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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只好手忙腳亂的幫著單良和秦朗給駱駝上了點水,輕輕此時跪在一具屍體前一動不動,那是一具年青女人的屍體,屍體殘破,身上受的刀傷不下十幾處,我嘆了口氣走到她身旁道:“過來歇歇吧,你也該吃些東西了。”
輕輕彷佛跟本沒聽到般一動不動,直到我又叫了她一聲,才抬起頭來看著我道:“你看著她。”
讓我看這具屍體幹什麼?我又不認識她,難道想讓我辯認一下刀傷?想到這我忙低頭藉著月光向那屍體看去,身中八刀腿中五刀,能看出這些都是西域之人慣用的那種曲型彎刀造出的傷口,用刀之人手法嫻熟下刀極準,但也就是個下刀準罷了,從出刀的軌跡上看並沒什麼章法,應該只是一些沒練過武功的西域人所為。
看罷之後我答道:“從傷口上看像……”
哪知我的話還未說完輕輕就厲聲道:“我讓你看她的臉。”
這突如其來的怒喝讓我手足無措,我更沒見她發這麼大的火,此時輕輕的語調由高轉低,輕撫著那女人的亂髮緩緩道:“咱們欠她的太多了,如今更是多的還都還不清,我……可能要做一件對不起你的事了。”
她的話讓我突然感到莫明的慌恐,此時的輕輕已轉身急向駱駝奔去,我趕忙跟在她身後問道:“你究竟有什麼事再瞞著我?”
輕輕又是彷佛沒聽見般一聲不答,秦朗在身後問道:“那個……姐姐,咱們是不是應該將屍體先埋了?”
輕輕搖頭道:“不必,他們不喜土葬,就這樣留著吧,用不了多久,天上的鷹就會把他們的靈魂帶上長生天的。”
小小的駝隊又開始向前出發,一路上的屍體也不斷的出現,再每一處屍體處輕輕都做了停留,她好像在尋找著什麼,但每查過一處,都讓她憂傷的將目光投向前方,現在以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炙熱的溫度讓人頭腦發昏,連跨下的駱駝,也吐出了濃稠的白沫來,看到此處我心頭暗驚,雖然沙漠經驗不多,但我也知道這幾頭駱駝就快要支撐不住了,輕輕還在緊催著它們,我嘆了口氣,跑到她身前道:“該讓駱駝都歇歇了,這樣下去它們非跑死不可。”
輕輕搖頭,手中的駝鞭也向前指了一下,我順著她指的放向一看,只見前方几裡地處黃沙滾滾灰煙瀰漫,似是要起沙暴一般,看到這我心裡當時打了個突,沙暴這東西太可怕了,要快找地方躲躲,可這裡哪有躲藏的地方啊,四外都是連綿的沙丘,連堵牆,或是大石頭堆都沒有,正在想主意時,輕輕的那頭駱駝以當先衝了出去,看速度她竟讓駱駝奔至了極速,我見此情景趕忙也緊催著駱駝跟了上去。
前面的輕輕以甩掉了身上的那一身長袍,漆黑的長槍也被她握在了手中,此時我也發現了,那滾滾的黃沙之中好像有人,喊殺之聲,也越來越近,到見真章的時候了,連日來的憋悶早就讓我心頭怒火狂燒,而且前面那些人中還有輕輕的仇人,那就更要打他個粉身碎骨了。
憋著一腔的急火衝進戰團後我就傻了,這都誰是誰呀?是有兩幫人在打,可我卻誰都不認識,他們還不像我們當兵的各有各的號衣,穿的全都差不多,不弄清楚舉刀就砍的話非出誤傷不可。
只有跟在輕輕身後了,她打誰我就打誰,可這也不是好辦法,輕輕的槍法極好,幾乎每一槍就能挑倒一人,而且槍槍至命,我們連在後補刀都免了,到也有能架住她第一招的,但她身後可還跟著我們三兒呢,一錯身的功夫那架住一槍的人就被我們給砍成四段,這樣到是痛快,不過太浪費人力了呀,跟著輕輕跑了一陣後我大喊道:“這樣不行,有沒有什麼法子讓我們分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