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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屋中打呀,你還沒說羅將軍要咋謝我呢?是不是好飯館子任我選啊?你高高手,讓我落個飽死鬼吧。”
許月蟬停在門口啐道:“什麼鬼不鬼的,也不知道說話圖個吉利,我是來給你送衣服的,怎麼謝你等他來了你問他吧,還有啊,別成天憋在屋裡不動彈,小心把身體坐成豬一樣。”
送走了許月蟬我在心中暗想,她說的還真對,總在家裡悶著怎麼成?是該活動一下了,可到哪去呢?想了一陣後我想到了,城外有條河,啥名我不知道,可看上去著實的不小,如今天氣正好,我也該去學學鳧水了,這方面我可真沒少吃虧,學會了今後也方便, 打定了主意我先弄了條長長的大繩,然後鎖了門就向城外的河邊去了。
還是河邊涼快啊,我沿著河先找了個偏僻的地方把繩子往樹上一綁,看到四處都無人當時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將那繩子的另一頭在自己腰間綁好又試了試結不結實,見沒問題後才深一腳淺一腳的向河裡走去。
這河水流的還真挺急,要沒有腰間這條繩子估計我還真夠嗆能回來,在水裡連遊帶喝的折騰了兩個多時辰後我 爬上岸來了,只覺得全身一絲力氣都沒有,連眼都有點睜不開了。
現在天快黑了,再晚點城門一關我睡哪去呀?想到這裡只好套上衣服向城裡走,進城之後我沒回家,而是強撐著身子去了躺西市,這裡有賣帳蓬的,我早打算好了,明天就搬河邊住去,不學明白就不算完。
第二天我給柳先生他們的靈位上過了香就出門了,帳蓬乾糧還有一大捆子書,等走到河邊時連下水的力氣都快沒了,將那小帳篷支好後我先睡了一覺,等醒來後剛想扒了褲子往河裡蹦,就見不遠處走過去個顫微微的老大娘,這可怎麼辦?等她過去我在脫?那要再來人呢?我現在可是個校尉了呀,大白天的總光著屁股亂蹦能行嗎?別在有人告我個有失官體,那可大大的不妙。
悶著頭想了半天我想通了,白天不行我不會晚上游?這不是家都搬來了嘛?白天看書睡大覺,晚上這裡就應該沒人了。想通這些後我暗誇自己聰明,看來這幾天的書沒白念,伸手抓過只熟雞一頓狂啃後我把一本〈〈呂氏春秋〉〉往臉上一蓋,就又打上呼嚕了。
再睜眼時已是滿天星斗,我先起來活動了下身子,然後又光著屁股奔河邊去了。
綁完繩子我就扎河裡去了,這次又撲騰了兩個時辰,很有進步,我能在這河裡遊兩個來回了,這時我感到力氣有點不足,心想也該歇會了,路是一步步走出來的嘛,太急了也不好,長長吸了口氣後我潛進水中就往對岸遊,我計算過,吸四口氣就能到對岸,可就在我想浮出來吸第三口時,卻出事了,我浮不上去,感覺有人把我腦袋按住了,這下可真把我嚇著了,在水裡打著滾遊開幾丈後我浮出來一看,只見我面前居然筆管條直的站著個人,離我只有一尺多遠,我開始上牙打下牙了,手也在他站著的水面下劃拉了一把,啥也沒有,這人是站在水面上的,弄明白這點後我腦袋嗡的一聲響,壞了,碰上找替身的淹死鬼了。
瞬間我的頭髮就立起來了,這鬼我可聽我爺爺說過,不找個替身他就不重託生,想到這我回身就跑,那知剛游出幾步遠,那鬼又到我面前了,還是直挺挺的站在水面上,頭頂上只聽得陰陰的一陣笑,然後我的腦袋就又被按進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