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桅杆,城內商鋪林立,不時還有些奇裝異服的胡人穿行在人群裡,人人衣著光鮮面色紅潤,一看就知道是個富足的地方,我領著趙喜找了個大酒樓把柴低價賣了,看來是沒少賠,走時明顯有人在背後罵我倆缺心眼,拿著這倆錢兒在街上買了10個大包子,給他5個後我倆蹲在一個街腳就吃上了.
邊吃邊低聲商量著,這事都他媽怪的出格了,堂堂的現役將軍竟然會在自己家裡被人滅了門,還搶了不少東西去,這不是活見鬼了嗎?他的親兵呢?他府裡的守衛呢?他門口站班的人呢?都他媽瞎了聾了?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再說了,這群賊膽子可太大了,搶將軍府,還殺的一個都不剩,搶完了有他們活路嗎?朝廷知道後還不頂著雷來查呀,唯一說的通的就是搶完後上船就跑,但那也不好辦呀,案子一發馬上就會封港,到時一查時間,那目標就更好找了,再說這城裡富戶可不算少啊,搶誰不行非要去搶個將軍,還是此地正管的帶兵將軍,這不是活膩歪了嗎?不過這將軍府也怪,怎麼就沒想著養幾條狗看門呢?
趙喜把最後一個包子都幹掉後又搶了我的最後一個道:\"怎麼辦?有章程沒?\".
我搶回包子掰了一半給他道:\"你說說,咱們該怎麼辦\".
趙喜一邊吃著一邊笑道:\"我的意思是潛進府去看看,事出來5天了,該查的全都查了,那府現在肯定是封著的,我到要見識見識,這群賊是怎麼個心黑手辣法\".
我在旁豎著大指笑道:\"喜子哥高明,小弟與你同往\".
趙喜邊笑邊錘了我一拳道:\"少他媽捧我,你小子的陰狠鬼詐可是全營都出了名的,我可沒你那轉軸子腦袋,有不周的地方你就說,我還盼著跟你學幾手呢\".
城中心太守府對面就是孔將軍府,大門上貼著封條,兩名府兵帶著孝布站在門前守著,我心裡罵道:\"早幹嘛去了?主帥都死的莫明其妙,你們也真是都人丟到家了\".
找了條闢靜的小巷我倆翻牆進府,到了府中馬上就覺不對頭,有狗,還他媽是活的,就栓在大院中間的旗杆下頭,粗大的鐵鏈,牛犢子一樣的身材,不過已經不能叫,狗眼睛半看半閉,狗腿還在輕輕的抽搐著,看來是離死不遠了,我湊過去翻了翻狗眼,又看了看那張著的大嘴,這是長時間沒餵食水才這樣的,怪了,即然養了狗怎麼進賊了會不叫?難道這狗也通賊了?
此地天氣熱,在大太陽下連烤了五天還不死,這狗到是夠韌性,但不能救它,誰知道救醒後這狗子是個什麼表現,我嘆了口氣又向內宅走,到了內宅外面街上那吵雜的聲音一點都聽不見了,連查了幾間房,屋內都還留有淡淡的血腥味,都是床上靠近枕頭的地方有一條刀痕,極輕,只在滿是血跡的褥子上留了淺淺的一道,趙喜摸著那道刀痕道:\"老九,這使刀的是個高手\".
我眯著眼咬牙道:\"何止是用刀的高手,還是個下藥的高手呢,什麼他媽一群賊闖入,這明明是一人所為,先在吃喝中下藥,我估計是蒙汗藥類的東西,讓人一睡就輕易醒不了,然後在摸進來一刀一個的宰,不然外頭那條活狗如何解釋,定是將狗也麻翻了才下的手,好歹毒的手段,不必查了,我們馬上回去\".
趙喜跟在後面道:\"不查一下是何人所為嗎?我看這事背後大有文章啊\".
我頭也不回的說道:\"沒什麼可查的了,是為了兵權,這泉州太守馬上就要謀反了,不然絕對不會幹出這等自毀前程的大事來\".
趙喜又道:\"那你怎麼肯定就是這裡的太守所為呢?\".
我笑道:\"看那告示,在看那殺人手法,明明看不出有一群賊來,他怎說是一群?欲蓋彌章罷了,如果我沒算錯,那批丟的東西應該全在井裡\".
回到鄭雄那裡時以是天交正午了,隊伍正中卻蹲著20幾個百姓,我知道這是碰著路過的怕走了風,笑著對鄭雄道:\"你沒少抓呀,居然押了這許多\".
鄭雄苦笑著搖頭道:\"還好你們回來的早,不然這飯食可是著實的供不起了,檢視的怎麼樣?快跟我說說\".
趙喜嘴快,開啟話匣子就說上了,我留心的看著鄭雄的表情,雖然表面上變化不大,但我知道他現在已經快憤怒的失去理智了,沒想到他跟那孔將軍交情居然這樣厚.
鄭雄聽完趙喜說的話後黑臉上不時的抽搐著,要從地上站起時居然差點栽倒,只見他猛的推開扶著他的人沉聲道:\"全體上馬,兵進泉州\".
我見不對忙喊道:\"慢著,進城後要做的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