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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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常劍庭。
&esp;&esp;“卦者千慮,絕無一失。”
&esp;&esp;若說秦紈是落鴻山上習練道法不世出的天才,那麼常劍庭便是在推演卦象之上無人可望其項背的存在。他長得絕算不上尋常,腦袋奇大,而在沈入忘的印象之中,常劍庭有一張長臉,可不知道為何在他臉頰兩側更是有一些奇異的凸起。
&esp;&esp;讓他整張臉都不如一般人那樣柔和。
&esp;&esp;可饒是如此,他生得居然還是有那麼幾分俊俏。
&esp;&esp;沈入忘那時候便摸著自己的臉,不由得哀嘆道:“這世上之人總是美得各有千秋,卻都不如我。”說完便吃了秦紈一記實打實的板栗,疼得他抱頭許久方才停歇。
&esp;&esp;師父曾說,一人若是有其獨到之處便是會生出異相,比如若是擅長先天八卦,便會做龍馬之姿。
&esp;&esp;因“河圖”,“洛書”乃是由龍馬負載而出。
&esp;&esp;不過沈入忘看到二師兄的長相,覺得這世上吶,還是平平淡淡才是真,他對自己長相頗為滿意,這天之子的異相,還是誰稀罕誰拿去罷。
&esp;&esp;如果這位聞名福仙鎮的“司馬先生”便是常劍庭,那麼許多問題便可以解釋了,作為師父的近侍,二師兄實際上遠比大師兄更得師父信賴,其中隱秘之事更是知道個清楚,他既然被大師兄派下山去,自然也難保要去找那位與師父有舊的鳩摩羅大師指點一二。
&esp;&esp;那麼鳩摩羅知道他的住處便是不稀奇了。
&esp;&esp;而且,又因為鳩摩羅與聽雨閣之人關係複雜,所以他只能以這種方式提點於沈入忘,卻絕不敢直接說是常劍庭。
&esp;&esp;一切只會其義自見,到底是符合佛門因果之說。
&esp;&esp;只是,沈入忘嘆了口氣,實在不想說,為什麼常劍庭寧可躲在距離落鴻山僅僅數十里之遙的福仙鎮,也不肯上山與師兄弟們共御強敵,反倒是在山下苟且偷安。
&esp;&esp;雖然哪怕他上了山來,也無疑是螳臂當車。
&esp;&esp;如今山上骸骨無人收斂,已是將滿山紅豔化作了一場蒼白喪事。
&esp;&esp;他卻在不久之前,娶妻進門,大宴賓客。他與大師兄二人,在山上餐風飲露,他卻是做了個福仙鎮的知名人物,平日裡呼喚他為大師之人,比比皆是,他也甘之如飴。
&esp;&esp;挺可笑的,沈入忘搖了搖頭,但一想到他人際遇,畢竟人各有志,所以也不想多加置喙了。
&esp;&esp;周圍的人群和炊煙漸漸少了起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片肅殺與落幕,此時正近於晌午,家家戶戶有的燒起灶臺準備將昨日的冷食熱上一熱,有的則乾脆就著小菜,嚼上一二饅頭便算對付。若是大張旗鼓,便會誤了下午上工,要扣了工錢。
&esp;&esp;可不知道為何,沈入忘只覺得有一股寒意,直逼他的脊椎,彷彿有極為恐怖的東西正在尾隨其後,叫他毛骨悚然。
&esp;&esp;他並沒有回頭,只是一閃身,便鑽進了附近的一條小路之中,這裡經過他的觀察並沒有什麼人煙,也沒有人住在這裡,兩側房屋之中一側已是坍塌,露出裡頭的陳設來,應當是過於偏僻了,就連住在這裡的人的後裔們都不願意在此久留,兜售更是無人問津,乾脆便空置了下來。
&esp;&esp;而另一邊比起這裡也好不了哪裡去。
&esp;&esp;隨著他偏離路線,那股離奇的冰冷感也消融殆盡,他長舒了一口氣,是什麼人?沈入忘沒有什麼頭緒,先用排除法,排除“壓口錢”。眾所周知,鬼不於白天出沒,那麼這一夥人便不會再此處進行襲擾。
&esp;&esp;是鳩摩羅,還是那些留在山上的正道人士?他不敢確定,也不敢隨意懷疑。就在他思緒萬千之時,那股詭異的氣場忽然又鎖定了他,而且這次他感受到了一股徹骨的殺意。
&esp;&esp;就在他感受到的一剎那,幾道氣流猶如炮彈一般射向了他,他堪堪避過,原本立足之處已是多了幾個窟窿,甚至可以看到裡面的青磚。
&esp;&esp;而此時,沈入忘也看到了那個襲擊者的身影,他身上穿了一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