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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這可是含血噴人了,若不是你劫持了我王,我又怎會起兵?”
昌黎壽反譏道:“笑話,我若有心劫持王兄又怎會請燕兄弟送王兄去長安?”
伯利也冷笑道:“那乃是二王爺使的借刀殺人之計,只是燕兄弟為人機警,沒中你的圈套罷了。”
昌黎壽陰森森的的看了伯利一眼後道:“伯利大人這才是含血噴人之詞,得知王兄已到了長安你還舉兵相抗,這個大人又做何解釋?”
見他二人如此李孝恭張著雙手笑道:“二位不要動怒,孝恭不遠千里來此的目的,就是想替二位說和說和的,這不光我是家陛下的旨意,更是你們國王莫德壽的託付,動身之前貴國王找孝恭說過一番話,二位可想聽一下嗎?”
伯利趕忙站起恭身,那昌黎壽也高高拱起雙手,李孝恭見他二人全都敬聽先是仰天長長的嘆了口氣,然後才在帳中緩緩踱著步道:“貴國王說的話,讓孝恭心頭很是難受啊,出發前你們國王找到孝恭說,手足之親有意謀害,股肱勳臣心存二心,他已心灰意冷,打算終生都留在長安了,至於這個國家,他準備拱手讓與二位,只盼二位能早熄戰火,讓國中百姓少受些苦,他的心願也就足了。”
李孝恭話音落地後又招了招手,就見一名親兵手捧著一個皮匣恭恭敬敬的來到了他身邊,李孝恭笑著將那皮匣開啟後道:“這就是貴國傳承久遠的那支權杖,我已將它帶來了,至於要將它交到誰手,孝恭還要好好斟琢一下才能定。”
權杖的出現讓伯利和昌黎壽同時大吃了一驚,兩人的眼睛具都死死的盯在了那權杖之上,看了一會後,伯利的雙目開始放光,鼻翼聳動頭上更有汗珠冒起,而那昌黎壽,卻緊鎖雙眉陰沉著面孔陷入了沉思。
李孝恭見他二人都不說話笑道:“二位可都聽清楚了?”
那伯利被李孝恭這句話問的有些清醒了,只見他的臉上抽搐了幾下後道:“大王這是怎麼了?大王這是怎麼了?就這麼將這王位放棄了?老臣不明白,實在是不明白。”
李孝恭笑道:“法堯禪舜,古以有之,這又有什麼奇怪的呢?若伯利宰相覺得受禪之後於心不安,那拒絕就是了嘛,這樣也就讓孝恭不必為傳位的人選犯難了。”
那伯利皺眉道:“我王賢德,天下皆知,伯利自覺才德不足,這個讓賢令是萬萬不敢接的,但若讓昌黎王爺受此封禪,老臣又大大的不同意,昌黎王爺雖也是皇親貴戚,但素來行止不端,心懷鬼意,若由他接了王位,那我國之臣民就皆要受倒懸之苦了。”
昌黎壽冷哼了一聲沒說話,在他身後推車的那人罵道:“老匹夫你好大的膽子呀,竟敢辱罵我家王爺,你是個什麼東西?起兵殺進王宮的不就是你嗎?將我王的寵姬賞給手下人的不也是你嗎?若不是大王得到的通報早,現在恐怕早就死在你的手中了。”
那伯利聽完後勃然大怒道:“大膽,你一個下人竟敢……”
沒等那伯利說完就聽見昌黎壽冷冷道:“我身邊的,沒有下人上人之分,而且與犯上做亂的反賊,也不必說什麼好聽的話。”
伯利怒喝道:“你才是反賊,主上到你那裡時你竟覬覦主上這支權杖,還扣押……”
李孝恭不耐煩的道:“二位在刀兵上分不出勝負,難道還想在我這裡用唇劍再來個一決雌雄嗎?別怪孝恭逐客,你們吵的實在是有些過份了,都先請回吧,容孝恭深思之。”說完哼了一聲就進內帳去了。
他這一走頓時就讓堂上安靜了下來,我一見李孝恭離去,也忙拱拱手退出了帥帳,沒過一會昌黎壽就離營而去,但那伯利卻沒走,只見他在帥帳進出了幾次後到外邊對我笑道:“剛才老朽的言詞是過份了些,我知錯了,麻煩燕兄弟再進去給老朽通報一下,就說老朽還有些緊要的話要和你家王爺說,這個兄弟留著買些茶喝吧。”
這老東西竟塞給我巴掌大的一塊金餅子,我手掂著這塊金子笑道:“宰相大人出手真是太大方了,不過可惜呀,若我們王爺知道我撣收了你的東西非在轅門砍了我不可,宰相還是請回吧,如今我們王爺還在氣頭上,等過了這陣子大人您在來吧。”
那伯利失望的看了帥帳幾眼後才又笑道:“既是這樣,那老朽就先告辭了,對了,貴部一應所需的糧草軍淄老朽以讓人去準備了,改天就能送來,這個請燕兄弟一定要通知王爺呀。”
我笑道:“多謝宰相大人,這個我一定會去稟告我家王爺。”
我的話音剛落,就聽帳內李孝恭道:“來人,去看看伯利宰相走了沒有。”
我忙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