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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鐵勒人結伴走出幾天後我們與一個商隊相遇了,這個商隊極大,騾馬駱駝加在一起足有幾百頭之多,與這商隊合股後,一直陪我們走的鐵勒人告辭了,這個商隊看來早知道我們要來,從他們留在地上的痕跡看最少在這裡住過10天以上了,商隊中的人員我看著也奇怪,沒一個像做買賣的,雖然有很多貨物,但押貨的人員明顯過多,快1000人了,而且一個個都是些20出頭30不到的棒小夥子,難道我們被鐵勒人賣了?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有些緊張,大海看上去到是很坦然,但我卻覺得心裡沒底,按理說他放心我就應該跟著放心的,可能性情如此吧,反正不弄明白我心裡就發虛,騎著大黑馬我圍著商隊邊走邊看,不一會,居然認出了個熟人來,是在大方盤城裡跟我打過架的那個盛哨長。
這老東西看來並沒看見我,正騎在匹黃馬上跟在駱駝後面打嗑睡,我搖頭苦笑,走過去一拍他的肩頭,這老東西的身體先是顫了一下,然後轉頭又愣愣的看了我一陣,才大笑道:“怎麼你沒死呀?。”
我苦笑道:“借你吉言,還活得不錯。”
老盛笑道:“沒死就好,等回了敦煌哥哥給你擺酒壓驚。”
到現在我已全明白了,這些人跟本不是做買賣的,乃是從敦煌派來的援兵,看來我們回中土的訊息敦煌那邊也早就知曉了。
剩下的路途風平浪靜,只有幾小股馬賊圍著我們轉過幾圈,但也沒動手,估計看清我們這人數後都被嚇回去了,其間我曾問過老盛有沒有抓過沙裡飛二當家的事,他說有,而且現在就關在敦煌,我大喜,這下輕輕的密秘有辦法知道了。
走了近一個月後終於進了敦煌郡,這裡還是老樣子,即熱鬧又亂,進城之後大海直奔帥府,我也跟著去了,在門外等了不久,裡面傳進,第一次是叫大海進去的,我只好在外面等,足足過了一個時辰才輪到叫我。
那親兵將我引到書房內就出去了,不一會聽得書房後腳步聲響,接著就見一個30歲出頭的年輕將軍從裡面走了出來,見他出來我趕忙施禮,那將軍笑道:“就知道你一定會來見我,為了解釋你的失蹤我已將你的軍籍消了,你不會怪我吧?”。
我聽後吃了一驚,忙道:“柴郡馬,沒了兵籍我今後該怎麼辦?還能當兵嗎?。”
柴郡馬笑道:“還當什麼兵,到我這來,我直接給你個校尉做,世民看中的人不多,總當兵不是屈材了嗎。”
我忙抱拳道:“多謝郡馬抬愛,但此次小人接的將令是要將那些回軍家眷送到長安,中途留在這裡,好像有些不妥。”
柴郡馬點頭道:“你說的也對,那就等你到了長安在說吧,這裡是500兩銀子,你收下,其中有三百兩是你以前到敦煌時存在大營裡的,因為你的軍籍消了,又找不到你的家人,所以被充了公,這200兩是我送給你的,你都收下吧。”
我沒多推辭,既是他願給,那我就要,到長安後還要去看鄭雄的家裡人,那老東西窮,有了這筆錢能辦好多事了。
接過銀子後我又施禮問道:“郡馬,武教頭的書信中可提到過沙裡飛那二當家的事沒有?。”
柴紹笑了一下道:“那二當家的事我知道,但此人卻在牢中撞牆死了,你想問的事也沒問出來。”
他的話讓我腦中轟然炸響,但細一想卻又覺得他的話說的有問題,如果是死囚應該全身鐐銬還帶著枷,這樣他想尋死都難,若沒判他死罪,一個馬賊頭子怎會自己尋死?這也不像馬賊的行事呀。
柴郡馬見我發愣又道:“事以至此你著急也沒用,先去長安吧,我這裡在慢慢給你查訪。”
我越來越覺得他在有心騙我了,但卻無法揭破,從帥府出來後剛打算找些熟人問問,就見大海站在門邊向我招手,我無奈,只好隨著他走,大海領我回到隊中後並不說什麼,只是命大家立即上路,他這個做法又惹得我滿腹狐疑,可偏偏又無法張嘴問,只好先忍下來了。
車隊到長安時以是五月時分,我久慕長安的繁華,沒想到進城後才知道比我想像的還要繁華的多,一排排整齊的商鋪,高大的門樓,寬廣而筆直的大道,衣著光鮮的行人,騾馬牲口雖多,但路上卻沒有這些牲口的糞便,我驚奇,眼花繚亂,只有傻呼呼看的份了。
我們行到一道黑漆大門前停下了,也沒見大海進去通稟,整個車隊就魚灌進到院中,此宅大的很,我粗粗看了一下,這些回子全住下都不嫌擠,大海將回子們安置下來後命我們幾人看守,他和哈梅爾卻走了,傍晚時分,他倆回來了,身後跟著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