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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和小文輝要走了,上路用的車馬路費一定要好好安排下才成,哪知回到家時才知道,他兩人已經留了個字條走了,只有單良還在抱著枕頭呼呼大睡,不知怎麼,我見他那副模樣就心頭有氣,伸手拍了他一巴掌道:“起來起來,他們倆是什麼時候走的?”
單良被我拍醒後睡眼惺鬆的接過那紙條瞄了一下,然後才抬起他那張大驢臉道:“啊?他們走了?怎麼也沒和我說一聲?”
見他這樣回答我不禁心頭火起,劈手奪回紙條道:“你到底有心沒心?王大哥一個身子不利落的人,再帶個孩子上路能讓人放心嗎?你快從後面追一追,這些銀子你帶上,免得路上你們幾個受罪。”
單良瞄了一眼我送過去的銀子笑道:“燕大將軍出手就是豪闊,不過您老不用擔心,路費天賜大哥還是不缺的,也不用去送他,憑他的本事還用不著咱們替他操心。”
他說的到是有些道理,我不由得也放下心來了,坐在桌前我看了單良一眼道:“你呢?你今後打算去哪裡?”
單良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道:“我?我哪也不去,王大哥是個厭倦了名利的人,我可不一樣,我可是想靠著你也混個出身的,現在的燕大將軍還了得?攀龍附鳳就在此時,你辦你的事去吧,我歇幾天就去找你,到時別忘了給我也弄個一官半職的。”說完又一頭栽在床上不動了。
我被他氣的鼻子都歪了,想罵他幾句又覺得犯不上和他至這個氣,現在都快中午了,離大營以有兩天,要趕快回去看看,邁步出屋時又聽單良在屋內道:“這些銀子我就先用著了,古人云,日上三杆僧未起,自古名利不如閒呀,您軍務繁忙,可小心點貴體呦,我還要靠您往上爬呢。”
我又被他氣的頂門火冒三丈,回頭罵了句:“睡你的覺吧,你不說話也沒人當你是啞巴。”
趕去大營的這段時間我心裡到是替單良好好謀劃了一下,他能到我這來到是件好事,按他那身本事,要混出個一官半職來也真不難,20大幾的人了哪能成天在外頭瞎混呢?到我這也算是正途,真得了官職,他和那無名姑娘也就更般配了。
趕回大營後一看,各處井井有條,比我離開時都嚴整,這下我放心了,聚將之後將這兩天發生的事情都聽了遍彙報,鄭雄此時也將一份他定製好的文書遞了上來,他這文書寫的很讓我感興趣,特別是關於馬甲的要求,馬甲以牛皮為底,上覆鐵製鱗片,從戰馬的頭部一直包裹至小腿,我有心讓鄭雄在眾將面前露露臉,就問他道:“這樣一來防護力是提高了,但也太重了些吧?戰馬帶上這麼沉重的東西可就既跑不快也跑不遠了呀。”
鄭雄出列抱拳正色道:“重騎兵不同於跳蕩騎兵,是用來攻堅的,所以只會在一箭多遠的距離內發起衝鋒,用不著速度太快,身被重甲的戰馬也不用跑的過遠,只要能已萬均之勢攻入敵陣就夠了。”
鄭雄的說法簡潔明瞭,我聽完後笑著對帳前的眾人道:“大家可有什麼好建議要提嗎?如果沒有,那我就將這份文書發到兵部去了,讓他們按文書上的要求將那馬甲製出來。”
這些人都沒有什麼說的,我傳令散帳後單留下鄭雄道:“這幾天可發覺什麼不對勁之處沒有?”
鄭雄黑著老臉道:“正向和你說說呢,有兩件事,第一件是咱們用來訓練的地方太小,戰馬施展不開,又不能到營外去,這裡到處是村落,毀了百姓的莊稼可怎麼辦,所以要趕快找個寬敞的地方出來,這第二件嘛,咱們營那個叫於廣利的曹長和那姓朱的兩兄弟哨長來路不正,我私底下打聽了,那個於廣利竟是太子的一個親隨,姓朱的兄弟倆卻是齊王從前的手下人,聽說是不知犯了什麼錯才被罰到這裡來的。”
聽到這個訊息我不禁嘆了口氣,苦笑著對鄭雄道:“我定親了你知道嗎?”
鄭雄聞言吃了一驚,大嘴張了好半天后才勉強笑道:“那我要恭喜你了,誰家的姑娘啊?你怎麼從沒跟我提過?”
我苦笑道:“齊王殿下的妻妹,前天晚上下的聘。”
鄭雄這下更吃驚了,緊皺著眉頭想了一會道:“這親事你也敢答應?”
我無奈的道:“答不答應由得了我嗎?連二殿下都阻不住,我這小胳臂就更扭不過人家那粗大腿了。”
鄭雄也跟著嘆了口氣道:“是福不是禍,是禍也躲不過,那營中這三個人該怎麼處置,總不能就讓他們這麼自在逍遙的盯著咱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