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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的藏品真讓人驚歎啊,我有個朋友祖上也傳了幾樣東西下來,但他卻一點都看不懂,也不知那幾樣東西都是什麼年代的,若王爺有閒,我請王爺給鑑賞一下如何?”
那慕容鐵連笑道:“燕兄弟實在太高看我了,我哪有那個本事?不過我這裡到是有幾個頗知鑑賞的朋友,若不麻煩,燕兄弟就將東西拿來,我找他們給你看一下。”
辭謝過那慕容鐵連的留飯,當我和單良出了那王府後他問道:“你這麼拐來拐去的談要談到什麼時候啊?我看不如將那剩下的九車禮物都給了他,他收了我們這麼一份大禮還怕不替咱們辦事?”
、我看著單良苦笑道:“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這慕容鐵連膽子很小,腦筋更是不太靈活,禮他敢收,事,卻未必會給我們辦,就算他答應了,一遇難題只怕也馬上會將頭縮回去,到時我們不就偷雞不成丟把米了嗎?”
單良嘆道:“那你打算怎麼辦?住在這和他談書論畫?”
我搖了搖頭道:“急不得呀,所謂魚見食而不見鉤,吐谷渾在突厥的威壓下不敢向我中原供應好馬,那慕容鐵連又沒本事重開與我中原的貿易,唯一的辦法只能是偷運,這麼做沒個靠山是不成的,這慕容鐵連好歹也還是個王爺,你看著吧,既然他喜好付庸風雅,那咱們就先給他來個投其所好,不過這活計咱倆是門外漢,要馬上找柴郡馬物色個這方面的行家來才行,魚見食而不見鉤,等成熟後那慕容鐵連就該就犯了。”
單良笑問道:“你是想說彼若取之必先予之?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啊?”
我也笑道:“快,等到他沒錢的時候。”
回到客店後我就寫了封信讓兩個人飛馬送回敦煌,信中我向柴紹要了不少古玩字畫這類東西,並讓他請人估好價後急送過來,這段時間內,我就和單良混跡在這座王城之中,明面上是檢視市場的行情,暗地裡卻觀查著這裡的情況和考慮怎樣才能將馬匹偷運出境。
一個月後,我要的東西都運到了,隨行的還有一個30多歲的瘦子,姓崔,帶來的信件中說此人是當鋪的朝奉出身,對於各種古玩字畫的真假和來歷全都精通得了如指掌,我不由得大大的佩服了一番,暗道柴郡馬會辦事。
讓那姓催的熟悉了一下情況後我就將他領到慕容鐵連的府上,這姓崔的真好手段,沒多久就與那慕容鐵連打的火熱,到後來每次去都不叫上我了。
他那邊進行的風聲水起,我這邊也不差,透過近兩個月的暗訪,我和幾個專門販馬的土谷渾人也搭上了交情,如今他們的近況很不好,中原的採購已被禁止,西域人不要他們的馬匹,突厥人也不要,他們只能靠提供給吐谷渾內部消耗的馬匹堅難度日,而且這種內部的採購,也越來越稀少了。
土谷渾邊境的守軍對中原商戶進出的貨物盤查的很嚴,這個讓我著實傷了一陣腦筋,想要將馬匹偷運出境,就要有一個堂而皇之的藉口才行,那幾個土谷渾的馬販子到是有辦法,他們和我說私販良馬古而有之,其中最常用的一個辦法就是扮成普通的客商販運鹽茶毛皮等物,但隨行帶來的馬匹卻是劣馬,等到了這裡時卻將劣馬偷換成好馬,再用好馬拉著貨車回去,此法雖不錯,但卻有一個大弊端,就是兩邊一定都要有高官暗中撐腰,不然幹不多久就要人頭落地的。
敦煌那方面就不用說了,自是全無問題,但這邊呢,只有靠那個六王爺慕容鐵連幫忙了,最近這段時間幾乎沒怎麼見到那姓崔的,也不知道他忙的怎麼樣了,到要找個機會好好商量一下才是啊。
老崔的這邊的進展及快,一問之下我才知道,他已將那慕容鐵連的家底掏的差不多了,這兩個月里老崔共賣了十幾件古玩字畫給他,總計近十萬兩銀子之多,他一個邊遠塞外的不管事王爺能有多少家底?算計著又該我出場了。
10萬兩銀子和九車貨物讓我手頭充裕的很,但這頭一次卻偷運不了多少,進土谷渾國境時我這幾匹拉車的馬全都登過記了,來時幾匹出去就得幾匹,多一點都不成,採辦完毛皮藥物等土產後我又挑了幾匹最頂尖的好馬換上,都預備齊後帶著一萬兩銀子又登門去見那六王爺來了。
果不出所料,那六王爺一見這一萬兩銀子兩眼就直了,我坦然告訴他這就是販馬賺來的,今後每販一次都會有利潤的二成分給他,只要他幫著在裡面周旋一下就成了。
那慕容鐵連想了許久,直到我開口許他三成的利潤才答應,既然他敢答應我就放心了,剩下的,就是由他出面拿著我給的錢去打點那些守關的人,這條路暫時是暢通了。
回到敦煌後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