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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莊的邊上結了個草廬,從此就住下了”。
我不解道:“聽你說的他醫道上很是高明,但這解毒。。。。”。
那郎中笑道:“我這不是要喘口氣在說嘛,這老頭住下後並不多與人交往,但卻在門口放了個木牌子上面寫著專收毒蟲等物,看見我們這裡有人捉了些毒蟲他就花錢買,價給的還很高,後來有人看見這老頭吃這些東西,而且是活吃,我們就都怕了,這些年也就誰也不敢去接近他了”。
我又沒聽懂,問道:“這隻能說明他愛吃那些呀,怎麼能說他會解毒呢?”。
那郎中道:“這個您有所不知,只要是擺弄活毒蟲的就一定有解毒之法,不然早就死過幾百次了”。
我連稱有理,眼見著以到那大王莊了,那郎中用手一指孤伶伶建在莊外的一座房子道:“就是那裡,大人您自己去吧,我就不陪您了”。
我忙叫住他道:“麻煩你帶我跑了這麼遠的路,這個就算你的診資吧”。說完掏出錠銀子遞了過去。
那郎中沒敢接,我強塞進他手中後就向那間草房走去,到了那低矮的籬笆牆邊先左右看了看,沒看見有人,轉到木門前又看了看,還是沒人,但果然有塊寫著收活毒物的大木牌子,若是平時,我一定會找個隱密的之處好好觀察下這個怪異的老頭,但現在不行,要馬上找到他,深吸了口氣後我邊拍門邊喊道:“有人在家嗎?有人在家嗎?”。
連喊了好幾聲,才聽到有個底氣極足一點也不像老頭的聲音從屋中傳出:“你回去吧,我從不與官府中人打交道”。
這是什麼話,早知道我不穿這身典尉服來了,想了想後我又道:“我是穿著官服,但這次不是官府的事,我有一個朋友中了毒,聽說先生精於此道,所以專門來請您去看看的”。
那個聲音又道:“我除了種菜什麼都不會,你找錯人了”。
我嘿嘿一笑道:“先生說笑了,別的不說,看您掛在門口這塊牌子就知道”。
這回那個聲音明顯有些煩了,在裡面吼道:“我不會治,你快走吧”。
我心頭不禁火起,但強壓了壓後仍客客氣氣的道:“先生見涼,您不答應我是不會走的,
那老頭又道:“那你就在那等著吧,等也是白等”。
我心中暗罵這老頭真倔,但越是這樣我就覺得他越有本事,當下又道:“老先生,您能給我個凳子坐會嗎?我這一陣子可累壞了”。
那聲音又道:“累了你就滾蛋,死不死”。
我嘿嘿一笑道:“那我就不要凳了,就在您門口蹲會吧”。
蹲在地上我一邊打量著院中的東西一邊問他道:“老先生貴姓啊?”。
這次他跟本沒理我,我瞄著他院內籬笆牆邊的雞籠子看了幾眼,又看了看邊上的大王莊,高聲道:“老先生,我去方便一下,馬上回來”。
進到那大王莊後先四下掃了一眼,現在天還很早,又是冬天,所以村裡起來的人不多,但聲聲狗吠卻傳出來多老遠,我左挑右挑的選了條看上去又瘦又小的狗,走過去一把就掐了過來,那狗子先是哽哽的叫了幾聲,然後眥牙咧嘴的向我吼吼叫上了,我順手先照著狗頭給了一拳,然後向那間屋裡喊道:“有人嗎?這狗我買了,有人嗎?”。
只聽屋中有人喊道:“把狗給我放下,說著門軸一響,躥出條40歲上下的漢子,但這漢子出來一見我這身官服就不敢在耍橫,瞪著倆眼睛都說不出話來了,要說他奇怪也對,我這堂堂的典尉大清早的上這來搶狗,這情形誰看了誰不吃驚啊,我向他一笑又掏出一錠銀子扔過去到,我不是搶你的,我買,這錢夠你買10條好狗了,你再給我來只雞,挑個肥點的”。
那漢子愣了一會又拿著銀子看了看,這才忙不迭的點頭道:“大人稍等,我這就去拿”。
不一會,這漢子出來了,但手中端的是個大海碗,邊走邊道:“回大人,我家昨天是殺兩隻雞,這是留在今天吃的那隻,但我那野小子太皮,倆雞腿不知什麼時侯被他偷去吃了”。
我被他氣的哭笑不得,但也不能怪他,怨我沒說清楚,當下搖著手道:“我要活的,帶毛的,你給我拿來時順便把那雞腿掰斷”。
那人忙答應著又去了,等回來時手裡拎著一隻看上去以半死不活的瘦雞,這漢子見我看那雞皺眉時不好意思的笑道:“瘦是瘦些,但我家就這麼一隻雞了”。
我沒說別的,伸手接過雞後就往回走,摸到這老頭的牆邊先左右看了看,發現他沒出來後把那隻瘦雞輕輕的放在地上,這雞看來是