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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卒平時堅苦上一點,臨到用命的時候也就更堅強,若是都養尊處優,那碰上打仗可就光剩下讓人宰了,再說,這個時節天寒地冬的,想多找些柴草也不好操辦呀。”
唐儉笑道:“還是你們當兵的瞭解當兵的,來咱們不說這個了,我這還燙了壺熱酒呢,咱們喝上他幾口暖暖身子。”
只在這個大營休息了一夜,我們就上路了,這個唐儉膽子到真不小,除了我們四個人外,竟再沒帶其他人,這也太託大了吧?哪知我將這個擔心說完後他的回答卻是讓我放心,如今頡利以經山窮水盡了,是萬萬不敢得罪他的,別說還帶了我們四個,就是一個人不帶,那些突厥人也不敢動他的毫毛。
他是滿不在乎,可卻讓我大大的頭疼了一陣,他是出使突厥的受降使呀,還是朝廷裡身居高位的鴻臚卿,萬一出了點閃失,那問題就大了,所以這在去突厥人那裡的路上,我不但像個出了洞的兔子般的警覺,還挖空了心思的想讓他吃好住好,別累著,別涼著,只要是這趟別出事,那就算折我十年的壽我都認了。
因為帶著這個唐儉大人,所以我們的行進速度足足慢了一倍有餘,就這樣他還略有些喊累了呢,直走了半個月,才到達突厥人所在的地方。
此時大雪依然還是下個不停,大地上白茫茫的一大片,我們站在營外不遠處等著他們來接的這個功夫,唐儉舉著馬鞭指著不遠處一大群在雪地裡翻草吃的牛羊笑道:“看見了嗎九郎,這些牛羊要用蹄子刨開近一尺身的雪才能啃到下面的草吃,我敢和你打堵,半個月後,不,最多也就十天,等草原上的大雪高過兩尺時,這些牛羊就只有等著餓死的份了。”
我點頭笑道:“是這麼回事,他們騎的馬你看到沒?全都瘦骨嶙峋,這定是隻有乾草喂的結果,而且我估計恐怕他們的乾草也剩的不多了,養馬將究草膘料力水精神,把馬都弄成這個樣子,他們也就別想打仗了。”
就此時,只見突厥人的營地突然一陣大亂,然後幾百名突厥人就騎著馬直向我們這裡奔來,等快到近前時,一個身材魁偉的黃鬚大漢策馬過來灘開雙臂大笑道:“唐大人,我們突厥人的老朋友,頡利歡迎你的到來呀。”
唐儉在馬上也包拳恭身一笑道:“頡利大汗,一別兩年您一向可好啊?”
那頡利大笑道:“好,整天的除了吃就是睡,身體哪有不好的道理,來,快進營去吧,哪能讓我的貴客們總站在家門外呢。”
這就是那個頡利大汗呀,我不由得仔細打量了他一番,粗看之下此人似乎是個粗豪的漢子,但細看之下卻能發覺此人的那一對半黃不黃的眼珠子在滴溜溜的亂轉著,從他那看人的眼神態度,隱隱的露出一種奸滑之感來,其實不用看也能知道,此人背盟毀約沒少禍害我們中原人,而且每一次大舉來時機會時間都把握的又刁又毒,若他是那一根腸子的莽漢,那天底下還有誰是奸滑之人?
進到營地正中的大帳後我才看到,原來地上架著一隻大烤架,一隻洗剝乾淨了的肥羊,正在被人在那架子上翻來覆去的烤著,那滋滋的油脂,更是順著羊身掉到了火中,我見此情景微覺詫異,剛才在外面我可是見到突厥人的羊了呀,全都瘦的像猴子,可這隻卻為什麼這麼肥呢?
那頡利笑著請唐儉入坐後道:“我的朋友,我在別的帳蓬給你的手下人也準備好了肥羊美酒,你就下個令,讓他們去痛飲一番吧。”
這如何使得?我們四個是幹什麼來的?哪能離開他到別處去?哪知唐儉卻笑著點了點頭,但抬手讓我們去後才發現,除了秦朗向他略一恭身外單良和這裡冷卻都沒反應,見他的眼神中略有責備我忙抱拳道:“臨出發前總管有話,大人在哪裡,我們就在哪裡,片刻也不得離身,所以還請大汗見諒。”
唐儉尷尬一笑,那頡利哈哈大笑道:“算了算了,知道你們中原人的規據多,這樣吧,你們也別站著了,我讓他們把你們的酒食拿到這裡來,你們只管在這裡吃就是。”
唐儉摸著唇邊的短鬚笑道:“大汗這是怎麼了?和上幾此唐某來此地時有些不一樣啊,客氣的讓在下有點措手不及呦。”
頡利微一皺眉,然後勉強笑了一下道:“我的朋友,你這是什麼話?難道上幾次來這裡時我招待的不周全?”
唐儉搖頭笑道:“沒有,招待的都很周全,只是大汗那時的說話沒有現在這麼隨和罷了,弄的唐儉心裡很是緊張呢。”
那頡利陰沉了一下臉後隨即笑道:“從前有失禮的地方,你就不要記著了,我這也是在向你們學習,你們中原人不是有句話,叫做賓至如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