也就出來了!”

書房裡,徐俌低沉的聲音在迴盪著,在他的面前,徐鵬舉端端正正的坐著,聽從著自己爺爺的教誨。

“這個事情,你覺得是那劉瑾折騰出來的斂財的法子之一,也是,這一年多,這個老傢伙為了斂財,卻是是花樣百出,但是,這市肆門攤稅,內閣也是透過了的,你莫不以為,內閣的三位大學士,都是擺設?”

“焦芳可是依附劉瑾才進的內閣,若是劉瑾的意思,他不會唱反調的!”徐鵬舉對於朝堂大勢,也不是一塌糊塗,至少,他知道焦芳是劉瑾的人。

“那王鏊呢,李東陽呢?”徐俌搖搖頭:“若是無關痛癢的小事,李東陽那個老狐狸,捏著鼻子也就認了,這可天下的市肆門攤都大肆徵稅,這種事情,算是小事情麼,往好了說,這稅銀子能充盈國庫,陛下有了一個充盈的國庫,就是胡鬧一點,咱大明也是安生的,往壞了說,這稅一徵,稅吏們上下其手,百姓苦不堪言,這是動搖國本的大事,李東陽為朝廷籌謀了一輩子,他會連這點都看不出來?”

“那不是劉瑾的意思?”徐鵬舉反問道。

“就算是,也決計不會是劉瑾提出來的,嗯,提這建議的,叫欒玉平,如今的應天府同知,劉瑾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這事情啊,劉瑾即使是想插手,全盤接過去,怕是內閣也不會答應,也不知道,他們之間有沒有什麼私下的交易!”

徐俌揹著手,緩緩的說道。

“那爺爺您的意思,這稅平安伯家要交,凡是街面上有著買賣的,都得交了?”

“交,當然得交,重要的不是這個,重要的是這銀子交給誰,最後又到了哪裡?”徐俌搖搖頭:“若是到了劉瑾的私庫,這銀子不交就不交了,難道朝廷為了這個,還能將咱們南京城這麼多的公爺侯爺都削爵了不成!”

“那我去告訴平安伯,叫他不要拖延了,為了這臉面的事情,壞了朝廷的大事,那就不值當了,朝廷或許不會將所有的人都削爵,但是殺只雞駭駭猴,倒不是不可能,平安伯和咱們府上一直走的很近,就算當雞,也不能是他去當。”

“這個不著急!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徐俌擺擺手,“收稅的居然是錦衣衛,這欒玉平倒是臉面大的很,這稅銀到了哪裡,最後又解往哪裡,這個你要弄清楚,南直隸用錢的地方也是多的很,你得盯著點!”

“這個孫兒明白,自然不會有一兩銀子往北走!”徐鵬舉明白自己爺爺的意思,南京城裡收的銀子,送到北京去,那肯定不行的。

“對了,給我說說那個錦衣衛百戶和這唐寅,你怎麼派人去打探這個去了?”

“爺爺你還記得弘治十二年的科考案麼?”徐鵬舉笑了笑,見到徐俌點點頭,“爺爺當然記得,當年李東陽可是主考來著,這科考案的主角之一,便是這唐寅了!”

“哦!”徐俌哦了一聲,卻並不在意,唐寅的些許名聲,盡在民間,以魏國公的眼界,這唐寅不過是一個舞弊之後終身不得科考的舉子而已。

“當時的科考案子,這唐寅舞弊沒舞弊,這個不清楚,不過,這唐寅在民間,倒是有些名聲的,才藝過人,詩畫雙絕,聽說,連咱們南京新來的這位王公公都想招攬他做個請客幕僚什麼的!”

“那就是,他的確還是有幾分真才實學了!”徐俌找了個椅子,舒舒服服坐了下來,聽聽自己的孫兒怎麼做事情的,對現在的他來說,也是一種享受。

“而這唐寅,現在居然就住在那錦衣衛百戶家裡,而在這之前,這兩人根本就沒什麼交情!唯一有相同的地方,就是這唐寅之前是從王公公的鎮守太監府裡出來的,而這個叫錢無病的錦衣衛出入鎮守太監府如出入自己的門。”

“你的意思是,這唐寅實際上是受了王嶽的招攬,而是王嶽派到那錦衣衛身邊的?”

“不僅僅如此,前日裡,徐錚和平安伯的兒子,去那錦衣衛百戶所裡,被人用朝廷大義給趕了出來,在這之前的事情爺爺你也知道了,錦衣衛和平安伯家的人,大打了那麼一場,都吃了點小虧!”

“這也沒什麼,錦衣衛一直不怎麼講究,不過這一次,知道拿朝廷大義來壓人,算是有長進了!”徐俌不以為然,在他的眼裡,的確沒有什麼錦衣衛的。

“但是,這錦衣衛的百戶是錢無病啊!”徐鵬舉有些意味深長。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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