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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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世上除了人之外, 還有許多與我們不同來源的種族,相比於我們人類,他們天生便強大, 又有這樣那樣的弱點, 因為與我們不同,這些人便被稱之為異族。”
&esp;&esp;稍微年長點的道子低聲解釋道。
&esp;&esp;“玉皇宮的講經師父都一五一十地講解過數遍, 你不是自詡落鴻山上第一聰明人, 怎麼便是連這麼些粗淺的東西都不曾記得?”
&esp;&esp;言談說盡,少年道子便變了一副模樣,色厲內荏,彷彿是裝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老氣橫秋, 極為滑稽, 若是有外人恐怕會覺得分外好笑。
&esp;&esp;但如今兩個半大的孩子湊在一起, 一人裝作認真聽,而一人則全神貫注地講,居然顯得煞有介事。
&esp;&esp;那年幼的孩子坐起身來,皺著眉頭彷彿在思考什麼,而後一張小臉彷彿綻開了一朵花,他笑嘻嘻地說:“那不如師兄來當我的師父,替我講講,這異族之上都有些什麼人嘛。”
&esp;&esp;那被稱作師兄的孩子嘆了口氣,冷冷地看了童子一眼,最後無可奈何地從一旁的行囊裡取出了一疊法器。
&esp;&esp;他隨手往半空之中一丟,便化成了一片猶如星河般的熒幕。
&esp;&esp;“我只講這一次,若是再記不住,便不要再來問我了。”
&esp;&esp;“是,師兄。”
&esp;&esp;沈入忘聽到少年朗朗的唸白聲,不禁從原本的回憶之中抽身了出來。
&esp;&esp;那是他們自玉皇宮下山中途的事情了。
&esp;&esp;他喃喃地念叨著:“靈族。”站在他身旁的慶周裝模作樣地看了沈入忘一眼,語氣促狹,且小心翼翼地問道:“沈……秦公子也知道靈族?”
&esp;&esp;“略知一二。”原本強行記下的事兒,早如春江水,忘了個一乾二淨。到底還是有些許對不起面前人吶。
&esp;&esp;不過,如今看他狡黠的德行,沈入忘實在是氣不打一處來,原本僅存的絲毫愧疚,片刻間,也化作雲煙消散。
&esp;&esp;如今的三人並肩走在山道上。
&esp;&esp;沈入忘手中緊緊攥著一條繩索,一個長相彪悍,人五人六的頭陀正被捆在繩子上,好比一落入了陷阱的野豬,任由沈入忘擺佈。
&esp;&esp;這個頭陀是個人質。
&esp;&esp;必要的時候,他還準備拿頭陀換點東西。
&esp;&esp;在那種未名的教派裡,護法畢竟不是白菜,多少有那麼點利用的價值。
&esp;&esp;此人知道的密辛同樣不少,雖然在沈入忘看來真的沒什麼用。
&esp;&esp;慶周走得稍微靠前,他一邊提示眾人腳底留神,一邊和他們絮絮叨叨地說著話。
&esp;&esp;沈入忘此時才有空打量一下秦紈附體的目標。
&esp;&esp;他看上去十三四歲,是個半大的孩童,臉龐長得有幾分渾圓,彷彿稚氣未脫,只是如今臉上仍有些許汙垢,但還是能看得出頗為清秀。
&esp;&esp;他應當醒了宿醉,但仍舊有幾分話癆,一開啟話匣子便收不住。一來二去,倒是有幾分表裡如一,讓沈入忘都不由得發笑。
&esp;&esp;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沈入忘多看了慶周幾眼,某人卻是發了怒氣,腳底有風,走到前方去與陸七攀談了起來。
&esp;&esp;不知道秦紈故意裝模作樣,還是慶周本性使然,這小小年紀的卦師極為嗜好飲酒,陸七倒是時常提些美酒,慶周簡直猶如酒中惡鬼,嘰嘰喳喳,圍著陸七問個不停,彷彿偏要刨根問底,將美酒的蹤跡,尋個清楚。
&esp;&esp;這倒是可以和五師兄湊個頭,兩人估摸著能做個極好的朋友。
&esp;&esp;“靈族和早已不存於世的魔族一樣,都是曾經天地共主的存在,我們吶,這些煉氣士,道人,亦或是僧侶所修煉的法門,多少與靈族有些關礙。
&esp;&esp;不過據說他們人丁稀薄,也因為一些原因,再也不在這個世上活動了。他們擅長和天地萬物生靈溝通,在他們的理論裡,天地,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