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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頭主意一拿定我轉身就向輕輕那裡走,老錢見狀忙一把拉住我道:“該急時不急,不該急時你又瞎著急,人家一大群人在裡面商量事呢,你跑進去幹嘛?還想去添亂?隨我回去歇會,你要是真閒不住那我給你找個事做,這不是要開宴了嗎?幫他們炒菜去,這裡的大鍋燉火上烤都把我吃膩了,那邊籠子里扣了不少雞,你去給我拉幾隻回來,弄點雞湯,我讒那口了。”
反正我也沒心閒坐,到不如去幫他們弄吃喝,想到這我笑道:“你怎麼也和咱們黃皮子大醫官一個毛病了?成,想吃我就給你做,只是這裡的油鹽醬醋未必湊手,恐怕弄不出太好的味兒來。”
此時心裡忽有了個念頭,這頓飯不光給老錢解讒,還要給我那女兒嚐嚐,這麼多年來我一直不知道有她在,如今知道了哪能再裝糊塗,想到這我不禁對著手中已被褪了毛的雞一陣苦笑,當爹了,可我這個當爹的配這個稱呼嗎?
月色將臨,輕輕那邊看來也已商量完了,整個營地都點滿了篝火,陣陣的烤肉香味和酒香味更是來的鋪天蓋地,人們此時都已圍在篝火旁互相談笑著,看來只待那些肉一烤好,就要大塊朵頤了,端著手中這碗精心熬出的雞湯,我有點傻眼,滿眼全是人,但卻唯獨尋不見輕輕和孩子在什麼地方,想去帳篷裡找,但白天單良卻把輕輕那座帳蓬拆了,念及此處我又不由得在心中暗罵單良,就不行下手輕點?只是讓他抓人,他拆那帳蓬幹什麼。
瞪著眼尋了好久,我終於尋到輕輕了,此時的她正在和個老頭說著什麼,我手端湯碗湊過去後一聲都不敢出,只盼著他們談完後好把貢給孩子送去,只說了一會,那老頭就向輕輕和我一躬身笑著走了,此時的輕輕面色微紅,瞪了我一眼後道:“你仔細點,就不怕背後有人笑話嗎?”
我此時哪敢在她跟前挺腰子?面上帶笑將湯碗捧過去道:“我給孩子弄了點吃的,你快領我去吧。”
輕輕指了下不遠的一間帳篷道:“她在那裡,你送過去吧。”說罷轉身走了。
這讓我很失望,本來還盼著能和他一起去看孩子呢,趁著那一家團聚的場景,我就來個實話實說,看來這計劃是行不通了,不過這樣也好,先把和孩子的感情弄妥了再說。
等進去後才知道,不光是女兒,連這裡冷的小妹也在帳中,藉著帳內的燈光我看到,這裡冷的小妹在低啼流淚,而我的女兒,卻坐在她身旁拿著塊帕子替她慢慢的擦著,看到這情景我的心頭一翻個,光顧著忙活自己的事,居然忘記照看下這小丫頭了,她哥哥如今生死未卜,不快想辦法是不行的。
端著湯碗來到她們身邊後我咧嘴笑了一下道:“看看我帶什麼好東西來了?”
這裡冷的小妹還是低聲哭泣,而女兒的眼神中卻帶著警覺,看到這裡我的心頭微酸,看來女兒還沒有接受我,輕輕抓過她兩個的手我笑著道:“你們兩個做朋友了嗎?”
這裡冷的小妹微微點頭,女兒卻將小手抽了出去,我不敢造次,只能又溫言道:“這是我朋友的妹妹,你幫我照看她好嗎?”
這個小丫頭簡直就是輕輕的翻版,除了長相,連那性格都相似的十足十,等我說完後只聽她道:“她是我的朋友,我會照顧好她的,你出去好嗎?”
居然和她孃的口吻一樣,我苦笑著道:“為什麼讓我出去?討厭我嗎?”
這小丫頭道:“你總是要和人打架,今天還殺了巴克的爸爸,我討厭你。”
她的話如利劍般直接刺中我的命門,我啞口無言,也不知心中到底是個什麼滋味,正不知怎麼答她時,只聽輕輕在帳口道:“巴克的爸爸就是你今天殺掉那二人中的一個,也是她的好朋友,你還是先出去吧,這些事我回頭和她慢慢解釋。”
我此時百感交集,也品不出是個什麼滋味了,慢慢蹭出帳口後我對輕輕道:“咱們……談談好嗎?”
輕輕微微皺眉道:“你不覺得這是白費力氣嗎?”
好堅決的一句話,雖然被她這冰冷的言辭凍的全身發麻,但我還是咬牙道:“不談怎麼知道?”
輕輕無奈道:“那好,你跟我來吧。”
原來輕輕已另換了一間帳篷,連那張擺滿了文書的桌案,也被移到了這間帳中,我此時忽覺嘴不好使喚了,本來想直接問她那男人究竟是她什麼人的,可話到嘴邊卻不知該怎麼講好,說輕了怕她沒聽明白,說重了又怕她生氣,擰眉瞪眼的剛下好決心要張嘴,只見帳口門簾一動,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進到了帳中.
這漢子進來就和輕輕用方言談了起來,我一句也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