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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就沒人過來摻扶你一下?回頭我就罵他們去。”
說完奔過去攙在他胳臂上又道:“這麼多年的兄弟了,咱們還誰跟誰呀,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不也是你的事嘛,兄弟剛才是心裡急,所以才有失禮不敬的地方,您是什麼人?胳臂上跑馬肚裡邊撐船的人物啊,哪能計較我這點子事呢,來,慢點走,待會我給您打盆水好好洗洗腳,您也有日子沒好好洗洗腳了。”
老錢捂著肚子笑道:“我算看出來了,你小子是真為這事急了,居然連洗腳水都肯給我打,放心,哥哥不難為你,那洗腳水還是你留著給別人打吧。”
我下死眼瞪著老錢,只盼著他快說圍在輕輕身邊的那漢子到底是誰,老錢見我這般模樣又笑道:“別衝著我眥牙,我瞅著心裡害怕,那漢子,咱用文人的話說,是輕輕姑娘身邊的護花使者,用俗語說嘛,他是輕輕的……你那金馬駒子有多重?”
我被他氣的七竅生煙,跨前一步就要去揪他的脖領子,老錢忙擺手道:“慢著慢著,我現在這身板可架不住你一拳,跟你說真的呢,這倘差事你們都順手發了一筆,唯獨我倒黴,吃了一拳捱了一刀還啥東西都沒落著,你那些年為官做宰的家底子厚,也不差這點子小錢,就把那金馬駒子給了我吧,也讓我有點老婆本。”
居然在這個時候還不忘敲我一槓子,不過想一想也是這麼回事,我家裡樹底下好歹也還埋著6000多兩的浮財呢,真比老錢闊綽的多,雖然心疼,但給他就給他吧。
忍痛咬牙的取出那金馬駒子塞到他手中後我沒好氣的道:“現在能說了吧。”
老錢手拿著這金燦燦的馬駒子兩眼有點發直,小聲嘟囔了幾句後又道:“你……真給我呀,這東西可值不少銀子呢,你不心疼?”
我終於控制不住了,兩手掐住他脖子使勁搖晃道:“你他媽快說。”
老錢被我掐的直翻白眼,拼命掰開我的手道:“掐死我看誰還敢告訴你,那漢子其實你該尊重著點的,他是輕輕的乾哥哥,聽說將她從河裡撈出來的就是那漢子,他原是這裡族長的兒子,後來見輕輕的本事大,就將這族長的位置讓給輕輕坐了,還有,那漢子有老婆的,所以你別沒事就衝著人家眥毛。”
我暗自慶幸沒讓單良下手,但看那漢子瞅輕輕的眼神也不對呀,還有他看我的眼神,那可是充滿了嫉妒的呀,想到這我將心裡的疑問一說,老錢翻著白眼道:“你拍著自己的心窩子說,是人家看你嫉妒還是你看人家薊妒?別說個男人,就是條公狗站輕輕身邊了你都眥牙花子,還有臉說別人,真他媽烏鴉站在豬身上。”
我被他搶白的啞口無言,瞪著眼看了老錢好一會後才道:“還好沒和那漢子結了仇,看來我要好好報答一下他才對了。”
老錢將那金馬駒子揣好後笑道:“老婆孩子兩條命,你自己看著辦吧,我走了。”
那金馬駒子我給後悔了,該給那男的才是呀,老錢這兔崽子夠辣,一定是他猜出我得知情況後會送這個東西,所以才搶先下手弄去了,如今可怎麼辦?身無長物了,難到又要裝王八蛋一點表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