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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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秦紈一時之間似乎也不是很認可這個說法,於是揮揮手,指著地上的另一個名字說道:“偽王與福王的事情,我們暫且不說了,還有一個人我們總得講講。
&esp;&esp;他也是我們的目的所在,要說天下再亂,也和我們沒什麼關係,只有他,比較重要。”
&esp;&esp;沈入忘看著地上的名字。
&esp;&esp;“五師兄阿廉吶。”
&esp;&esp;沈入忘陷入了沉思。
&esp;&esp;在師門眾多師兄弟裡,若是說異類,沈入忘和葉興舟雖然像是兩個野猢猻,但到底還有幾分少年人的心性,而師父也曾說過,人性天然,若是與天地交融,道法也將一日千里。
&esp;&esp;師父還說,他們兩個上體天心,假以時日,必將成為震驚天下的大高手。
&esp;&esp;這句話更像是一句玩笑話,可惜的是三師兄當了真,結果他確實名震天下,本領超群,但身份卻是像一隻見不得人的老鼠一般。
&esp;&esp;但即便是沈入忘和葉興舟,都比不過一個來歷不明,喝酒輕狂的阿廉。
&esp;&esp;阿廉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謎團。
&esp;&esp;眾人包括秦紈僅僅知道的是,這位身份成謎的五師弟,來自於彼時還算溫和的南和城附近。
&esp;&esp;他是福王麾下的郡人之一。
&esp;&esp;無名無姓。
&esp;&esp;傳聞之中的阿廉,被師父帶回來的時候,像是一個被人打了無數拳,且醜陋不堪的破布口袋。
&esp;&esp;那些都是鄉里鄉親橫行的破落戶的手筆。
&esp;&esp;那時候的阿廉極為木訥,什麼都不會說,什麼也不會做。
&esp;&esp;原本師父曾指派秦紈教授阿廉課業,可阿廉除了自己的名字之外,便什麼都不會寫了,甚至無法做到有什麼反應。
&esp;&esp;但出奇的是,這位少年的字極為娟秀,更是有一種遒勁的筆法,這種筆力覺不尋常。
&esp;&esp;“當時五師兄就可以寫一手好字了?”
&esp;&esp;“對,但也不算出奇,畢竟並不是人人都與你一樣,寫字猶如鬼畫符,這一來二去,數十年,你這字還是叫我記憶猶新,完全不曾改變。
&esp;&esp;屬於呢,稍微抹一抹,便可直接當做驅邪的符籙來用了,極為簡便實惠,以後,若是見著慶周,得給他介紹介紹。”
&esp;&esp;沈入忘擺了擺手,打斷了秦紈的挖苦,不耐煩地說道:“去去去,別亂說。”
&esp;&esp;在秦紈的印象之中,阿廉更像是一個人機緣巧合之下,變得漸漸遲鈍,就像是一場大病,很多人就此一蹶不振。
&esp;&esp;他將此事稟告了還在山崖間吟詩作對的師父。
&esp;&esp;師父卻不曾多言,只是說:“這孩子便叫他到我跟前聽用便是。”
&esp;&esp;從此之後,五弟子阿廉變成了師父麾下的親傳弟子,師父教授他識字唸書,也教授他道法,等到秦紈再見到阿廉的時候,已是三年之後了。
&esp;&esp;而阿廉卻變得極為不一樣。
&esp;&esp;原本被打得沒有一塊好肉的臉上,此時已經多了幾分神采,而且容顏盡數恢復,變得算得上瀟灑,而舉手投足之間多的是一種器宇軒昂。
&esp;&esp;這與之前,在他處的阿廉根本便是兩個人。
&esp;&esp;而在師父的傳授之下,不知道為何,阿廉的道術進展極快,直追他與葉興舟。
&esp;&esp;他的道術出色,可他的弓馬,甚至是十八般武藝都叫人無可指摘,而且他擅使一條軟鞭,不知道從哪來學來的本事。
&esp;&esp;畢竟在他們的記憶之中,師父只會用些長劍,根本不會這種奇門兵器。
&esp;&esp;而且五師兄就此有了嗜酒的壞毛病,而師父也不曾管他,只叫秦紈不必多管,而其中的緣由,不過是他喝酒用的是自己的月錢,旁人不可指摘。
&esp;&esp;這種說法極為輕描淡寫,叫秦紈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