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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她的門前我反有些害怕了,深更半夜的闖大姑娘房間可不是個小事呀,這要傳了出去我這臉就丟大了,我到是小事,外一那小玉不是奸細,那人家家大姑娘今後怎麼做人啊?站在門口我想了半天,不行,還是要進去看看,咱身正不怕影子斜,想到這我舔破窗戶紙眯著眼先向裡面看了一會,黑沉沉的一點動靜都沒有,接著又輕輕一推那門,門吱呀一聲開了,這下我又吃了一驚,怎麼門沒上閂?難道這小玉知道我要半夜來?不對,房裡沒人,想到這我大踏步就向屋內的床邊走,到了床邊藉著微弱的月光一看,只見床上被褥整齊的疊在一起,潔白平整的床單上連一絲壓痕都沒有,看來她乾脆就沒上過床,我嘆了口氣回到自己房內將大被向身上一裹,腦袋又轉開了,怎麼會不在?如果小玉是扶桑人的奸細她現在是不該出去的呀,這群扶桑人今晚這些表現的目地無非只有三點,第一,想穩住我,他們有可能知道我們是誰了,這樣就說明他們很快就要下手了.第二,誤導我,故意把一些不重要的人物放在我面前吸引我們的注意,然後再派主要力量來個暗渡陳倉,這樣看他們這次來的人不少,第三,他們不知道那兩個扶桑皇族的究竟在哪裡,故意露出一點蹤跡讓我們亂動好在我們的行動中找訊息,這樣說來.......那許月蟬她們就是在騙我,小樓上的人是假的.
但小玉又到哪去了?如果她是奸細這樣做豈不是讓我更加警惕嗎?如果她不是奸細,那這麼晚了出去幹嘛?想到這我糊塗了,還是找許月蟬她們商量一下吧,我嘆了口氣用手在臉上用力抹了兩把後鑽出被窩開始穿衣服,穿戴整齊後又揣了好幾塊金銀,這才出了大門向縣衙走去,現在應該三更天了,街面上一個人都沒有,四周靜悄悄的,剛從熱被窩出來被外面的冷風一吹感覺身上的骨頭都被吹透了,我將身上的披風裹緊,又用手揉了揉被凍的發紅的鼻頭暗想,還是南方好啊,這裡也太冷了.
等到了縣衙時我並沒有馬上就進去,而是找了個陰影處蹲下來觀察著周圍,衙門口的大門兩邊各掛著一盞氣死風的大燈籠,在這陰暗的夜色中發著淡淡的黃光,兩盞燈籠被風吹的左右搖擺著,掛燈籠的鐵鉤和鐵環互相磨擦的聲音讓我聽的頭皮之發麻,周圍沒有任何異常,可我卻覺得不對勁,仿拂有種被人在暗中窺視的感覺,但我卻找不到窺視的人在哪裡.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站起來後手握著刀柄緩步向院牆走去,到了院牆下又回頭向周圍看,還沒等我全看完呢,只聽牆內輕響,接著一條黑影從牆內一躍而出,這黑影跳出牆後落地就跑,我忙喝了一聲:‘哪裡跑?‘.然後抬腿就追了過去.
那黑影身材不高可跑的卻快,情急之下我從懷中摸出一錠銀子也沒看多大運足勁就扔了過去,離的近,我用的力氣還大,這人被我這一錠銀子砸了一個趔趄,我奔過去後攔在他面前道:‘什麼人敢夜闖縣衙?不怕王法嗎?‘.說完伸手就扯他臉上的那塊黑布.
那人忙向後一閃,待看清我後卻吃吃的笑了,只見他先彎腰拾起那錠銀子後笑道:‘原來是典尉大人啊,這麼晚了還不睡覺,難道是專門在這裡等我的嗎?‘.
是個女人,還見過我,難道是小玉?可聲音卻是我從沒聽過的,而且帶著明顯的怪口音,是扶桑人?想到這我緊緊的盯著她問道:‘你是誰?‘.
這個女人沒回我的話,而是手託著那錠銀子道:‘大人出手好大方啊,這是給我的渡夜之資嗎?好像太少了些吧?‘.
我咬了咬牙,緩緩抽出長刀道:‘跟我回衙‘.
這女人見我拔刀眼中忽然神光一閃,隨後眼波變得很邪,只見她輕扭著腰枝怪笑道:‘大人看來很急呀,不用去衙裡,這裡也可以呀‘.說著伸出帶著黑手套的手在身上輕動了幾下,包裹在她身上的那件黑衣已滑落了下來被扔到了我的腳邊.
見此情形我的腦袋轟的一聲響,這女人居然裡面什麼都沒穿,那玲瓏嬌美的身體在月光下有如錦緞一樣發著雪一樣的光,只見她輕笑著挺著胸脯道:‘大人覺得如何呀?‘.
我這下可被她嚇著了,長這麼大也沒見過這個呀,當時腦門子上的汗就流出來了,我定了定心神,用手中長刀挑起她的衣服扔過去喝道:‘把衣服穿上,別以為你光著身子我就會放過你‘.
衣服扔過去後她並沒有接,而是輕扭腰枝走過來道:‘大人好了不起呀,美色當前都不動心,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樣的英雄了‘.
我直視著她的眼睛將心一橫,向後退了一步舉刀就劈,嘴裡罵道:‘好不要臉的婆娘‘.
她向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