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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後那小樹喜的圍著我的青還驄亂轉,那鄭春華卻上一眼下一眼的盯著這頭小黑驢看起來沒完,我苦笑著將驢的事給他倆一說,那小樹哈哈笑完當既就從廚房裡拎出來把刀道:“這東西留著也沒用,咱們燉了它吧。”
我心裡也有此意,但這驢實在也太過瘦小了,還有點不忍下手,正沒奈何時那鄭春華笑道:“好歹也是條性命,何苦傷了它呢,不如將這驢送了我吧,留在你這裡也沒法養。”
我一笑答應了,請他倆吃過午飯後他姐弟倆就要告辭回去,我把殿下賞的西瓜給了他倆,送他們到城外後又叮矚了一番小樹,等見他二人走遠後才回到了家中。
半個多月的時間裡我都在焦急的等著那道調令,可越急那令卻越沒動靜,這一天正好輪到我休息,天至下午後酷熱難擋,我在那大樹下襬了張躺椅,手握著看了一半的《穆天子傳》正蒙朧著要去夢裡找那西王母時忽聽有敲門聲傳來,等開啟門一看,原來是打扮得光鮮無比的羅士信和許月蟬笑呵呵的肩並肩站在門前。
見是他倆來了我急忙往屋中請,許月蟬笑著打量了我幾眼後道:“晚上可有空沒有?有就陪我們出去一下。”
我一愣,晚上陪他倆出去?難道他二人缺保鏢不成?不能吧,他二人可都是武功極高的主兒啊,難道對方更厲害?那我到是該去,但看他二人一身盛裝的也不像啊,不對,這情形我要跟著去了,那不就成了一隻光芒四射的大蜡燭了嗎?
想到這裡我笑著揚了揚手中的這本書道:“晚上正好趁著夜涼看會書,我就不去了,你們玩的開心點。”
許月蟬彎腰看了看我這書的書名,然後直起身來笑道:“怎嘛?要做學問去參加科考了?不過就是要參加也不能看這個書啊,人家都是找《春秋》《爾雅》你這書講的是什麼?《穆天子傳》難道是講怎麼當皇帝的?”說完掩著嘴就開始笑。
她這一番話把我冷汗都嚇出來了,還好沒別人,那羅士信笑道:“小蟬不可胡說,這《穆天子傳》乃是昔年周穆王遊歷四方時他身邊人所錄的傳記,裡面的趣聞逸事很有看頭,九郎,你的興趣很廣泛呀。”
這是個明白人,要是連他也說這是犯禁的書那我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正要張嘴說話時許月蟬氣道:“就你懂的多行了吧?九郎,今晚是長安城著名的盂蘭盆節,每三年才舉行一次的,你跟我們去看看吧,好讓你也開開眼界。”
我一聽興趣就來了,這段時間把我悶的不行,有這等好事能不去嗎?忙問她道:“還有這樣的好事?那多謝你們來找我了,我去,一定去……是不是我也要打扮一下才成?”
許月蟬笑道:“當然要打扮得漂亮些,我不是給你送了幾件衣服來嘛,你去洗個澡,等天黑後我倆用馬車來接你。”
他倆走後我忙找了個澡堂子將自己洗了個乾淨,等出了澡堂一想,臉上這道配軍印該怎麼辦?不擋上點可很有損我的形像,去藥房買了貼膏藥回家對著鏡子貼好,又把頭髮梳了個齊整,在許月蟬送我的絲袍裡挑了件最好看的對鏡子一照,了不得呀,一個帥的不行的闊氣公子哥在我面前出現了,就是嘴大了點,看到這裡我對著鏡子傻笑上了,我也有人模狗樣的這一天了呀。
照完之後無比滿意,此時天色尚早,我先給自己沏了壺香茶,然後正襟危坐的坐在桌前開始抓心撓肝的盼著他倆快來。
天擦黑不久門外就傳來了車馬的聲音,我出門一看,果然是他倆來了,門口還停著一輛裝飾華麗的馬車,許月蟬撩開車簾看了看我笑道:“無怪說佛靠金裝人靠衣裝,這身衣服一換馬上就跟從前那髒兮兮的小卒子不一樣了,快上車吧。”
那盂蘭盆會就設在長安城東南角緊靠著曲江坊的的芙蓉園中,我是早就聽說那芙蓉園的大名了,可惜就是一直沒去過,這芙蓉園乃是長安首富嚴懷德的私園,佔去長安城足有二十分之一,園內還有一個大池塘,名叫曲江池,裡面栽滿荷花,四處雕樑畫棟沒奐美倫,素有小皇宮之稱。
我家在長安城東北的義寧坊,離那芙蓉園尚有好遠的距離,直走了半近半個時辰才到了離園不遠的通善坊,到這后街面上的車明顯多了起來,每輛車都極其華麗,我撩起車簾看了半天,最後眼睛都看花了。
到了園前我們下了車,那車伕自去找地方停車,門口聚滿了穿金戴銀的紅男綠女,一個個看上去都興奮異常,許月蟬走到門邊一個家丁打扮的人面前取來三朵金花遞給我一朵道:“把這個戴上吧。”
我接過那金花一看,原來是用絹扎的假花,但做的卻是真像,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