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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忠悄然退下之後,劉偉獨自靜坐於澡桶之中,腦海之中如同那奔騰的江水,不斷地迴盪著姬犬先前那番極具深意的建議。他深深明白,如今匈奴大部族的勢力強大,不敢輕易地去招惹,於是便只能無奈地將目光投向那些較為弱小的部落。對於那些選擇不反抗的部落,決定不濫殺一人,而是將那些部落的人和財物全部精心打包,而後搶回來妥善安置在武威縣。然而,這運輸的環節卻宛如那難以解開的死結,成為了一個極為棘手的大問題。倘若只是一味地強搶一次便匆匆忙忙地返回,那無疑是在向匈奴大軍發出挑釁,畢竟沒有人會是那般愚蠢,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牧民被輕易地奪走。
劉偉在那澡桶之中,靜靜地思索了許久許久,卻依然是想不出一個妥善的解決辦法,無奈之下,只得滿臉沮喪地上床睡覺,心中暗暗期盼著能夠在那夢境之中找到那破解之道。
第二日清晨,那姑蘇明珠便匆匆地趕來,見到劉偉之後,她那眼中閃過一絲隱隱的委屈,輕聲問道:“劉朗,這幾日你為何不來找我?”明珠一身白色襦裙,在配合那馬上落淚的委屈巴巴的神情。
劉偉這種鋼鐵直男也是心慌不已,連忙快步走上前去,抱拳道:“明珠居次切莫怪罪,近幾日瑣事纏身,實在是抽不出時間來探望你,這實在是吾的過錯啊。”
姑蘇明珠眼中的那絲不甘愈發明顯,說道:“劉朗,你總是這般忙碌,都已經忘記來看看我了。瑣事?難道在你心中,我竟然還不如那些瑣事重要嗎?”
劉偉見狀,心中懊悔之情溢於言表,連忙坦誠地說道:“明珠,你切莫生氣,馬上就要到夏天了,單于部每年都會來大肆擄掠武威,吾不得不嚴加防範啊。”
姑蘇明珠聽了劉偉的話,歉然的說道:“劉朗,是我錯怪你了。”不等劉偉再開口說話,明珠便繼續說道:“單于部屢屢犯邊,這是大部族子弟彰顯武力的一種方式,這幾年草原上的牧草長得格外肥美,正是養馬的絕佳時節。倘若我們能夠派出一支兵馬在單于部的領地搗亂一番,或許就不會再有那犯邊的禍事了。”
劉偉眼中閃過一絲若有所思的光芒,他深知姑蘇明珠這是在巧妙地點醒自己,然而其中所蘊含的風險也是絕不可小覷的。他緩緩地開口說道:“明珠,謝謝你的提點,這幾日忙完之後,吾定會再去府上找你。”姑蘇明珠說道:“劉朗要忙於軍國大事,明珠又豈會不知分寸呢?只是我喜歡那湖泊的清澈,喜歡那湖泊之上有飛鳥盤旋,那風景如畫一般,與那苦海的又鹹又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周邊更是寸草不生。”看到明珠那嚮往的神情,劉偉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渴望,真想現在就帶著明珠前去那無名的湖泊遊玩一番。
在聽到那苦海又鹹又苦之後,他的精神頓時為之一振,急切地問道:“又鹹又苦?那湖水是不是深紅色的,在那陽光之下呈現出五彩斑斕的色彩?”姑蘇明珠看到劉偉那有些焦急的神色,心中暗自奇怪,說道:“劉朗你也去過那苦海,確實如你所說。”
劉偉確定那便是鹽湖,只是匈奴之人不懂得如何去開發利用罷了。他沉思片刻,說道:“明珠,你可知道那苦海的具體位置?若是一日之內,我們是否能夠來回?”
姑蘇明珠思索了一番,說道:“苦海離此地並不遙遠吧,我之前去過幾次,那是因為我們遷移到附近才去的,只記得它在那沙漠的邊緣地帶,和上次去的那個湖泊很是相似,只是那裡沒有草木,也沒有飛鳥。”
劉偉聽後,心中的焦慮之情才稍稍平復下來。在這茫茫的沙漠之中,好的鹽湖雖然眾多,但是倘若不知道其具體的位置,那也只能是徒然地無奈嘆息。他感激地說道:“明珠,今日你所提供的這條訊息倘若能夠得到證實,那必定會有大富貴降臨於吾等身上。”
明珠驚訝於劉偉的興奮之情,她對什麼大富貴之類的東西全然不知,看到自己竟然幫到了劉偉,心中便湧起一股喜悅之情,甜甜地說道:“劉朗開心就好,明珠才不會稀罕那些所謂的大富貴呢。”劉偉看著明珠那純淨的眼神,聽著她所說的話,心中的那股暖流頓時如那潺潺的溪流般在心中流淌開來,瀰漫至全身。
蔡忠看到主公那神態,心中不由得暗暗大叫不好,於是重重地咳嗽了一聲。劉偉這才回過神來,滿臉不好意思地說道:“方才走神了,明珠勿要怪罪。走,今日便帶明珠在這軍營之中轉轉吧。”說完,他便率先走出了營帳,姑蘇明珠則是意味深長地看了蔡忠一眼,隨後也跟著走出了營帳。蔡忠心中無奈,看樣子自己是得罪這位草原側妃了。
在接下來的幾日裡,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