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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又回到了唐海縣,到了地方沒先回城,而是繞路先去大王莊看了看,到了萬老頭的草屋那一看,這老頭正和棋師伯下棋呢,倆人見我進來只點了下頭就不理我了,我走過去彎腰看了看,這東西咱不懂,只是看見棋師伯那邊的白子佔了大半棋盤,萬老頭這邊的黑子在盤外堆積如山,看到這後我又輕手輕腳的向屋內走去,許月蟬還在睡著,但臉色以恢復如常,唇邊和指甲上的紫黑色也已褪的隱隱看不見了,看到這我的心可算放到肚子裡了,轉身出屋後剛想說話,卻沒想到這倆老頭吵起來了。
開始是那萬老頭挑起來的,只見這老頭一把推了棋局道:“不下了,真他孃的憋氣,我說你這小兔崽子,找到傷人的兇手沒有?”。
棋師伯在旁怒道:“你怎麼這樣?看著快輸了你就毀盤不玩啊?有你這樣不要臉的老東西嗎?”。
那老萬頭也怒道:“誰說我輸了?我沒輸,你才不要臉呢,這幾天吃了我多少頓不記得了?”。
棋師伯道:“我不白吃你的,但給你錢你不收啊,這能怪我嗎?”。
那老萬頭又道:“那是我看你可憐,6。。70歲的人了還管這毛頭小夥子借銀子,我聽見都替你丟人”。
棋師伯說不過他,把眼一瞪捏著拳頭就要往上撲,那老萬頭更兇,操起地上的小凳也擺了個架勢,我在旁邊看的哭笑不得,忙跑到中間對他二人道:“二位。。二位停停手吧,我說句不中聽的話,您二位不怕我這個後輩笑話呀?加起來130多歲了怎麼還跟小孩一樣啊”。
沒想到他倆又跟我急了,一個怒道:“你說誰像小孩?”。
另一個也怒道:“臭小子皮癢了是不?滾,快找訊息去”。
我趕忙一縮脖邊向外跑邊道:“是,是,我這就去,二位慢慢玩”。
回到城中後我直接就去找傻強,這小子到好,在麻袋裡睡的呼呼的,我走過去拍了一下那麻袋把信塞進去道:“看看這個,大人讓我帶給你們龍組的”。
傻強先是伸出頭來看了我一眼,然後就縮排去看那封信,隔著麻袋我就聽見這小子在吸氣,而且呼吸也越來越重,過了一會就聽他在裡面道:“你回去吧,我明早去你家找你,今晚上別出來亂闖,我今晚不在城中”。
他這話我聽著可真不是味,怎麼他不在我還不能上街了?不過今晚我還真打算在家睡一覺,這幾天實在是跑累了。
先去那家估衣店取回我那身典尉服換上,又將換下的衣服打了個包,這才晃悠著回衙交差去了,到裡面與那程縣令簡單的說了說,然後就想告假回家睡覺,程縣令也看出來我累了,只簡單的說了幾句就準了我的假,回到家中後把馬與我那肥龍往一起一栓,我進房就想倒頭睡,沒想到小玉聽見動靜來了,跑過來又是端水又是遞手巾的忙了一氣,我有點吃驚,看來沒出什麼事嘛,難道她不是奸細?先不管這個了,睡覺要緊,我現在感覺骨頭縫都快開了,打發她出去後倒在床上就睡,這一覺睡的香,天都快黑了我才睜開眼睛,爬起來後洗了把臉,出來再找那小玉發現又不見了,先出去吃點東西再說,等吃飽喝得後這力氣又回來了,叼著個牙籤轉出房去後我漫無目地的在街上遛了一陣,剛想回家時就見對面的街角好像出事了,走過去一看,原來是兩個專管收死屍的雜役正在往門板上抬人,邊上一群人都捂著口鼻站的遠遠的,我站在邊上看了幾眼,卻發現門板上這人穿的衣服好像在哪見過,但現在天黑我還看不太清,忙走過去將他二人攔下了。
其中一個見我攔說道:“大人攔不得,這人好像害上瘟役了,我們要趕快把他弄走”。
我沒理他,而是走到邊上仔細的看了幾眼,這次看清了,居然是在北平城外差點沒把我宰了的那人,大驚之下忙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熱的燙手,但手腳卻已冰涼冰涼的了,忙對這兩個雜役道:“這付近有郎中沒有?快抬著他領我去,還有,他身上那把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